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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北宋小丫鬟》40-50(第12/25页)
惑,锦娘受教了。”
这里有全国最名贵的丝绸,她现在终于可以一直在此处学习了。
她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去绫锦院串门,没想到缂丝也是和刺绣有共同之处,都是将预定的图案纹样以墨线勾稿,画在经线面上,生丝为经,熟丝为纬,然后用工具按图稿所示与经线交织,如此方织成缂丝画。
锦娘做了绣头之后,倒是不用像以前那般拼命做针线了,她便白日研究缂丝,晚上做锦绣阁的成衣。
绣屏她现在还是不敢尝试,不是别的,耗费的时日太长了,十位老绣娘绣了三年还没绣完,官家和妃嫔们的衣裳都是她们旁的人做的。
只是这次衣裳送过去的时候,锦绣阁却关门了,说是要等两个月之后重开。
“锦娘,正好你歇息两个月,这么些年,你连过年都没休息过。”罗玉娥也想女儿对自己的亲事上点心,多休息会儿。
锦娘笑道:“那不成,虽说锦绣阁两个月不开门,但是我的功夫不能费了。如今白日我在文绣院不必做绣活了,但是功夫不能废。”
只是两个月就要没有外快收入了,锦娘微微叹了一口气,她现在觉得除了自己什么都有可能会变。就像她曾经的东家蜀绣阁,在京中已经是门可罗雀,就要关门的节奏了,她曾经去过蜀绣阁一次,江善姐没回江陵,一直在蜀绣阁办事,还成了亲,如今又不知何去何从?
除非是自家的铺子。
自己若是有宅有铺就好了,锦娘一悚,是啊,为何自己就不能有呢?如今她手里一共有三百多贯,也不是没有这个底气的。
先等两个月,如果锦绣阁不成了,再去想别的法子。
在这个时节,正是烧香拜佛的好时节,荣娘上门了,正是为了和缓关系,原本以她的身份,其实都不必理会这些穷亲戚了。
但是到底是亲戚,总不能这般冷遇着,说起来二叔三叔一家也没占过她什么便宜,况且她如今和冯胜虽然表面很好,但内心都有裂痕,和亲戚们恢复关系,将来也有一个去处。
荣娘过来时,魏家正炊烟袅袅,她进门就喊罗玉娥。
罗玉娥还有些诧异:“你这个时候怎么过来了?”
“二叔母,这一两年来,我家龙儿又小,所以不好出门,如今好容易能出来走动,就来你们这里看看。”荣娘话说的很好听。
罗玉娥倒也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就进来坐坐吧,我们刚从铺子回来,我这会子还要烧饭,你自便。”
荣娘倒是去厨房帮罗玉娥放柴火,又问道:“锦娘在不在家?”
“怎么不在?她今日休息,这会子仿佛是还未起来。”罗玉娥也是了解女儿,一到休息日就是疯狂休息。
荣娘莞尔:“二叔母也该让她做些家事了,还是你们疼她。”
罗玉娥倒是坦然的很:“我们锦娘可不是做这些粗活的,其实她真要下厨也是会的,上次我和她爹爹出去外面进货,她还在家用鸡蛋炒饭给她弟弟吃呢。”
荣娘心道都快十八岁了,炒一碗鸡蛋饭还值得夸耀,但嘴上还要夸锦娘几句,还道:“锦娘如今还在文绣院吗?”
