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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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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山的官道曲曲折折,环佩也不断摇晃。

    数家千金,需赶在陛下亲临前离开云台寺。李若忽然过来,对一旁的周仪芳说道:“我知道你看到了。”

    周仪芳神色一冷,装作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李若父亲是武将,母亲也是随父亲上过战场的,因而性格颇有几分悍勇,也因此她与京城贵女多有不和,但周仪芳看不惯她,纯粹是因为前些日子表兄议亲,她一句男儿郎怎能如此弱质风流,便令她那体弱的表兄亲事告吹了。因而李若说这话,她根本就不想搭理。

    李若自顾自道:“那一夜你虽然和秦疏躲在后头,但是视野是朝向那素衣的。”

    楚不信鬼神,因为他们私底下还好,交流中却多以素衣指代,只有锦衣卫知道那人衣衫贵重,秉性矜雅:“所以如果有谁最有可能看出他把戏的,便是你们。”

    她越说越离谱,这几日锦衣卫也没有透出风声来,周仪芳只能打断:“天色那样暗,我与阿疏如何能见到什么?你若这么在意,不若回去问问你阿翁。”

    楚不重文轻武,但即便是镇北侯,离了疆场在周仪芳的文臣父亲面前也是常吃几挂落的,李若却没有面上挂不住,脸再一转,朝向秦疏。

    周仪芳已要赶人了。

    咳嗽着的秦疏声音轻缓:“实则没怎么看清。”

    她虽在房中,听紫鸢议论也知道,那日惊吓过后,这些公子小姐多觉得自己是被烟雾迷惑,又或是当下神志不清,才误以为他真是鬼。

    人言纷纷,各执一词。但马甲已经得了供奉,他们相不相信,秦疏也不太在意。

    总归原主身体撑得住前,她还要维护原主的人际关系:“也许只是戏法罢了。”

    婢女紫鸢欲言又止,李若却看了她好一会儿,若有所思:“也许是。”

    周仪芳忍到她走才吐槽,压低了声音:“你不知,自从镇北侯的父亲离世后,镇北侯便日夜难寐,有时还会梦见自己在沙场上。”

    她秀眉紧蹙:“我虽不喜她这什么都要插上一脚的心思,可她应也是为了她父亲的病,才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令战乱再起,插手了逆贼叛乱阴谋。”

    战事太伤将,镇北侯无子,便是有战事也无人可用了。

    秦疏想问没有贫寒武将么?但想想,周仪芳父亲是御史大夫,她都这样说了,其实也算得上说明问题了,便不再提。

    周仪芳:“再忍忍,过会儿便到山下了。”

    紫鸢忙接过秦疏手上的扇子,想起话来了:“也不知大人们会不会信。”

    那日去的翰林学士将自己整理好的典籍呈上去了,楚帝楚文灼却是哼一声,魏骆上前,殷勤劝茶。

    底下内阁之臣欲言又止。

    楚文灼瞥他一眼:“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钱照任指挥使多年,勤勤恳恳,从未有夸大其词曲折逢迎之状,整理这典籍的,也是父皇钦点的状元,在翰林院是老资历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被人贿赂欺瞒,与钱照此人同做伪证。”

    他靠在龙椅上,将那奏折扔在行宫龙案上:“再者朕已应了见面,如此细细查探,倒显得朕不是真心约见,而是心虚一般,是不是?”

