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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大师兄开局就嘎》70-80(第6/18页)
现在的状态好像也不能被打扰,万一被反噬……
可就这样让他炼化鹿王灯她出去了咋给烛沙交代?
怎么办怎么办?!
师衔羽急得原地跺脚。
半晌后,她突然以拳击掌,灵光一现,然后光速掏出斑竹杖,咬咬牙,对着自己脑袋就是重重一锤。
只听“梆——”的一声,她直接就是一个噗通,倒地不起。
我,什么也不知道。
最好直接死掉。
不然烛沙的梦道秘境里又得扩建个三室两厅出来。
一直分出一缕心神留意着师衔羽谨防她出手阻拦的晏云山:“……”
就,想不明白。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被青云山收为弟子的?
看她一开始的模样,似乎跟本尊关系颇为亲近。
可认识这短短小半日功夫,她的一些行为也确实令人大跌眼镜……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大可以直接问他“为何要炼化鹿王灯”,何苦给自己当头来一棒?
是练了请龙回首后觉得自己头铁了,再也感觉不到疼了?
本尊经历了什么,竟沦落到与此人关系不菲的境地?
晏云山有个优点。
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他就不再去想。
总归时间会给出答案。
他将鹿王灯炼化后,便拿在手中看了看,寻思着放哪里比较合适……
金丹期的元神并无识海空间,一切灵力修为皆浮于表面,用于凝聚形体。
看来这鹿王灯,他只能拿来当
拐杖杵了。
不错,年纪轻轻就一把年纪,直接少奋斗半辈子。
他想着要不先把师衔羽弄出去,自己再回去找罗帐玩玩儿,眼角余光就看到了被她摔在不远处的莲花信物。
此物作用他倒是有些印象。
他渗入灵力探了探,转瞬便明白,师衔羽会落入无尽幻境的秘境中,是这信物被鸣沙窟的人动了手脚。
就是不知道是谁了,这么大费周章地针对一个筑基修士,结果半路被他截胡……啧,一定很开心吧。
晏云山清除掉信物里面的多余禁制,将其复原。
他没办法带着活人一起穿越秘境,但利用这个秘境信物,强行把师衔羽送回她来时的秘境却能做到。
他把师衔羽扶起来。
想起她此前略带痛苦的神色,下意识探了探她的经脉。
这一下,他的眉头直接皱成麻花。
她体内的灵力,何以枯竭至此?
晏云山哪里知道,师衔羽从黑沙岭回来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好休息过。
经脉尚未恢复,丹药吃不得,灵力也不敢过力吐纳,一碰就散。
此前为他净化魔气,她的修为还低,元神尚未成型,需以体内灵力调动,才能运转元神。
“……”
晏云山沉默半晌。
他没去想师衔羽这一身内伤是从何而来的,他现在想的是要不要把她夺舍。
如果,要夺舍师衔羽,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她灵力耗尽到现在都还未恢复,就说明元神没有足够的灵力依托,夺舍时,将她强行抹去也不费灰飞之力。
而他刚苏醒,对地上之事一无所知。
比起完成本尊遗留在这道元神中的意志,他首先需要的还是活下去。
而如果没有肉身依附,那每天就只能杵着鹿王灯招摇过市……
鹿王鸣生与神女烛沙在金沙原象征着什么他也不是不清楚,鹿王灯的力量虽然能让他以元神之躯行走地面,但真这样干了,后果怕是……呵呵,他可不想死。
而此前交手,罗帐也一直在压制自己的实力,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肉身,他没把握自己能赢过对方。
且师衔羽的修为虽低,但五灵根同修,经脉长年累月受五行灵力淬炼,本就宽厚。
若是夺舍,他也不必担心自己的修为会受到境界受制。
他有无数个理由把握眼前这个机会。
每一个于他有利的地方他都想到了。
他不再犹豫。
第74章 梦晏云山决心已下,便将手伸向师……
晏云山决心已下,便将手伸向师衔羽的眉心。
只要他将元神入主识海,再将她吞噬,就大功告成……甚至用不了片刻。
他计划很完美。
可手却在碰到师衔羽眉心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师衔羽,睁开了眼。
眸子先看到他的脸,然后转向他行凶未遂的手。
师衔羽:“……”
晏云山:“……”
怎么说,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把手举过头顶装作很忙的样子去挠后脑勺?
但他是元神,这个状态,好像也不存在长脑子会头痒的说法啊……
他“淡定”地收回手,眨眨眼,佯装无事:“你怎么样了?”
“……”我差点就死球,你还好意思问。
师衔羽抿抿唇,坐起身,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晏云山:“……”
他想说:噢我的好师妹,我想杀了你,夺舍你,可是没来得及。
他还想说:天,快传下去,金丹巅峰杀筑基未遂,疑似良心发现!
可他没开口,往那儿一坐就是稳如泰山。
诡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无声蔓延……
师衔羽瞪他瞪了半晌,眼睛都瞪痒了。
最后瞪不下去,才忽地垂眸,咬了咬唇,轻声道:“我是想晕过去,但我自己下不去狠手,你……你帮我吧。”
她这一开口,晏云山就乐了。
他就地坐下,理了理衣摆……嗯,也不知道他一破元神化的衣摆子,连布料都不是的玩意有什么好理的,反正他就是手没闲下来,理着衣摆忙得像条野狗,脸上却很淡定地笑道:“让我帮你,不怕再也醒不过来?”
我都要怕死了哥!
师衔羽笑了笑。
就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眼前这张脸,从前有多熟悉,此刻就有多陌生。
但这也许就是他曾经的模样……
师衔羽从不曾参与过,甚至不曾向他问起过他从前的经历。
所以,她不会去评判眼前这个人行事作风的是非善恶。
她只是别过头去,轻声道:“我相信我大师兄。”
她从未想过去质疑他,可也从未想过他“年轻”的时候会有这么可恶。
她把自己“打晕”后,那于安静中滋生的杀意,不是她的错觉。
而他,也没否认。
真造孽啊!
晏云山闻言,长长地“嗯……”着声,目光落在师衔羽的脸上,始觉好奇。
究竟什么样的姑娘,会让他另眼相待,会对自己毫无芥蒂呢?
这个问题晏云山从来没有想过。
他是剑修。
他也有剑修的通病,最讨厌有些乱七八糟的红尘牵绊,除了影响道心,干扰修行之外,别无他用。
所以他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独来独往。
也和大多数剑修一样,他想过名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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