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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下嫁权臣》50-60(第7/13页)
永嘉没说话,月若呵斥道:“多你的嘴了?没顾好爷,先打你十个板子再说。爷公务忙,你也忙着?怎么不差人往风荷轩捎句话呢?”
阿泉委屈道:“是爷吩咐的不让我们来说。”
永嘉有点儿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早就知道裴清是个禁不得醋的醋坛子,她是该早一些去哄他的。等会儿他喝得烂醉如泥,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话,更难收拾了。
好在裴、胡二人包的是二楼的一个雅间,没让别人瞧见什么不妥。裴清到后头一盅接着一盅海饮下去,没有一点儿节制的意思。裴清厉害就厉害在这个地方,喝得半醉了看起来也跟个没事人一样,但实际上说话已经不清醒了。
胡朋兴和裴清喝酒喝得多了,熟悉他的门道,眼看着情势不对,忙让阿泉去寻公主。裴清听了,皱眉道:“不要她来,她不会管我的,叫她来做什么?我没醉。”
阿泉同胡大人面面相觑,然后麻溜地溜走了。
永嘉入了雅间,胡朋兴立马松了口气,站起了身朝她作礼。公主既然愿意来,那么夫妻二人之间的情形定然不是裴墨之说得那么悲催了。裴清越说越可怕,好像公主第二天就要把他休了似的。
胡朋兴一
瞟正支着头望湖的裴清,走到永嘉身侧压着声道:“裴大人心里头没想通,殿下和他讲一讲,他便会想通的。”说罢便告了退,月若和阿泉都退了出去,轻合上雅间的门。
这儿蓦然来了许多人,造出了这般大的动静,望着湖的裴清却仍然望着湖,果真是醉了。桌上摆着三坛子酒,永嘉瞥了一眼,眉蹙得更深。雅间里一股子酒气,她皱了皱鼻。
永嘉走到裴清身前,挡住他远目的视线。裴清仰头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茫然,他的脸上泛着红,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永嘉道:“你喝醉了,我来带你回去。”
裴清平日里时常与她小酌,偶尔喝得多了,脸上也不会泛红,今日真真是喝多了。但是喝醉了的样子看着也还行,永嘉这辈子最讨厌那些男人借着喝醉了酒耍酒疯,哭的哭笑的笑,没个体统。
裴清,倒还好,只是迷迷糊糊的。
迷迷糊糊的裴清摇了摇头:“是在做梦吧,她不会来找我的。”话这般说着,却蓦然拉起了永嘉的手。
永嘉正想将手抽回时,裴清轻轻将她的手贴到了脸上。他的脸庞滚烫,她的手很凉。
罢了,正好暖一暖。
永嘉淡淡道:“她为何不会来找你?若她不来找你,那你现在拉的是谁的手?”
“她心里没有我,我回不回她那里都不打紧。”裴清皱了皱眉,“这是我的梦,我在梦里想拉一拉她的手,她不会拒绝我的。”
永嘉不解道:“你和她是夫妻,她若心里没有你,难不成有的是别人?”
裴清低下了头,声音有些哑:“她说的心里有我,和我想要的心里有我,不是一个道理。”
一个只是夫妻相敬如宾,一个是真心实意地相互喜欢。
还没等永嘉说话,裴清又道:“她心里曾经有过我,后来又没有我了,现在因为曾经的我有了别人,可是却看不见我。”
第56章 似故人(5)“你这般哄了我,就作数……
永嘉实实在在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皱了皱眉,只当裴清是喝醉了已经神志不清了,便将手抽了回来。裴清没有再攥住,低着头没说话,像是睡着了。
永嘉唤了阿泉将裴清扶到马车上,裴清乖顺地任由旁人搀扶着,没有挣扎,一路上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永嘉也不愿再说什么,和一个醉了酒的能说什么?她想问的、想和他说清楚的事情,都该在他清醒的时候说。
下了车马到了风荷轩院中,不知是被冷风一激醒了酒,还是见着熟悉的院子想起来上午的事,裴清在廊下停了步子,没有动。永嘉原在前走着,渐渐地听后头没了脚步声,不由得疑惑着回了头。
一回头,永嘉颤了颤身子。
裴清的眼神明澈,紧紧看着她,重新带着些熟悉的侵略性的意味。
永嘉又惊又讶,他醒了酒了?
公主和驸马爷夫妻对视,剑拔弩张地默着,月若和阿泉登时识趣地退了下去。
永嘉艰难地开了口:“你”
永嘉只这么说了一个字,裴清便大踏步地过了来,在她的慌忙无措之中将她打横抱了起。
直到永嘉被裴清放到榻上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想明白,一个刚才还软绵绵没有力气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地醒了酒。可是顾不得她想不想得明白了,裴清已经侵身上了来。
裴清粗重的吐息落在她的颈间,永嘉如今虽并不抗拒他的这些动作,可是直觉今夜的他有些不大一样,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的心提了些起来,裴清似乎是知道她想搬出那一句话,先发制人道:
“我想要。”
永嘉的手被他压得没有地方放,只好环上他的脖颈,蹙眉道:“你喝醉了。”
裴清道:“你若想让他侍奉你,可以。但是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驸马,今夜,你该留在我这里。往后,你去哪里,我都不会再说一句话。”
永嘉不禁“啊?”了一声。
她真的真的没有想过要让阿和侍奉她,她的确是因为这张脸和祁隐长得像才生出些恻隐之心,可是从来没有往那处想过啊。
裴清怎么想得这么多
他既然清醒了,那她就和他好好说清楚。
永嘉蜷起身子想要脱身,双腿挣扎时却引来他的一声闷哼,永嘉顿然觉得有一处不太对劲,吓得不敢再动了,她细弱蚊蝇般出声道:“你先下去,我、我、你压着我,我说不清楚。”
裴清的吐息比方才更重了,额上沁了些汗。但他还是乖乖地起了身,坐在榻沿上。永嘉挪到了榻里侧,双手抱着膝坐着,离他有些距离。
裴清望着她,目光复杂,带着些情欲、隐忍,和一点儿哀伤。他敛了眸,道:“你说吧。”
永嘉警惕地望了他一会儿,见裴清真的乖乖坐着不再有什么动作,才放下了心捋了捋思绪,先道:“往后你再如何生气,也该先顾着自己的身子。你那伤受了还未出两月,怎么就喝这么多酒?你自己会医术,难不成不知道该不该喝吗?”
说着说着,永嘉自己变得有些恼。
裴清默了一会儿,道:“心里不痛快,就去喝酒了。”
永嘉抿了抿唇,道:“你当时生气便罢了,午膳为何不回来用?做夫妻的凡事有了些别扭,都该好好讲清楚。”
裴清又将头垂下去了些,低声道:“你不传人请我回去,我如何自己回去?”
永嘉疑惑道:“这便说不通了,从前哪一日不是你自个儿回来的?”
“今日不同。”裴清顿了顿,“今日被我撞见了,你往后不必藏着掖着,大可以让他在你身边侍奉。那我回来做什么?”
永嘉一噎,他还是在计较这个。她叹了口气,向他那处挪了挪,道:“我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他在我身边侍奉?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若将他送回去,永宁会把他打死的,我才将他留下来,等过了这阵子就将他送走。”
她挪到了他的身侧,裴清的视线中多出了她水红织金的裙摆,他抬眸看向她,淡淡道:“他们晓得你心软,只要你肯将他留下,他们便有了胜算。你看,今日你不就让他侍奉在你身侧了吗?”
这个侍奉,和那个侍奉,能一样?永嘉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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