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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还是刑后不能,看久了刘栩,陆斜这样真是有些寡淡。

    叫陆斜下次守规矩也简单,她眸底几分清冷,指腹摩挲着药瓶。

    音量陡然掀高:“你想到哪一步停?是宽衣解带单单上药,还是往那边榻上滚一滚?此处四年没人住,灰大但不妨事。”

    “这么多年还真就你一个敢不要命地贴上来两个阉人能玩什么你知道吗。”

    陆斜听得猛地怔神,这出乎意料的方向是他没想到的。

    祁聿抬脚将他大腿钩住一扯,陆斜脚下颠着就往前卡在祁聿两。腿。间。

    陆斜两眼瞪大,嗯?

    扯陆斜盘带的手此刻重新攀上他腰间,陆斜身上宽舒散开的袍子缠落到自己身上。

    赤红拢做一堆还真有些喜服色泽,一种诡异的良辰之感刺进人心。

    陆斜看着那节脂玉指腹钩着自己赤红衣带,感官一下就炸了,喉咙上下急涌慌颤个没完。

    隐秘心绪腾涌滚炙。

    祁聿撬起衣角手直接贴进去,隔着里衣相触,陆斜吓得胸腔震了好大一声。

    看他茫然失措、两眼空洞模样,跟乱成一团吐不出的气息简直好笑。

    她拂着人腰脊的骨骼一块一块往上轻轻游移。

    陆斜肩胛一塌。

    一手狠狠撑住桌沿,另一只手攥紧祁聿的手。

    挤压、烧炽后的体内沸腾得人神思绷散,气息搅得全堵在喉咙,人窒息的几近两眼昏花。

    颈侧细腻气息十分刻意的在撩动,他浑着眸子掀看眼前。

    背光的祁聿让他瞧不太清,只是他的手烫、他的动作也烫,可眼底冰凉凉的好疏离。

    刚要醒神,祁聿唇角蹭到他颈侧。

    陆斜大口吐出气息,两眼狰得发红:“你要做什么。”

    祁聿磨磨牙:“吃了你。”

    陆斜闻此战栗不止,气息摇摇欲坠般有一口没一口的,犹如即将溺毙之人求生,可又夹着甘愿沉溺。

    生死来回折腾得人不好受、却又万种愉悦。

    拂到脊梁中心的手将人揽住,下颚正要垫他烫伤肩头激人清醒几分。

    陆斜倏然一只手托住她下颚:“我衣裳脏了,别碰脏了你。”

    他忍着牙颤,狠狠稳口气才启唇:“你不会这样的,你怎么了。”

    祁聿睖睁在他前一句,无语在后一句。原来陆斜也知道她不会如此,那还回回得寸进尺的放肆。

    “我不喜欢与人交缠,但你总无赖想轻薄我。别一点点惹我心烦,我直接教你成人算了。”

    陆斜接受不了,下次保准不敢再胡闹,虽然也有可能胡闹得更厉害。

    但陆斜替她找刘栩证据,指不定哪日刘栩气性上来,她祸害陆家全过程刘栩就交给陆斜了。

    他们如此的时间也挺有限,可能转眼再见就是仇敌,明日、后日、大后日都有可能。

    祁聿钩着他腿的脚又钩蹭一把,陆斜两条腿软着颠了下。

    “脱吧,自己脱,我看着。”

    “我先给你上药。”

    陆斜后槽牙绷紧,眼底水汽荡个不停。

    先上药,那后什么

    他狠狠捏着祁聿的手有些惶然失措。

    祁聿看得明白,陆斜这就不行了。

    挑眉冷笑,拂在他脊梁上的手曲

    指顶了下他,催促:“脱啊。”

    “都在我怀里了,再没点动作就失了情。趣陆斜,你不中用。”

    陆斜掌心掐紧桌沿,手背尽是祁聿散乱的衣摆,柔软的布料他此刻觉得比祁聿肌肤要糙得多。

    脑子神思不明,浑身绷得异常。

    她颓颓舒口气,到此打算放过陆斜。

    “陆斜,下次再腻腻乎乎碰我,我就扒了你,好好的人做什么自取其辱。”

    “这些东西我看得比你多,真做起来你未必受得了。”

    陆斜眸底有些受辱地泛恨。

    祁聿看人不服,哼着打算科普:“要”

    张口第一个字,陆斜翻个白眼抬手就把祁聿嘴捂上。

    “你所有这些相处都是刘栩‘教’你的吧,他是个变态,你学不对的。与心仪的人本就该循序渐进水到渠成,不像他跟有病一般逮着个看得上眼的就扒光了拿些器具胡乱发泄,他不是与人相处,他是折磨人、杀人。”

    “与心上人相处,这些没有屈辱。受不了倒是真因为那是你,我确实受不了你同我这般触碰。”

    松开握着祁聿的手,掌心落到人腿上顺着朝下抚,将祁聿钩着他的腿扯下去。

    “你这样是想吓走我?就说没人教你,你都不懂自己这样是什么意思。”

    背过手将衣裳里的腕子拨出来:“祁聿,这不是吓人,这是在邀。欢,是你在向我求。欢。”

    陆斜胸腔清晰震震。

    “早知你今日要这样,我方才同人吩咐的就不该是留门,而是下一班换值的人给我开小门了。”

    “我失策了。”

    第106章 对对你要杀我,我要你,如此公平。……

    昨夜陆斜给自己留门时辰到了,没多大会儿自己被迫恨恨地离去。

    翌日天未亮她到秉笔直房梳洗,去司礼监参加早议。

    所有政事议完,陈诉贴身掌家突然出现在门外,老祖宗一眼叫人进屋说。

    要去御前上值的祁聿听到身后门里禀告。

    “老祖宗,护城河今早捞起两具被人掐死的内侍,一位司设监掌司,一位无品。提督派人将案子询了遍,这边先放银子出宫抚恤家人”

    老祖宗倦声:“这等小案日后不必往司礼监报,归属他的职权本座不插手。”

    已经不是往日他身兼两道身份了,该陈诉全权做主的事,陈诉报来只是还在照旧规矩行事。

    护城河、被人掐死她出院子时朝相反方向瞧看一眼,视线穿越众人触到那张风姿姣好的身影上,立即收回目光。

    是陆斜昨日回去被人撞上了?

    祁聿抿唇,眉心不自然蹙紧。她不知道,但有这个可能。

    从这日上值开始,祁聿又恢复往日作息,宫内外忙得脚不沾地。

    她一边处理手上事务,一边寻刘栩身上旧案,一边想给人制造点新案压身再将宫内四十年里刘栩相关的所有复翻览遍,她要将刘栩口中新君会保他性命的物什找出来。

    她都赌命了,凭什么刘栩不死。

    刘栩相关的她几乎都看过,也知道他私下毁去许多证据,但留存的诸多卷宗前后对不上的她会记下来。

    要么自己出宫遣人问讯,要么摆桌上教陆斜自取。

    白日忙夜里睡得便早,她又与陆斜许久没清醒的私下见过。

    这日吏部呈送的升降官员名录有变,需要再呈几人官册给陛下。

    此次涉了皇亲任命,她恰巧也有旁的旧时名录想看,便亲自去了吏部掉选名册。

    出正堂便见一人头也不抬匆匆往里速行,她掌家挥手紧急拦人,怕冲撞了她。

    那人瞧清挥臂遮拦的衣裳花样颜色,谁张口就骂。

    “哪个不长眼的奴婢也不瞧瞧这是哪里,容得你横冲直撞走正道。”

    提腿一脚将她掌家踹到衙门下人行的狭道上。

    祁聿步子登时凝住不动,这脚跟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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