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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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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直。射在看不清浓色的床幔顶端,眸底混搅成一片模糊。

    她能感受到难过在体内沸腾,又随着无能为力沉静进血脉中,闷闷难疏的难过在体内流淌来去,叫她颓然瘫软。

    这回她缩在旧日的床里狠狠睡了一日一夜,再睁眼又是挥不去衔接前一日的夜幕,心里堵得吐口气。

    不过今日比昨日清明许多。

    门突然被轻轻敲响:“秉笔?”

    祁聿脑袋往外不自觉滚了下,“唐素?”

    门外舒口气:“您睡醒了?要用饭么,我带了碗跟昨日一样的。”

    “晒好的竹茹夜带来了,陶罐也带了,我们去河边煮点?您想喝么。”

    祁聿神经迟缓地翻了个身。

    更鼓房城楼值夜风雨无阻,唐素只要不是病的起不来身,根本告不了假。

    是刘栩叫唐素来照看她,也知晓她如今吃不下他亲手备膳食,就备了昨日一模一样的。

    刘栩只要活着,这辈子做再多也无用。

    抬手摘了框束许久的网巾,拔了簪披散下头发,手揉揉脑袋。

    “好。”

    爬起来才发觉自己为什么睡得不畅快,腰上盘带没解,是说老觉得上不了气。

    扯了扣,连同玉一把扔床上。

    靴就不想穿了,周身宽适地直接出门。

    唐素看人职袍皱的稀烂,周身灰蒙蒙,披头散发毫无仪状,鞋也不着。

    他皱眉抿唇,鼻息哼了哼:“还好是夜间。”

    青天白日被人瞧着  ,到了御前这是要论板子的,尤其祁聿这种贴身大太监。

    许多言行算陛下行径,半分差错都不能出。

    嗅到昨日那个不算好的油味,直让她拧眉,提手要去接食篮。

    唐素收手挡开祁聿动作:“我来。老地方坐会儿?这回秉笔想要椅子、矮凳,还是坐地上。”

    祁聿听着‘啧’一声。

    “你看你回来多好,做什么非要留在更鼓房,陪我不好么,廷内就数你跟的时间长。”

    非要喜欢个什么娘娘糟践自身前程,真是见了鬼。

    她陡然翻想,其实不然,唐素只是跟着自己有连带险情,日后没了自己他喜欢就喜欢,被人发现与她无关,胁迫也少一道、为难也少一道。

    不是唐素带累她,是她累及了唐素。

    对祁聿向他略带的缅怀,唐素闷声:“是奴婢不懂事。”

    祁聿噎了嗓,摆手:“坐地上,走吧。”

    日后她会为唐素安排好的。

    两人坐护城河边架起小火堆,陶罐煮着竹茹。

    风照旧吹得脑仁冰凉、还有些疼,可眼下她喜欢这份受冻。

    唐素频频看向火另一边的人,赤色衣袍火光流彩。

    祁聿就安静温顿捧着碗小口吃着饭,望着风吹起的涟漪默不做声。

    他隽秀文静的一点也不像位秉笔,更不像常年手上沾血之人。

    “秉笔。”

    祁聿歪头,“嗯?”

    火色跳进祁聿眉眼,清冷无神即便染了橘色还是无光。

    唐素嗓子噎噎,将冒犯的话吞下:“每月我们房里几人会凑回钱买鸡腿,明日我给您要一个?吃么。”

    祁聿破笑:“吃,我请你们。”

    唐素看他这样低下头,那句‘能不能不杀老祖宗,好好活着’犹如硬骨卡喉。

    “明日奴我请您,你。”

    嗯?

    祁聿嗓中哼出的笑声更大了丝,点头:“好。”

    护城河边风大,唐素眼睁睁看着如此随和宁静的祁聿被吹走几分。

    身旁坐的好似是个活人,又是个活骨背皮的死人。

    吃完饭,竹茹水也煮好,河边冷风吹得实在头疼,她衣袖包着陶罐把手起身。

    “还没睡够我回了,将火灭了。”

    这片烧起来,杀头都是轻的。

    唐素小鸡啄米:“是。”

    起身目送祁聿回房,一身萧索埋入夜色里,赤灿的颜色浸润昏黑中渐渐模糊。

    拎着滚烫的竹茹水回去,一步才踏门槛,耳畔气流轻浮。

    祁聿身形朝后猛退出门,手上竹茹水精准朝气息处扔出。

    腕子被人骤然捉住往屋中扯拽,耳畔响倒吸、随后瓦罐落下碎地上,将此间氛围砸出不安。

    受力栽进不明境遇中时祁聿袖中薄刃落进掌心,心算清楚对方位置,朝臂膀扯动方向狠狠刺去。

    薄刃在门前夜色中渡层寒光,不待落下,腕子再被一只手扣紧。

    两只手紧紧吸附在腕子上将人锁死。

    执刃的手内扣要削人手背,那人适力掐紧她腕中穴位卸了祁聿手中薄刃。

    空寂室内‘铮’一声,薄刃直直嵌进地板中。

    祁聿顺着再次拉扯力道朝前跌两步直接进门,脑袋撞进一道温煦肩胛上,磕得人一怔。

    她抬腿就踹这人两腿之间,衣料蹭擦间簌簌声叠起,这人抬腿格挡后,钩着祁聿脚踝往后一踹将门阖上。

    祁聿咬牙要喝来者。

    耳侧笼落‘啧’声:“干爹,你实在没必要这么狠,我要死你手下了。”

    怎么还往人腿间踹。

    陆斜嗓子涌着后怕:“你防身花样怎么又多又凶狠”

    祁聿嗓子倒噎。

    室外转室内,过沉的色叫人双目模糊宛如瞎子,但耳畔气息、鼻尖蹭擦的布料,两腕束紧的力道忽然黏起来

    他们贴的过于紧密,且她备受桎梏,有些挣扎不开。

    “你”

    她刚启声。

    门板多出一股力推门:“秉笔,什么东西砸了,我正要回去,听到声音特来问问,您还好么。”

    是唐素。

    陆斜钩着她脚踝,遣力一踹将门抵紧,怕唐素推开。

    想起刘栩昨日说陆斜在院外,说不定已经听到当年害他全家枭首的是自己,就地监刑的是自己,将他害成这般模样的还是自己。

    陆斜现在是来亲手复仇的吗。

    祁聿喉咙激颤阵。

    理智告诉她该叫唐素进门,唤人将陆斜拿住押开。

    眸子此刻适应屋内浓色,她能瞧见陆斜半分轮廓,将她罩得一丝不透。

    陆斜身影压得她有口气没衔上,叫祁聿愧悔地拧过视线。

    陆斜两只手将人朝身上带一把,叫人彻底贴怀中。

    祁聿突然拼命挣扎。

    他掌下使力将人两只腕子掐紧,颈子垂下,唇峰不小心擦到祁聿额角,人倏然不动了。

    他嗓子哼出散笑,颈子顺着缓缓朝下。

    唇峰擦过人眉尾、眼角、到面颊时肩胛略提,唇角正巧将人耳尖触到。

    “说话啊,他进来看清我们,这算不算捉奸?干爹,救救我,老祖宗要认为我轻薄你,会杀了我的。”

    “我不想死。”

    “你救救我。”

    陆斜字字轻飘,浮游在耳尖,裹着热息直往体内钻。

    明明是轻佻言语,却叫他以讨饶姿态说得黏黏糊糊,娇声娇气的做作又不合他言下极力忍着的笑意与满足。

    一种怪诞的撒娇嵌着得寸进尺的讨求,如温柔刀磨杀人。

    她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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