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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病美人更要好好吃饭》80-86(第6/10页)
了浴袍坐进去,水波荡然,碰着白许言的脚踝,也拍在魏闻声露出?水面一线的胸膛上。“过来。”魏闻声冲他招手,“再站一会儿要?冷了。”
白许言终于鼓起勇气迈进去,最烫只有那一刻,他浑身绷紧,魏闻声掬一捧水撩在他肩头,白许言脚底下晃了一下,坐进他怀里。
池子小,摔不着,要?摔也是?摔魏闻声身上。
对方顺势把他搂住,两个?男人,四条长腿勾在在一起。碰在一起的还有别的什么,后背贴着胸膛,手臂环住腰腹,再往下——
总之该贴的是?一个?不少?贴。
白许言浑身都红了,他生?得白,得病之后,皮肤更是?有种半透明无血色感,直到?让这样的温泉水一烫,青虾也要?变了红虾,简直像早春开在枝头的桃花。
这温泉水清,隐约还能看得见身体。魏闻声抚摸他,一边摸一边看,一条条一寸寸,哪儿都不放过。
顺便挑肥拣瘦:“总感觉比上半年?瘦了。”
今年?上半年?白许言拿了录取,导师听说了胃出?血的事情,一时却还不准他进实验室干活,说一辈子还长,读博也得四年?,大把的时光在后面,不差这三两个?月。
这话讲给他听就别有一番意思,白许言只感激老师体谅,也没多坚持,安安心心在家里当了几个?月无业游民?。
十点睡,八点起,十小时充足睡眠。白天在家看看文献做做饭,累了就在小区里散步。一天三顿准时准点,外加父母时常投喂。
确实被养胖了几斤,神仙日子。
九月开学就忙起来,虽然没人逼他,但读书总是?为了要?毕业,他的年?纪放在学校里已经不算轻,又有几年?离开校园,不得不抓紧时间。
都不让他熬夜,饭也被盯着按时吃。但除此之外的时间丝毫不敢浪费,看起来吃得没比之前更少?,但确确实实还是?瘦了。
魏闻声搂着他:“想把你养胖点可真不容易。”
他叹气叹得真情实感,看起来好像真的只是?在关心白许言身体。若不是?白许言就坐在他的腿上,简直觉察不到?他的歪心思。
顶着他呢。
白许言仍那么坐着,背对着魏闻声,仍照常讲话,也就像无知无觉似的:“最近是?有点累,但是?体检指标很好,不要?紧。”
然而一只手在背后,隔着热水摸着了,轻轻地笼着,用手指去拨弄。
当然有歪心思,谁没有歪心思——来温泉不就是?为了歪心思。
瘦了,就多吃点呗。
魏闻声一动,水声激荡,热气笼罩。
第85章第二年
热水把一切都烫透, 从里到外,皮肤、血肉、筋骨都被情与爱熨烫地妥帖。水是最柔软的东西,无微不至, 无孔不如。
白许言完全脱了力, 仰头枕在魏闻声身上?, 脖子?根都在水里浸着,只有脸还露在外面, 若不是有魏闻声托着, 恐怕真要沉到水里去。
有那么一阵子?他眼前全是花的, 金光闪闪, 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水里还是在云端。现在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神方才能缓慢聚焦, 先是感觉到滚烫的脸上落了什么很?凉很?凉的东西,才看到黑漆漆的夜色里有什么东西在飞。
“下?雪了。”他说, 池子?是露天的,身子?浸泡在热水里, 并不会觉得冷。然而说话的时候有雪花落在舌头上, 凉丝丝的。
有冰糖般的幻觉——尽管雪本来是不可能有味道?的。
魏闻声低头看着怀中人, 雪花很?小, 温泉太热,落在白许言的头发上?,立刻就融化, 渗入发丝隐而不见,攒得多了,聚成几?滴顺着下?巴尖滑落下?来。
失去了一个提前共白头的机会, 蔚城基本上?碰不见传说中的鹅毛大雪。
但被温泉和雪花共同打湿的头发软趴趴粘在白许言脸颊上?,别有一番风情。
他整个人都是一副缺少色素的模样, 发色也浅,唯独今天天色昏暗,让他的头发显出?一种沉静的漆黑,衬着被烫红的皮肤,黑的更黑红的更红。yst
雨夜海棠,别样一抹艳。
本来已经闹了很?久,他看着看着,又忍不住去亲吻他的嘴唇。白许言分明已经累得喘气,热水会更快速的带走体力,他现在有点像一条搁浅的鱼。
然而魏闻声凑过来的两片唇上?像是沾了蜜水,他碰上?就舍不得推开,任由对方吻了。缺氧让脑袋发蒙,越是蒙,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在明明暗暗里看魏闻声的脸。
终于亲到他呛咳起来,差点从他腿上?滑进水里。魏闻声一把托着他的脑袋把人扶起来,靠在身边拍他的背:“对不起,该让你歇会儿?。”
白许言咳了一会儿?,足量的空气涌进肺里,震得生疼。但他并不生气,只是靠在魏闻声身上?笑:“不要?紧。”
窒息竟能带来一种别样的快乐,前提是这一类的窒息。他不好意思说,只侧过头去,吻吻魏闻声的耳根。“我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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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就躺着。”温泉水足够暖,够他们?再温存一会儿?,其实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可是谁也不想动。
再躺一会儿?吧,在哪儿?躺不是躺着,反正夜还很?长。
白许言喘了一会儿?,难得当那个先开口的人,先是跟他解释自己最近的生活情况,声称虽然有些累,但心情却很?好,食欲也不错,胖点瘦点都是一时的变化,叫他不必担心。
魏闻声听?了,只说觉得他心里有数,不多干涉。实际上?不必对方解释太多,他自己也承认这近一年来白许言生活习惯上?的改变,知道?白许言心里总也有些自己的追求与执着,总之不可能为?了身体就什?么都不做。
他自诩人虽然有时候絮叨了一点,离封建大家长做派还是很?有一段距离,这种事也就是旁敲侧击地说说。
白许言又跟他商量:“明年先不喝中药了吧?”
现在是12月31号晚上?十一点,还有一个钟头就到明年了。
魏闻声被这个微妙的时间描述逗笑了,问:“是我不喝还是你不喝啊?”
天地良心,自从白许言胃出?血之后,他已经又被迫备孕一年了。
补得比白许言更爱流鼻血,去跟年轻老中医抱怨,对方请他喝黄连。
都是自找的,他乐意。
但白许言不是那么乐意:“都别喝了。”
“好啊,”魏闻声欣然点头赞同,反倒弄得对方有点恍惚:“你同意不喝了?”
魏闻声笑:“ 喝够了就算了,医生不也说,药不药的,没有心情好重要?。”
时间让人习惯很?多事情,包括学会不那么焦虑。
白许言点点头:“嗯,心情好。”
按照他的习惯,讲这话几?乎相当于是在撒娇了,魏闻声忍不住又要?逗他:“现在肯定是要?心情好的,否则我真要?接着吃中药了。,”
白许言眨眨眼睛,心说还是算了,太累。
魏闻声却问:“所?以呢,还有什?么事情?”
他看他的表情,知道?他还有话要?说。只是猜不出?来:还能跟他商量什?么,想换辆车了?
那倒也不错,魏闻声早看他那辆小电车别扭,油虽然便宜,一到冬天老是闹毛病,他早提议要?换,白许言没同意。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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