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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句话说,也算被她牵累的。

    疲繁的一日,已容不得太多思索,司滢困顿起来,洗漱过后便上榻安置了。

    只是临睡之前冒出个疑窦,谢菩萨今晚反常成那样,脑瓜子当真没事么?

    —

    酣沉一夜,翌日的上午,司滢都在忙活药膳和糕食的事。

    午后不久,她去正院请示出府的事。

    谢母仍旧没有出来见她,话由下人转述,道是司滢想去哪去哪,不用跟她请示,还说不是府里爷们的内眷,她没闲管。

    钟管家正好来回事,见状安慰司滢:“老夫人性子生了些,但人到底是宽和的,表姑娘莫要往心里去。您预备出哪儿?老奴让人给您备马车。”

    “有劳钟叔。”司滢笑着,报了瓷器铺子的名。

    备车的空晌,她又去厨下忙活一阵。

    谢菩萨挑剔,容不得出半点错,她不敢大意。

    待确认一切齐当后,马车也就备好了。

    走出府门,司滢踩着踏凳走进车厢,却发现里头已经有一个人在。

    “五姑娘?”她诧了下:“你怎么在这里?”

    “听说你要出门,我搭趟便车。”袁逐玉嘴角向上兜着,欢快地卖乖:“你要去给姨母挑回礼吧?她老人家的喜好我最清楚了,我帮你参谋。”

    司滢哪里敢要她的参谋,摇着头否认说:“我最近得了个消夏的方子,打算出去抓几味药而已……还有,表兄似乎不让五姑娘出府?”

    袁逐玉嚷嚷起来:“可我都快憋出病来了!大表兄不给我出府,八成是怕我去找徐贞双的麻烦而已,我才没那么闲!”

    她一撇嘴,又眼巴巴向司滢讨好道:“你放心,我也不让你难做,我不会出马车的,至多跟着你溜达一圈。”

    又说不出马车,又说要跟着溜达一圈,司滢有顾虑,很快打起退堂鼓来。

    似是看出她想离开,袁逐玉倏地起身,急冲冲敲了敲车板子:“走!快走!”

    驾马的车夫也是奇怪,不知是怕了袁逐玉还是怎么着,竟然一声不吭就把马给赶起来了。

    车厢摇晃,司滢差点打了个趔趄,袁逐玉扶住她:“当心点啊,别回头磕着哪里,还真得跑药堂子了。”

    这些日子关禁闭似的,能顺利出府,袁逐玉得意起来,放开司滢后正想撩帘子往外看,马车突然剧烈地颠动了下。

    袁逐玉身形一崴,人都差点翻了个面。

    她气煞了,正想喝斥车夫时,立马又是极大的一下撼动,而在马儿咴咴的嘶鸣声后,整辆马车都失控地跑动起来……

    ……

    另一头,皇宫大内。

    醉了半夜,忙了半宿,谢枝山难免委顿。

    朝后忙了一阵,他从文渊阁返回,正遇同僚叹气:“大行皇后的谥册又被打了回来,陛下说了,温恭贞顺太过表浅,大行皇后不爱听这样的词,让再斟酌斟酌新的册文。”

    有人跟着苦笑:“是啊,上回说咱们行书太过油滑,这么改来改去,几时才能把谥号给定下?”

    少年夫妻,正值情热之时天人永隔,那份伤悼是生动且哀远的。天子悲恸不绝,便折腾起翰林院的文士来,令人苦不堪言。

    谢枝山跨进值房,那张脸便成了一众同僚眼里的新鲜事。

    “哟,谢大人如此憔悴,昨夜被猫儿给闹了?”汪秋同纳罕道。

    卢怀的打趣更直接些:“哪是闹?瞧咱们谢大人这脸垮得,怕不是被挠了一夜吧?”

    “贪杯误事,不提也罢。”谢枝山摆了摆手,坐去桌案后头。

    只是贪杯么?汪卢二人别有深意地对视一眼,但到底没好多问。

    这一个白昼过得分外慢,好容易下了值,谢枝山从成摞的敕书里摆脱出来,往宣佑门去。

    他惦记着回府吃司滢亲手煲的药膳,一路归心似箭。

    好容易回到府门,便有人急吼吼迎上来:“郎君,表姑娘出事了!”

    迟重的暮色下,谢枝山身形一晃,眼神擒住对方:“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谢菩萨(发Q版+发疯版

    掉红包,下几章也有≡^ˇ^≡

    第二十三章 情哥哥——

    他眉间压着寒霜, 盯得门人出了一身汗:“就早些时辰,表姑娘出府惊了马……”

    不久前的飞来横灾被提及,越往下说,谢枝山的脸便越沉。

    府门口惊马, 还直接把人掳走了。

    真就这么等不得, 看来要不是这些日子府里有所防备, 早就直接进去动手了。

    百密一疏,到底还是让人寻着了机会。

    “我让钟管家带人出去找,也差了人去报官衙。”一道声音扬起, 是谢母走了过来。

    近了,见儿子目光打在自己身上, 老太太下意识推脱:“玉儿是偷摸溜出去的,这事我可不知情……”

    声音渐次矮下去,蓦地又一击手心 :“那个车夫有问题, 指定是为财掳人!把他家小给扣起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是掳人, 但为的不一定是钱财。”谢枝山闭了闭眼,心上痉挛一阵。

    如果是赵东阶动的手, 他想要的,只怕是人命。

    余晖投落,谢枝山的身影凝沉起来。他按住汹涌的心悸,沉声吩咐:“把庄子铺子的人都调过来,沿着马车……残骸附近找找,还有城郊各处崖坡湖海,都一并搜寻。”

    谢氏家大业大,在京的人拢起来不少人, 加上府衙和陆慈拔来的锦衣卫, 浩浩的人丛分开, 在燕京城外四散开来。

    只是天色将暗,挑着灯烛找人实在费劲,小半宿眨眼过去,折腾得人仰马翻,却还是没有音信。

    府里要留人听信给指挥,谢枝山挺了半宿,亲自往城郊去。

    夜色渺渺,视野茫茫,人也如同绷紧的弦。

    心像穿了个洞,且口子越来越大,呼呼灌着风。谢枝山沿着最可疑的一段崖岸,走出将近两里,恰好听搜寻的人在嘀咕,说是中段好似有个洞,但不大确定。

    探头去看,借着灯笼的光能瞧见一株横长的树,那树枝繁叶茂,覆影之下像是掩了小半个漆漆的洞口。

    不过因着所处距离着实不算近,所以那树茂是茂,枝干却瞧不见有多粗,加上底下就是瞧不见边际的湖,而夏夜的风又烈,敞着耳朵能听到崖底拍浪的声音,让人胆寒。

    好在马车上藏了一段马绳,谢枝山让拿出来,给他绑上。

    意会到他是要亲自下去探,苗九吓了一跳:“郎君,还是等锦衣卫的人来,让他们下去吧?还有咱们和府衙的人,已经借好船……去捞人了。”

    等?谢枝山摇了摇头。

    每一息,一弹指他都等不了。

    再有捞人这个词,便已然是凶多吉少的意思,这样的等待,他难以接受。

    “无妨,我会量力而行,倘使太过陡险,拉我上来便可。”谢枝山往下看了看,已开始估算起行动轨迹。

    苗九几劝未果,主子威严又不容触逆,他只得听从吩咐,抻开了绳子。

    也怪他不济,身手比时川差远了,可惜那小子犯事不在,关键时刻顶不着用场。

    其实旁边也有几个家丁,但身手还不如他,如果挨个下去,一条条命折了不打紧,重要的是耽误功夫。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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