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嫁寒门》23-30(第2/18页)
着她的皓腕,鼻间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馥雅淡香,心里的欲.念已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境地。
只是他再如何急切,却也不想唐突着弄疼了她。
是以沈清端便收紧了自己的手掌,紧贴着苏荷愫的粉唇,抑着眸中翻涌的念头,笑道:“夫人是陷在沼泽地的僧侣,而沈某则是缠着夫人腰肢的沼泽,夫人愈想脱身,却是愈陷愈深。”
苏荷愫眨了眨无措的杏眸,并不明白沈清端在这等暧昧的关头与她说这沼泽地是何用意。
他轻笑一声,薄唇已轻触她的嘴角:“夫人既是不懂,便让为夫来言传身教吧。”
话音甫落。
沈清端如攻城略池般撬开了苏荷愫的牙关,依着本心环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搅动着她的唇舌探寻着神明赐下的甘霖。
苏荷愫四肢愈发酥软无力,只得攀附在沈清端的怀中任他予给予求。
一吻作罢,她已羞得连头也不肯抬起,只捏着他的衣襟讷讷不语。
浅尝辄止的吻并不足以浇灭沈清端心内蓬勃的欲.念,他拦腰抱起苏荷愫,将她小心置放在铺着喜被的床榻时,才说了一句:“夫人别怕。”
此刻的沈清端已不再似方才那般好说话,他绕着苏荷愫凌乱的青丝,意欲替她抚平顺齐,只是那青丝不甚听话,非但从他指尖滑落,更是落往了她莹白的颈窝处。
沈清端的眸色愈发晦涩不明,旖旎的视线与摇曳的青丝一起飘舞交织。
几息间,支摘窗外拂来一阵夜风,苏荷愫冻得打了个哆嗦,便被人紧紧揽进怀中。
他轻咬了一下她的粉唇,声音低哑似磨坏了的古琴,听着让人心间酥麻纷杂。
“我有一好友送了我一份新婚贺礼,夫人猜猜那是什么?”
苏荷愫咬着下唇,避着沈清端溺死人的眸光,心内又羞又窘。
她不明白彼此间都已箭在弦上,他好端端地又提什么新婚贺礼?
“是一册避火图。”
“上头奥秘难解,夫人可愿与沈某一齐探讨一番?”
循循善诱的嗓音掺杂着浓浓的蛊.惑之意,容不得苏荷愫抗拒。
*
天明之时。
绿韵才回了东边的屋子里休憩,莲心已洗漱完毕,打眼撞见羞窘如鹌鹑的绿韵,连忙笑着揶揄道:“你羞什么,莫非是也想嫁人了?”
绿韵红着脸拧了莲心的腮,笑骂道:“你这小蹄子,我是为夫人羞呢,竟是叫了三回水,还以为姑爷是个温吞的性子。”
“平日里温吞,又不见得时时刻刻都要温吞。”莲心也后知后觉地染上了两分羞意,只是不肯再提夫人与姑爷的秘.事,脚步轻快地往上房走去。
曾氏早早地便起了身,差着小五往集市上跑一趟,只道:“东街的老王欠了我两只老母鸡,你去将它们提来,就养在那儿。”
昨日曾氏便让小五收拾出来一个小巧伶俐的鸡舍,原是为着这两只老母鸡。
曾氏笑得畅快,经了陆让的诊治后,精神头好转了不少,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地便落在沈清端与苏荷愫的婚房内。
小五不知怎得也害羞了起来,实在是昨夜里的动静太大了些,连他都听见了,何况是曾氏?
“给序哥儿和愫儿补补身子。”曾氏笑得愈发慈眉善目,小五心里便愈发不自在,应下此话后火急火燎地赶去了东街。
莲心与碧窕搬了个小几坐在庭院里,托着腮等着新房里响起些动静,她们也好进去伺候,只是等到午膳时分,里头却仍是静谧一片。
碧窕性子直爽些,便索性问莲心道:“咱们可要再烧些水?”
