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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狗追杀的我也能和前爆处组王牌谈恋爱》13、第 13 章(第1/2页)
五百万日元,从预存额与每年消耗的比例、以及这家私人医院的标准来看,或许的确算不上什么大额的花费……
“也是很多钱了,一口气预存两千万更是少见。”松田阵平已经学会了提前给青年补充常识,“事实上,常规药物——比如氟哌啶醇,在不同医院的价格相差并不大,大多数时候贵在医师和住院费——以及没有保险。”
栗山阳向接着他道:“也就是说,她们完全可以拿着这笔钱到公立医院去。”
“没错,剩下的五百万只要不肆意挥霍,足够在其他医院再住一年了。”
预存的保证金如果没有花完,在出院时可以选择退款。
两人对视一眼,确定了最主要的问题。
剩下五百万的保证金,还远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因此自杀的几率更是小之又小。
所以是谋杀——杀人灭口?
栗山阳向觉得也不太像。
如果严谨到连经手人都要灭口,那他这个活蹦乱跳的受害者就放着不管了?完全不打算补刀吗?
他有点开始想念某位可以一人顶一整个警察局的朋友了。
思索间,护士已经带他们来到办公室——门上挂着大津五和的牌子,名副其实的私人办公室。
“看来医生在这里混得还挺好。”栗山阳向嘀咕道,“收治的病人都这么有钱,工资一定也很高吧?”
护士想了想:“医生的工资我不清楚,但这里护士的待遇的确比其他地方好很多……不过我听说,大津医生的车并不豪奢,只堪堪达到中产的平均线。”
松田阵平悄悄给栗山阳向比了个“二”的手势。
那就是两百万左右。
属于一个不上不下的水准——这句话是说,没法凭借这个来判断他究竟是俭省还是缺钱。
八卦间,护士已经从抽屉里翻出来一本活页夹。
蓝色的塑料硬皮上贴着“枡空优”的标签,看内容的厚度,完全可以称得上一句用心——大津五和对枡空优这位病人,一定非常用心。
将活页夹摊开在桌面,第一页就是入院时填写的信息。秋田正子的名字写在监护人那栏,枡空优入院时的年龄是四岁,除此之外,大多都是空白。
护士有些尴尬地解释:“我们医院非常注重病人的隐私……”
虽然她没继续说下去,但两人都能明白她的未尽之意。
栗山阳向又往后翻了一页,然后对着病例陷入沉默。
这种尴尬的沉默不同于思考的安静,松田阵平注意到了,向他投去询问的眼神。
青年没急着回答,他先是看向护士:“抱歉,请问能给我们一点空间吗?——不用太远,在门口就好,这样您也放心。”
“事实上、那个……”看着护士走远的背影,栗山阳向停顿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爽快坦白,“其实我还不太懂日文的一些专有名词——尤其是那种写成汉字的。”
松田阵平:“但你听懂了‘精神分裂症’这个医学用词?”
“因为以前恰好听人说过——虽然是好几年前,但我的记忆力很好,诊断时还复习过。”
栗山阳向指着病例上的另一个词:“这个就没有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松田阵平拿起活页夹:“就算我直接读出来,你恐怕也听不懂吧?”
确实。
栗山阳向觉得他能正常和人用日语交谈、以及能阅读常规日文书籍就已经很天赋异禀了!
不过还没等他说什么,便听松田阵平道:“did——全称dissociativeidentitydisorder,在日语里被称为人格分裂症。开篇的病例上写明,枡空优曾经有人格分裂的病史,来这里治疗时已经转为精神分裂的症状。”
栗山阳向:“……她入院时才四岁吧,四岁的小孩,大脑发育到承受产生新人格的程度了吗?之后产生了症状转变?”
率先提出要看病例的人是他,所以松田阵平没说话,他远远看了一眼护士,确定对方听不到他们压低声音的谈话——除非她有一双可以和青年媲美的耳朵。
“我觉得不太可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栗山阳向捏着下巴,“虽然的确有医学奇迹的可能——但看了这份病史,我更确定这里面有伊斯人存在了。”
他指尖落在“人格分裂”的病史下方:“我之前说过,伊斯人的能力是与其他物种交换意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格在这具躯体中苏醒过来,导致之前的医生误将其诊断为人格分裂。”
“在转院前后的时间段……”
说到这里,青年语气微顿:“我不确定究竟是它学会了隐藏自己,还是它找到机会逃走了——总之,这具身体的处境目前都不太好。”
他们在这里交谈的时间用得有点久,门口的护士开始不断朝这里张望。
“该走了。”松田阵平道,“保证金的数额已经足够说服目暮警部继续调查下去,剩下的线索或许可以在谈话里……”
他觉得他的新顶头上司还挺好说话的。
栗山阳向对警察可没有这种信任感,哪怕他也是靠警察做翻译才读懂了线索。
青年将声音压得极低:“我想翻一下他的抽屉,你能帮忙挡一下视线吗?”
松田阵平:“……”
他转身朝门口的护士走去,在对方身体与护士视线重合的一瞬,栗山阳向手速极快地从桌面的盒子里摸出一根回形针与一支笔,随手将笔丢在地上,将回形针简单扭曲后捅进锁孔里。
这虽然不是唯一一个上锁的抽屉,但它边缘处磨损的痕迹最明显,锁孔上也有明显的划痕。
这是使用这章书桌的人在办公时最常打开的抽屉。
门口传来寒暄的交谈声,“咔哒”一声,锁芯弹开,栗山阳向迅速又小心地将抽屉拉出来,目光落在最上面的那份文件。
——《有关六岁以下儿童罹患精神疾病的病例研究》。
他掀开一个角,枡空优的名字赫然在列。
或者说,这篇文章就是以她为中心撰写的。
合上抽屉,栗山阳向拾起落在地上那根笔,直起身,将它插回笔筒里。
“不好意思,不小心碰掉了东西。”他抱歉地朝看过来的护士笑了笑,“打扰您了,我们回去吧。”
护士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最终还是面色严肃地开口:“两位先生,请你们下次不要……”
栗山阳向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是刚才的小动作被发现了?
“——在未登记的情况下进入住院部。”她严肃地说,“涉及到其他病人的安全与隐私,就算是警察,平时也不能搞特殊——您身为栗山先生的亲属,也应当负担起监护他的义务。”
松田阵平沉默片刻,乖乖道歉:“……我知道了,抱歉,给您添了很多麻烦。”
身为病人的栗山阳向逃过一劫,但他觉得如果再放任话题继续,早晚训斥到他身上,于是果断转移话题:“说起来,当时您好像接到一通电话,说什么楼上有急事,就急匆匆地走了。”他顺势不动声色地打探,“再回来时就是和大津医生一起,他当时刚好在楼上吗?”
“这个啊……”护士一愣,回忆道,“我有点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跑得有点急,还不小心撞到了医生——然后就请他帮忙一起上楼看看。”
等回到栗山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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