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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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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腹间交叠着陆斜削纤有力的指腹,她能清晰感知到陆斜手上力度

    不等眼前浓影回复,她压声冷哼。

    “陆斜,你找错对象了。你要当真喜欢阉人,我手下别的不多,就阉人多,马上点个端秀的到你房里如何。”

    “乖,松手,活罪难饶的法子我多得去了。例如将你一层层扒了挂门外树上,你看可行?”

    祁聿嘴上威逼松手并与他生了疏离,陆斜也不好将人迫紧。

    毕竟祁聿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断袖,他也没本事直接将人折了。

    祁聿后半句的处置于大部分阉人来说都致命,听得陆斜好一阵不适。

    祁聿敢说到这里,他正好想与祁聿算一道亏欠,他们早便纠缠不休,祁聿不认也得认。

    陆斜脑袋趁着酒醉往后仰靠在柜门上,松散着嗓钉杀祁聿独予他的一道良心。

    “我不是没被人扒过,四年前为了去刑部见你,边呈月将我扒的一。丝。不。挂。”

    “你知不知晓?”

    她知道。

    祁聿心沉进无限深渊之中,整个胸腔陡然被一击重伤。

    掌下寻个安慰似的空抓把,她心悸之下神思几乎溃散。

    “你,蠢。”明明能有旁的法子进门,只需花些时间。

    咬牙骂完后,祁聿喉咙闷了阵酸,抬手贴住陆斜额头。

    “忘掉,你忘掉那些。”

    祁聿这是心疼舍不得,陆斜抿唇,更近一尺下颚蹭蹭祁聿腕子,他衣裳绵软布料划过肌肤。

    陆斜倾嗓:“声音别颤祁聿,我心甘情愿的。”

    四年前是,现在也是,只是他如今没什么好机会叫祁聿明白。

    剐杀祁聿机会不多,陆斜继续张口:“再回那时,我还愿”

    一只手死死捂住他口,不叫他往下说。

    陆斜以下犯上脑子浑然本能,唇角轻轻吻了下他掌心。

    祁聿掌心倏地一烫,惯性反应便是抬手要抽他。

    陆斜仰眸看着迟迟落不下的手,哼声满足地笑。

    “祁聿,你只要对我容忍一分,我便要趁着这一分为所欲为。”

    随后他湮了笑意,愧疚淹嗓。

    “恩,我是无耻丢了陆家教养,但你让我丢吧。我有病、我疯了,我乱了人伦喜欢你。我都明白,这样的我万万该死,可还是喜欢。”

    “对不起。”

    祁聿体内掀起阵不可述的急风暴雨,飙举电至,怒涛叫她久久不能言。

    唯一能说的话卡在嗓子口不敢说出来,她不能因为陆斜坏了自己多年部署。

    “你畜牲。”

    最后也只有这三个字颤抖出嗓批陆斜了一语。

    陆斜干干脆脆应下,还狠狠点头,这话说得太对了。

    “我是畜牲。”

    此番沉重杀人心思点到为止便能叫祁聿深深记住。

    脚下将祁聿衣裳往自己拖踩一道力,等祁聿朝自己倾把陡然压在自己面前。

    陆斜以顽笑宽舒祁聿:“但今夜是干爹主动解我盘带,是你脱儿子衣裳,此夜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干爹也无耻得很呐。”

    祁聿掌心猝然一握,她不是故意的,鬼晓得一扯就掉。

    让陆斜这个放赖抓住,日后这话就断不尽了。

    趁着祁聿眼下心绪偏他,陆斜又无赖的往前,脑袋砸他肩上。

    “你再无耻些,我不敢不从。虽然其中行事我不知晓,但有你带着咳。”

    他没法再往下说,这里到了祁聿能容忍的最后底线。

    祁聿动气之前,陆斜麻溜抬起头,牵着祁聿腕子先给自己两巴掌。

    室内‘啪啪’两声清脆果断,随后他脑袋朝柜门一磕、笑出声来。

    祁聿:

    陆斜当真病得不轻,合该一顿好打好骂。

    陆斜看眼前浓黑中寒光凌冽,甚至祁聿杀意扼他颈喉。

    但他无脸无皮哼笑:“醉了就是好,你容我的度都宽些。我大抵要晕了,你一会儿发气打我下手不必顾着,照死里捶。”

    “因为——下次我还敢。”

    然后祁聿腕子上被固的力道陡然松掉,陆斜朝一旁地板说倒便倒。

    祁聿看着人模糊成一团,完全看不清

    陆斜酒品是真差劲,她见过最差的一个。

    今夜荒唐又要命。

    陆斜这种畸形的喜欢她不能理解。

    反倒刘栩那种就比陆斜纯粹得多,因为刘栩就是以皮相生慕、生理本能、心理变态所起、引申的一种得不到的执妄。

    可陆斜不是,他是不在乎性别、不在乎世俗礼教、不在乎伦理的一种赤诚真心。

    甚至宫内所有人都知道祁聿过往,他明明知晓也从未口谈过。

    陆斜从一个礼教清门养成的人,却为‘他’失了骨子里的教谕庭训。

    祁聿从未遇见这般棘手的问题。

    第86章 哦吼祁聿真是于上于下……

    祁聿直挺挺跪经厂院正中,钩着笔批看文书。

    破晓时分陈诉誊抄完折子出门,路过院中时他顿停在祁聿身前,嗅到薄薄层酒气。

    祁聿面色不算好,醉酒兼一夜未眠使他沉容灰颓,周身孤色嵌上弱气,赭罗色素缎斗篷这天就披上了。

    陈诉冷嗤,就没见宫里哪个奴婢跪惩还能披衣裳的。

    真真是老祖宗心尖上,万般例外全归了他,这是李卜山数十年都未有过的殊权。

    他不明意味哼笑:“都察院那位贺大人到底怎么你们父子俩了,昨儿他在护城河发疯都报到我这里了,你又在文书房饮酒。”

    这二人隔着半座皇城对饮呢。

    “不至于监里眼前没了敌手,你就如此放肆吧。”

    文书房值夜是杜绝饮酒,这是随时为陛下取拿文书的值差。若酒醉耽搁了公务,便是秉笔也是去半条命的罚。

    祁聿此遭乃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她瞧着文书上晕薄的人影,缓缓仰颈。

    “这与我又不是什么大错,惩一惩就过去了,我与你们不同。至于陆斜他是他,我是我。”

    文书房饮酒于祁聿而言确实不是大罪,因为他再荒唐也有老祖宗护着。

    陈诉看祁聿眼底嵌满厌恶絮烦,他声音分外凉薄。

    “能不能别拿缴了帖的前缘说事,我同人拜次帖就要黏我一辈子?怪晦气。”

    话下厌弃延伸至他身上,陈诉看祁聿不痛快地抬手撵他走。

    趯台陆斜为维护祁聿性命御前持器伤他,而祁聿为了从他手上救人,还私刑了李卜山。

    现在说晦气?怎么言不顾行呢。

    这种遮掩倒是有意思。

    陈诉敛声笑提步错身出门,两步后他在祁聿肩头位置又停下身子,“我若是”

    祁聿晓得他要说什么,启声先斩陈诉心中意思,一边闲适拨翻下一页。

    “人之情多矫,世之俗多伪,你弄死他都行。赶紧议你的事去,你不忙?”

    同在宫中总有你求我一道,我讨你一道的繁缠关系,今日相恶明日可亲。

    祁聿这话怪像两人之前有所求的互相关系,此刻了算结净陆斜便又无足轻重,他们没达成一番长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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