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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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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阵不明瘙痒,惹得人气息急促又染了股酥软游在脊柱中,这种诡异之感在周身形成涟漪层层荡开。

    涟漪细纹每撞一回切实感官,她气息就重一分。

    “你”

    “秉笔!你到底如何了!”

    唐素一声焦急将她唤清几缕神智。

    她仰头,眸底更清晰几分,陆斜软糯含笑的眼睛水灵灵的漂亮,里头清澈纯质。

    陆斜眼底尽是她,旁的东西根本看不到半分。

    陆斜这种模样简称:不谙世事的蠢货。

    看来是不知昨日种种,老祖宗想骗她与陆斜离心虽日后还是有暴露风险,眼下能用还是要用的。

    祁聿抿紧唇。

    愧怍顶了顶心绪,她又悄然将难过歉疚强摁紧心底最深处掩起来。

    脚下门又被唐素推搡把,看样子是要进门。

    陆斜蓦地松开她的手,放肆地揽住她腰推着退两步,将她摁在门板上抵住唐素下次可能的突然动作。

    脑袋拢祁聿耳侧,“你”要我死?

    刚出声,一只手精准捂住他嘴。

    唐素就在门外,陆斜还敢出声!作死。

    祁聿清冷声:“我没事,烫着手在找药,你回吧。”

    陆斜抬手扣住自己口上的手,指腹扫扫祁聿手背,绵软滑嫩的手感兼此刻情景就挺刺激。

    门板后是跟了祁聿七年的贴身掌家,宫内所有内侍也都是刘栩眼线,被所有人‘盯视’的祁聿却在他身前,与他紧紧交缠在一块,还心疼的护着他性命。

    这种隐秘又公然的相处,简直是种言不清的寻。欢方式。

    他畅然的在祁聿耳边偷笑,笑不尽,闷颤着起伏的胸腔将脑袋砸祁聿肩上,祁聿披散的头发叫自己揉乱。

    祁聿颈子微微紧绷,敛息的这口气实在又乱又慌,陆斜更是痛快。

    搭在腰上的手不受控地紧了紧,将祁聿提贴在自己身上。

    除了衣料,他们也紧密粘附在彼此感官上。

    陆斜眸底才起层侵占,在祁聿乱七八糟的气息中缓缓灭散。

    他是来问祁聿发生了何事,不是来求欢的。

    牙有些痒,没控制住将祁聿咬了口。

    祁聿掌心肌肤猛地刺疼,她心底大大的‘畜牲’二字恨不得刻他脸上。

    拧眉想将人扇开,想到薄薄层门板后就是唐素,她咬牙切齿的将话、将动作忍下。

    一阵气后她翻个白眼,尝试平缓气息。

    门外唐素不疑有他:“是,火我灭了,您早早歇息。”

    祁聿忙衔声‘嗯’打发人。

    听着声儿远去,祁聿抬手一把将陆斜脑袋推开,腕子抽动从陆斜嘴上撤了动作。

    压眉眺人,掐住陆斜单手环她腰上的小臂上:“乖,松开。”

    有些后悔叫卓成授习他武艺,他虽才接触四年,但克她够了。

    方才一招一式自己尽落下风,陆斜心思混账!

    听祁聿磨牙愠怒的腔有些刺,陆斜不敢造次,手缓缓从人腰上卸下动作

    在祁聿更恼火前,他哼着腔先软声认错:“方才事出不意是儿子冒失,您宽谅宽谅我吧。”

    祁聿听他求宽谅,心底压着的愧悔再度顶

    上心头,不由咬紧牙。

    他们之间到底是谁要谅解谁陆斜就是个傻子。

    她抬手将陆斜撑远些,直到一臂后再也推不开。

    缄默半响,嗓子才颤出话:“你来做什么,今日你没值,早早该歇息在屋内才是,一路过来没人瞧见?”

    他怎么老喜欢干这些偷鸡摸狗的荒唐事,这里住了几千人,但凡被人瞧见必然会报到老祖宗那边。

    他就不想想自己性命还在宫中悬着、还在老祖宗手下么,当是自己的天下任由他四处通达。

    陆斜胸口是祁聿撑开的距离,实在远的叫人心凉。

    小臂抽搐阵,强行摁住想抬手握住人的想法,手没控制住,抬起手将祁聿披散的头发钩了缕在指腹盘玩。

    “我如何来的不重要,你怎么了。”

    祁聿看他如此放肆,想打掉的动作思忖片刻又放下。

    早晚有日他们中间不会是这般轻松相处,是要生死相见。

    这样纯质的陆斜要是知晓真相她此刻不敢想陆斜会如何,光是动念就有些替陆斜难过。

    真心相信过的人,结果最不值得相信。实意依恋过的人,结果是该亲手刀剑相向的人。

    陆詹事还是祁聿与她的恩人,当年明晓的诸般结局,还是同殿下说了这样坑害人的谋划,从头至尾有无数个能叫停的瞬间她都没做。

    她放任整个计划的实施推进,看着陆詹事一家被冤枭首,踩着无数条性命极力想促成西厂启复。

    祁聿颓臂放下撑开两人的手。

    陆斜怔了瞬间,不知祁聿为何要放任两人距离,脚下不自觉就往前踩了半步。

    人不动,他欣喜又震惊,又往前一步。

    指腹贪婪地将人发丝多缠了些在指节上玩,这样祁聿再想推开还有些麻烦。

    祁聿抬眸一瞪,乌黑中人的轮廓模糊,可祁聿周身凌傲的气质不变。

    他被凶煞目色镇了镇手上狂浪动作。

    清咳声:“听闻你被刘老祖宗用一小支兵扣更鼓房院子里了,你们说了什么,怎么不回去住。听人说你在此处睡了一日一夜,你到底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祁聿为什么每次都一个人躲起来消化,他这么不值得信任么。

    怎么了。

    想到昨日,想到刘栩说的明年春暖花开,她胸腔压缩的委屈、痛苦倾泻流出,却不敢将此种心绪侵染到陆斜。

    “没事,求他”解开刑罚

    她话还没说清,陆斜激动的一步上前将她胳膊狠狠提住。

    厉声震喝:“你求他?你求他什么?你要做什么!”

    “你为了做什么张口求他,你什么把柄落他手上了,叫你要到张口求人的地步!”

    陆斜有些疯疯癫癫地紧逼,还不给她张口空间。

    胳膊捏的刺疼,感觉再捏下去她都要淤青了。

    想到陈诉、想到庚合往日所言,陆斜浑身颤抖,脊梁寒了一片。

    “你求他,你是要同他”

    后面的话陆斜张不了口,就觉得两眼昏花脏腑绞痛。

    祁聿看他精神状态惊恐又绷紧,慌慌张张的失措有些胡言乱语。

    抬手一巴掌打人脸上叫人清醒两分。

    “让他在御前向皇爷为我说两句话好话,卸我的刑。”

    “你怎么”

    陆斜听清后一把将人拢住。

    依旧惶恐不安:“真的?只是卸刑?你没把柄落他手上?你怎么张口求人了,你好吓人,祁聿,你真的好吓人。”

    第105章 上药下次再腻腻乎乎碰我,我就扒了你……

    祁聿将手中一瓶未开封过的药油递去。

    “拿着快回去。”

    她进门砸的竹茹水全泼陆斜右肩上,那么烫半天也没因此出声,挺能忍。

    怕陆斜放赖,她声音略缓些。

    “你如今身为西厂掌事,多得是公务,万一有人敲你房门同你禀商事务怎么办。”

    看着陆斜接药油的手瞄着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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