莲心欲言又止地瞧了碧窕一眼,深思熟虑后还是说道:“再备些吧,夫人和姑爷也不似要起身的样子,说不准……”
说不准便要再叫一回水。
正巧碧窕将炉锅搬来,正欲添柴煽风之时,新房的屋门被人从里头推了开头,沈清端衣衫齐整地立在门口处,瞥了碧窕和莲心一眼后,便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道:“她还未醒,慢些伺候吧。”
说罢,便神色如常地往书房里走去。
碧窕和莲心皆忍俊不禁,待沈清端走进书房后才笑出了声。
又过了一个时辰的工夫,连绿韵都已起身,三人才缓缓走进新房,见苏荷愫没有任何动静,才尝试着问了一声:“夫人?”
躺在架子床里的苏荷愫羞意上涌,用被衾捂着脸,好半晌都不肯应声。
隔着厚重的帘帐,依稀听得绿韵喃喃了一声:“夫人竟是累到连午膳都顾不上吃了。”
苏荷愫愈发羞恼,昨夜里恼人的回忆便不可自抑地漫上心头。
起先沈清端还算收敛,总也心疼她初.经.人.事,小意温柔的很儿。
可后来。
竟在抱自己起身净浴后又不安分了起来。
这样……那样……动静定是不小,她又怎么好意思去直面丫鬟们的调笑?
饶是苏荷愫万般不愿起身,可厨娘已提来了午膳食盒,芬芳无比的饭菜香味便飘入了她的鼻中。
苏荷愫已饿得饥肠辘辘,便也只得唤绿韵进来服侍她起身。
今日厨娘以参片为佐煲了鸡汤,入口鲜香滑腻,苏荷愫舀了一大碗后一饮而尽,便让莲心去书房将沈清端唤来一齐用午膳。
莲心笑吟吟地去了,不过须臾工夫便铩羽而归道:“姑爷出去了,小五说晚膳也不一定回来用。”
苏荷愫霎时便放下了筷箸,担忧之意已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引得她连鸡汤也食不知味。
“他没说出去做什么了吗?”苏荷愫颇为不虞地问道。
昨夜里沈清端也累了大半夜,今日阖该在家中休养生息才是,又出去忙些什么呢?
莲心只作摇头状。
还是绿韵见苏荷愫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便笑着替她拆了花蕾碗里的骨头,并道:“这是太太精心养了许久的老母鸡,夫人尝尝。”
苏荷愫自然也听小五说起过这只老母鸡的来历,原来曾氏是靠着养鸡卖鸡赚些银钱才将沈清端供养至今。
沈清端考上秀才后每年自有银米赐下,曾氏又身子不佳,便也只得放下老本行,只是到底舍不得养了许久的老母鸡,竟也不想着杀了煲汤,便放在熟人那里将养着。
如今竟是为着给自己补身子,将这老母鸡杀了煲汤。
苏荷愫本就愧怍于不曾服侍过曾氏汤药,婆母如此体恤自己,她如何能不感动?
当即便说道:“你们将这鸡汤分了,我去母亲房里陪她说话,再唤康嬷嬷将那套新刻的叶子牌寻出来,咱们陪母亲打牌解闷。”
曾氏如今精神好了不少,苏荷愫陪着她说了一会儿子话后,便让婆子们抬进来了一只四方桌子,由康嬷嬷、绿韵陪着玩叶子牌。
既是要哄曾氏高兴,苏荷愫便仔细留意着场上的局势,到夜幕时分,便让曾氏赢了好些彩头去。
绿韵苦着脸道:“再玩下去,太太可要把奴婢的裤衩子都赢走了。”
曾氏笑声爽脆,抚着绿韵的手道:“好孩子,快扶你家夫人回房里吧,该用晚膳了。”
苏荷愫却是不肯,她先是让康嬷嬷和绿韵回新房里预备着沈清端归来,自个儿则亲亲热热地攀住了曾氏的胳膊道:“今日便让我伺候母亲用膳吧。”
曾氏如此和颜悦色的人听得此话后却沉下了脸子,只道:“再没有这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怀表文学】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文学 LaoHuaiBia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