    阁臣忙告恕罪。

    楚文灼将阁臣挥退,声音虚浮沉缓:“弱冠年纪的少帝,亡国之君......朕倒要看看,雷击太庙既然不是朕之愆责,那该是什么。”

    子时三刻,车架到了院门外。

    实在是皇帝平日里极少亲临云台寺,云台寺本也是供参加太庙典礼的家眷居住等候传召之地,没想到雷击太庙,典礼后的宴会也匆匆取消了,倒叫有心打扮了儿女一番的人家道了一声可惜。

    陛下的几个皇子公主都到了议亲年纪呢。

    楚文灼挥退了旁的臣子,只留钱照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在旁,院外自然还有其他数人提防,但不及那海灯供奉场景十分之一耀眼。

    楚文灼环顾四周,未见院落有人,蹙眉,心中未来得及泛起一丝不喜,便猝不及防,见院落中现出一石桌两椅。

    桌上有茶。

    海棠花树繁茂,只是一息之间的事。

    人身影未出现,声便先至:“失礼了。”

    嗓音清越,确实是他那二皇子一般大小的年纪,约摸还小些。

    楚帝琢磨几息回首,见到一人玄衣逶地,穿着超出规制却又内敛深沉的帝王服饰,精细纹路被掩在大氅之下,身形俊逸修长之间,眉眼只似静谧湖水一般,沉静并无涟漪,也无谦卑或是傲胜之意。

    他是月光一般的平和温润:“陛下。”

    他称他陛下,楚文灼并未因这类于奉承的话语而感到志得意满,而是一面便知,这话绝不是因为他想阿谀讨好自己这个现任君主,而是因为,他能平静地接受如今已并非秦朝天下之事实。

    “你可曾弱冠?”

    澹台衡身形清弱,身影若隐若现,叫楚文灼心底称奇,但无几分畏惧。“并未。”

    “秦男子二十加冠,与本朝风俗无异。”

    楚文灼身上有着帝王的沉稳和威严,并不为心中已对他是鬼非人事实畏惧半分:“朕之二子,与你一般大。”

    澹台衡请楚文灼入座,钱照守在身侧,本以为这二位会从雷击之事聊起,不料澹台衡只是略略问了些生变的风俗,然后说:“百年来仍不见沧桑。”

    楚文灼:“毕竟只是时隔百年,阁下似乎已明晰自己来于何朝?”

    钱照下意识握紧手边剑,他在此是为保护陛下,但其实引荐这位澹台公子前,他也没能真的找出他归属于何朝代,只能模糊地知道是来自小国并起战事纷乱的时候。

    他的家国俱灭,连海灯也没有一盏。

    澹台衡在喝茶,他的手指实在是赏心悦目,纤瘦中有楚帝熟悉的,纵马握剑,能锻炼出来的薄茧,他便知此人绝不可能来自于一个没有传闻留下的小小国家。

    国有强弱,刀兵便是一项评判准则,他能握剑,国是不弱的。

    “有人为着太庙生事了么?”澹台衡放下茶杯,避而不答:“否则陛下不会于此刻见我。”

    楚文灼眯了眯眼。

    子夜时分是最凉的,早春树林还静谧些,没有聒噪虫鸣,秦疏睡得安稳,但马甲却轻轻地翻过书页。

    她做事一向高效,本体体弱只负责必要的休眠,但此刻却也慢慢地睁开了眼。

    雷击只是引子,她知道这一次会面,最重要的是证明马甲的价值。

    拥有一个足以被铲除的身份,却能令楚帝留下的价值。

    清风明月之间,身影虚幻之人徐徐:“景泰一年,陛下刚继位,南方生变。景泰三年,余孽未除,再度滋事,陛下派骁勇将军镇压,逾三月,事平。如今景泰十五年,他们再度起事,虽未用当年名号,但陛下知道,一直犯上作乱的,是一批人。”

    钱照心中大骇,不是陛下在,已想拔刀。这都是机密,这人是如何得知的?

    秦疏默默地看着马甲将机密书卷归还,然后现出身形,依偎在自己身边,拿出下一卷。孤魂野鬼虽然难上户口,但偷东西简直轻而易举。

    楚帝也想到这些:“阁下好不容易重来一世,却只顾着调查这些刀兵之事?”

    嗓音里已有危险。就如同逆贼一般,这话对于楚文灼,是挑衅。

    但澹台衡实在是过于年轻,他面容显得文弱,时而虚幻变得透明的身形也叫他像是生了重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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