之前锦娘说过她做绣头的事情虽不能无缘无故对外吹嘘,但是对冯胜荣娘这等瞧不起人的亲戚不必客气,故而听荣娘问起,她就不客气了:“那可不,她们原先的绣头已经归家了,就推荐了我们锦娘做绣头,管着上百人,可是很不容易呢。”
“锦娘都这么快成绣头了?”荣娘真是觉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成语非常适合锦娘。
罗玉娥又小小的谦虚一下:“也算不上什么,锦娘她还不愿意当呢。”
说完,她还风情万种的别了一下头发。
荣娘本来过来看看,结果听了这话推说有事就走了,锦娘起来吃饭时,还听说荣娘来过又走了,不禁笑道:“她走了也好,我还怕等会儿我们去庙里,也不好不叫她去。”
如今锦绣阁关门,锦娘虽然也做衣裳,但没之前那么急,倒是有空陪着娘一起去上香了。
其实姐妹之间的嫉妒不甘,也多是源于上一代人的比较,究其根本还是有阿奶爱挑事儿的缘故。
一家人用完饭,魏雄准备赶车送她们母女去开宝寺。
因为心诚则灵,所以锦娘决定拾阶而上,罗玉娥自然也是如此,她比锦娘想的更多,女儿人康健,活计做的好,偏偏就是婚事不谐。
开宝寺为供奉阿育王佛舍利而建立,寺庙状似佛塔,远远望去呈八角状,锦娘许久没走这么远的路了,还有些吃不消,一直喘气。
她这幅身体一米六三左右,体重却快一百四十斤,故而容易流虚汗。
正喘息的时候,见一对母子也正诚心的上台阶,罗玉娥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很快和她聊了起来。
那妇人五十岁上下,皮肤黝黑,衣裳倒是穿的整齐干净,她身边的少年生的瘦瘦高高的,看起来颇为孝顺,一直扶着母亲。
罗玉娥知晓女儿想找一俊俏男子,上回蔡婆子介绍的外甥开药铺的,女儿还嫌弃人家矮了,故而有意搭话。
殊不曾想那妇人见罗玉娥着秋香绿的细袄,配着靛蓝夹缬染裙,腰间系着绸子的腰带,头上戴着两股银簪,人生的模样很好,再看她身边的女娃儿,中等个头,人生的极为白净,身材虽然圆胖了些,却是着妃红色的绸袄,珍珠白的百褶裙,手上戴着金戒指,头上梳着垂挂髻,插着金插梳,竟然极其富贵的模样,也起了心思。
只听那妇人道:“我是为我女儿求子,我一共三个女儿,两个女儿都已然是生了儿子,偏最小的女儿只独独生了一女。”
“那是应该的,我见你如此诚心,必定是能够心想事成啊。”罗玉娥的神色淡了几分。
前头生了三个女儿才生了这一个儿子,自己女儿若是嫁了过去,若是一举得男倒也罢了,但若是生了女儿,岂不是遭夫家嫌弃?
罗玉娥神色虽然淡了,但那妇人却是态度很积极,又夸自己的儿子:“他如今在会仙楼做活,一个月月钱五贯呢。”
既然不准备和这妇人拉扯,罗玉娥就笑道:“你儿子十六岁就有这个月钱算是很不错了,我家这丫头如今一个月也不过十几贯。”
那妇人见罗玉娥这番,也知道她的意思了,又看向锦娘:“好姑娘,你可真是能干,我少见姑娘家挣这么多的。”
“看您说的,不过是做些辛苦活儿罢了。”
“不知怎么我就喜欢你这姑娘,对了,你们住哪儿了?我家里有腌的黄澄澄的咸鸭蛋,到时候给你们送些去。”妇人听锦娘说话竟然也很好听,愈发上心了。
锦娘何等人,一听就知晓是怎么个意思了,就忙道:“多谢您的好意,我母亲贤惠能干,家里的东西都吃不完呢,不跟您说了,我们得先进去了。”
说罢,拉着她娘往前面走了,一直到看不见那妇人,母女二人对视一眼,又笑的不行。
“锦娘,不是我评判人家,这般女儿多只有一个儿子的人家,嫁过去便是有四个婆婆等着你,而且生不出儿子来不罢休。”罗玉娥道。
锦娘恍然,她道:“原来您是因为这个不同意,其实我是看这男子小指头断了半根,若非天生残疾,恐怕是赌徒。”
赌场上的人若是还不起钱,可能就会被切掉指头。
罗玉娥也没想过竟然是这般,她道:“之前人家说媒人容易把死的说成活的,可如今就是当着面也未必能看的清楚明白。”
锦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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