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怀表文学 > 现代情缘 > 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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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青开的是罐头,火腿倒是很鲜,因为招娣在,她特意多炒了一盘。

    正要出厨房,迎面撞上顾培,她问:“招娣呢,怎么不来端菜。”

    “她说是今天夜班,刚刚去上班了。”顾培说。

    林白青都还没来得及跟妹妹讲自己的身世,是准备好跟妹妹一起听顾培讲的。

    而且她也连着上了好几个大夜班了,怎么又跑去上班了?

    是为了给她和顾培腾相处空间吧。

    妹妹虽然憨,可对她这个姐姐再好没有,这就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林白青心里格外矛盾,也罢,改天她再慢慢跟招娣讲吧。

    她以为顾培也才刚刚到,但甫一进门,就见她的化妆台上多了好几瓶护肤品,再看床角,咦,多了一双蓝色的拖鞋,林白青最近太忙,一天只能抽空冲个澡,本来单独一双时不觉得,给顾培的拖鞋一衬,平白无故就变脏了。

    这个干净的男人,林白青想把他叉出去。

    见他不吃别的,专对付那盘炒饭,林白青盛了碗汤给顾培:“到底是谁。”

    “一个叫沈庆仪的女同志,她的名字前缀是待改造分子。”顾培说:“在当时,也被称之为是劳改犯,以及,无产阶级的罪人。”

    他看到圆乎乎的丸子,绿绿的菜,心说这东西会好吃吗,尝一口清漾漾的汤,瞬间一凛,因为那么一碗清澈见底的汤,却有一股浓浓的牛肉的鲜美与甘甜,加上烫过的青菜气息,能鲜掉人的牙齿。

    而一口汤一口炒饭,居然无比的好吃。

    其实顾培依旧觉得中餐不好吃,但林白青做的是例外。

    也许是冥冥中的血缘关系,林白青早在看到那份名单时就在关注沈庆仪。

    还因为沈庆仪能被保送首都读书而惊叹果。

    结果真相就是沈庆仪?

    所以那位自学成材,能在港城大学讲化学的沈夫人竟是她的外婆?

    那她能尝药辩药,捉脉下针时异于常人的灵敏,都是来自她的遗传吧。

    是因为有一个高智商的外婆和母亲,她才拥有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知识的吧。

    蓦然间林白青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也总算,在听到关于亲生父母的消息时,她对林有良夫妻的愧疚感少了一些。

    但林白青还是特别迷惑,从沈庆霞的口吻来判断,沈庆仪因为放弃学业而跟母亲发生过矛盾,是因为矛盾而选择不告而别的,这些年沈夫人柳连枝一直在试图寻找女儿,但也特别恨那个带走女儿的男人,那么,那个男人是谁?

    她又问:“那男方呢,知道是谁吗?”

    顾培放下勺子,喝了口水,又从兜里抽出自己随身的纸巾来把嘴巴擦了擦,眼睛看着别处:“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情,我这段时间比较辛苦。”

    林白青初时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盯着男人看了片刻,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一个劲儿说辛苦了。

    她欠腰,隔着桌子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再退回来,回望男人。

    男人抓起杯子,发现里面没有水了,又把林白青的茶端过去喝了一大口,旋即猛烈咳嗽,咳完正想说什么,林白青再欠腰,舌尖舔上他的唇,他的唇特别干燥,林白青轻轻舔了舔,舔的他不由自主张开唇,然后便挑了进去。

    ……

    突然,她后脑勺被他的大手把上,她整个人不受控的撞向她,她的牙齿磕上他的牙,额头碰上他的额头,哐的一声,她的鼻子也不知道碰到了他哪里,瞬间眼前火星四溅,林白青瞬时只觉得鼻子钻心的疼,眼泪都飚出来了。

    刚才还借功劳摆谱,想要亲完再说的顾培立刻慌了,想帮她拿纸却险些碰翻杯子,手忙脚乱的,嘴里不停的说:“对不起!”

    林白青忙说:“没关系的,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她说不疼,眼泪骨碌碌的从眼眶里往外滚,雪白的肌肤成了潮红色,都哭了!

    这叫顾培慌张,不安,失措,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

    捂到鼻子终于不疼了,松开手,林白青眨了眨眼睛,目光中泛着顽皮,问:“你刚才是不是紧张了?”

    “我好像把你弄疼了。”顾培声音里满含歉意。

    林白青说:“真的不疼,没有的。”低下头,又小声说:“你嘴巴里甜甜的。”

    濒临崩溃的顾培瞬间石化,目瞪口呆,仿如被雷劈了一般。

    她要安安静静,就是个再文静不过的女孩子,总叫顾培想起小时候父亲教他背的那些古诗文,但她突然佻皮,雪白的肌肤,佻皮的眼神,又是个十足顽皮的,少女的样子。

    顾培只想亲吻她,却不知道怎么就把她给弄疼了。

    她的嘴唇好像被他磕破了,正在迅速肿起,鼻子被他碰红了,他尝到了她唇齿间的味道,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结果她却说出来:对,是甜的,一种像草莓又像黄桃的清甜。

    ……

    要确定一个婴儿的身世,而且是二十年前的,按理并不容易。

    而为什么顾培能确凿的证明她是沈庆仪生的,当然有其完整的证据琏。

    当年的农场现在还存在,因为隶属国家,资料非常齐全,查起来也很方便。

    在那个年头的农场里,是没有人能在不记录的情况下生孩子的,所以当时出生的人口都有登记,而沈庆仪,是以劳改犯的名义去的,据说她去的时候就登记的是已婚。

    当时两地通信没有那么发达,劳改犯又特别多,除非犯了严重错误的,会排查三代以内的信息,但排查信息要发函,要邮寄,而因为沈庆仪一直是个特别本分的人,所以农场没有专门往内地发函,调过她的家庭信息。

    这就使得她虽然登记的是已婚,但农场并没有记录她丈夫的信息。

    初时她只是普通的劳改犯,但很快就因为特别擅长配制农药农肥,配制的农药农肥还特别管用的原因而被调离了劳动岗位,成了农场的一名技术人员。

    当时的劳改犯也可以请假,外出,甚至每月还有3到5元不等的工资。

    她的请假记录,事由全是去探望丈夫,就证明丈夫也在当地。

    而她怀孕,生产,都有很完整的记录。

    就她的离开,也是因为刑满释放,农场要清退她,才不得不离开的。

    顾培为什么推断沈庆仪是林白青的母亲,因为就在林家村所记录,发现林白青的前八天,远在石河子的沈庆仪向农场申请的火车票终于获准被批,她可以以刑满释放人员的身份回家了,单位还给她批准并发放了车费。

    而在之后的一个月中,从石河子出发,前往内地的女性中,只有她附和携带婴儿的条件。

    对了,磷铜合金的小手镯并没有专门的生产厂家,很可能是当地的手工人打制的,但合金厂的地址,离沈庆仪劳改的农场就五六十公里,这就更加可以确定无疑了。

    按理,她应该坐五到六天的火车,并在终点站,东海市下车的。

    但她却提前一站,在安阳县下了车。

    是基于这条消息,就连沈夫人都认为女儿是逃港了。

    因为正好在那一站,有当年有名的逃港出发地,所有想逃港追梦的人都会在安阳县下火车,继而一路步行,暗中打访,并组成逃港队伍。

    现在,军区的人普遍认为沈庆仪丢下女儿是为逃港方便。

    但顾培觉得不是,他说:“但我认为一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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