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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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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只呆鹅似的站在原地,脚下是刚才不小心蹭倒的沐浴液和一些洗漱用品,知道自己现在手脚笨拙,她没敢轻易动弹,看着靳予辞一样一样地整理好。

    家里没阿姨,主卧的卫生都是他弄的,男生细致起来不比她差,细节处处都很干净。

    “不冲淋浴了,我给你放水泡几分钟。”靳予辞拉过她的手,商量的口吻,“行吗。”

    初桃点头。

    这里浴池是不规则的方形,体积不小,放水调水温的时间,初桃把牙刷好了,走到浴池前用手撩了撩水面,嘀咕一句:“没有精油吗。”

    “你要用什么味道的。”

    “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她眼神显现出天真烂漫,讨好又调侃。

    靳予辞几乎难以克制,避开她的视线,喉咙滚出几个字:“问我做什么,又不是我用。”

    “那我用了,你不来亲亲我吗。”

    醉是醉了,神志也不清晰,但逻辑没乱,她用精油后香喷喷的,他肯定也能闻到,所以问他喜欢什么样的。

    靳予辞被磨得愈发难受,冷着脸拒绝,“不亲。”

    “……你怎么还这么凶。”初桃低垂着脑袋,也没生气,就是有点委屈,“不亲就算,以后也别亲了。”

    “……”

    对上她水汪汪的眼睛,靳予辞不得不隐忍,姑且不上她的当,别到时候火给她煽起来了,她拍拍屁股缩被窝里睡觉去,徒留他一个人自己解决。

    他像是坐怀不乱的佛子,没管她软萌的撒娇和撩拨,自行挑了橙花精油,调和好后倒入浴池里,“好了,可以洗了。”

    她捻着衣角,要褪下时看他没有走动的意思,小心翼翼下逐客令:“你不走吗。”

    刚才他不在的时候她就把东西摔翻了,现在浴室里飘满雾气,地上也沾着水,以她现在这个状态,估计他一走她连自己都能摔翻了。

    靳予辞俊颜浮现起恶劣的笑,趁着她醉呼呼的,理所当然反问:“我是你老公,不能看着你洗吗。”

    初桃没上当,摇头,“……不行。”

    “为什么?”

    “就是不行。”她没说出理由来,“我会害羞。”

    “那你把眼睛蒙上,看不到我不就不害羞了?”

    “啊?”

    好像有道理。

    又好像哪里不对劲。

    初桃懵懵懂懂的时候,靳予辞已经拿了个浴帽,往她脑袋上一盖,压到眼睛的位置,等她看不见后,长指去解她的扣子,陷入懵然中的初桃忘记挣扎,由着他剥荔枝壳似的剥完,迈入浴池里。

    很白。

    她浑身都白。

    柔软细腻得媲美于精油混杂着沐浴露的浅白色泡沫,起伏的弧度和曲线比例姣好,宛如巧夺天工的天然艺术品,美得不可方物。

    初桃浸在温润的浴池里,没一会儿困意席卷,如靳予辞所预料的那样,一旦放任她不管的话没准待会就要咕噜咕噜喝一肚子水。

    他用浴衣给她抱起来放回床铺,动作轻柔,没把她闹醒,也没占便宜。

    比起看她喝醉酒趁人之危,和清醒的她做才是他想要的。

    他要她,眼里都是他,低呼他的名字沉沦其中,而非这样的囫囵吞枣。

    靳予辞在旁边守了会,看她渐渐进入梦乡,睡姿仍不老实,本来端正睡的,一个忽然翻身,抱住了他的胳膊,宽松的睡衣领口耷拉,两团棉花糖似的软嗒嗒压上来。

    靳予辞呼吸一窒。

    这姑娘现在不是勾人。

    简直要命-

    医院,高级病房。

    靳父的身体向来不太健朗,这几年更不如从前,三天两头往医院跑。

    靳予辞来时看见屋子里堆满的贵重礼品,以及一个时刻守护在病床旁边的年轻女人,她看见他明显受惊,忘记怎么招呼从,仓促说了一句:“大少爷来了。”

    躺靠在病床上养神的靳父睁开眼睛,天花板的白仿佛天堂的墙,近得一下子就能迈过去。

    靳予辞拿起病床尾部的册子,简单翻了翻,问道:“父亲身体怎么样?”

    “手术过后靳先生食欲不振,精神颓靡,医生建议我们现在保守治疗。”

    “你先出去吧。”

    女人犹豫着,可能想过问靳父的意思,又挡不住靳予辞的凌厉气势,低着头走了,高跟鞋在病房的冰冷地砖上踩得咚咚响,超短裙下是套着黑丝的小腿。

    “您老都这样了。”靳予辞靠着窗户,指尖漫无目的地玩弄一盆含羞草,“就不能换个其他护工照料吗?”

    这份上了,还要请美女护工。

    那鞋跟子少说六厘米高,就不像是来照顾人的。

    “都这样了,我还挑什么人照顾。”靳父不以为意,继续仰望天花板,“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来跟您打听点事儿。”

    从语气靳父基本判断出,不是什么好事儿,大概和公司没关系,否则靳予辞没这样好声好气又嘲讽的口吻,靳父两手并握,哪怕躺在病床上,也如当年领导人威风凛凛又和蔼可亲的风范,“说吧。”

    “您就这么讨厌我吗。”

    靳父眼角一动,没料到是这个问题,终于掀起眼皮看了下儿子,靳予辞神色难以猜测,讳莫如深,和当年的他越来越像,有着处事不惊的沉稳和无情。

    “你是我儿子,靳家唯一的继承人,我怎么讨厌你。”

    “那为什么要剥夺您儿子的幸福呢。”靳予辞迎着窗口的光,背影投落在病床一半的位置,“为什么要不惜一切拆散我和她。”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但想要调查的话并不难。

    六年前的靳父,曾找过初桃谈话。

    这个对话,就是拆散他们的主要原因。

    当时的靳家和初桃的父亲有生意往来,靳父可能就是以此作为威胁,让初桃离开靳予辞,否则就对初家下手。

    “因为你不听话。”靳父忽然提高生硬生硬地喊了句,随即剧烈地咳嗽,在儿子漠然的目光下喃喃补充,“你不听话我才要管你,你必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上学,工作还是结婚,你都应该听我的。”

    身居高位,靳父需要手底下的人对自己臣服,包括自己的儿子。

    “如果当年你听我的话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的话,你妈不会因为开车出去找你而车祸去世。”靳父咳哑的嗓音控诉着,“一切都是你的错。”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靳父依然对此耿耿于怀,将原配妻子的过世推到儿子的头上,并且对孩子有着强烈的控制欲,仿佛这样就能赎清罪孽。

    “是我的错吗,可是父亲,您是不是忘了,当年我和您是在一起的。”靳予辞没有再受他的言语压迫,一字一顿,“为什么不说母亲是去找你的呢。”

    而是将罪责尽数推给他。

    以至于这么多年,靳予辞默认母亲是来找他的,独自愧疚。

    靳父说不出话,像个死人一样瞪大眼睛瞪他,脑子里回想起过往云烟,不知情绪激动还是对儿子的愧疚,眼角流过一滴泪水。

    靳予辞没有逗留,出门看见门口站着靳父的贴身秘书。

    “父亲身体抱恙,换两个男护工照料吧。”他对叮嘱道,“病房里刚才的女人可以辞退了。”

    “好的大少爷。”

    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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