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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辞宁》30-40(第9/23页)
沈辞宁的唇和脸蛋都被他给亲红了,纵然药是上好的,除非是灵药,也不可能在一个?晚上令她的红唇恢复如初,明日一起用膳,终究也会被发现的。
“明日,你去帮我?跟舅舅说一声,我?的身子不适,就不出去用膳了。”
香梅见她愁云满面,显然是被严韫吓得不轻,点头说好,“现下夜已?经?深了,喝了安神汤,小姐快些睡吧。”
怕沈辞宁夜里无?法安眠,香梅还?在屋内燃起了安神香,沈辞宁躺在榻上忍不住胡思乱想,扛不住安神香,最终沉沉睡去。
霍旭原本是想在今日跟沈辞宁提一提,她与霍浔的事情?。
不料沈辞宁说身子不适,便不过?来用膳了。
“辞宁怎么了?”香梅道?,“小姐昨日拉着奴婢说话晚了些,早膳起不来了。”霍旭听罢,松了一口气?。
嘱咐香梅把早膳带过?去,“记得叮嘱她用膳,不要饿了肚子。”
“是。”
严韫的下属吓了一跳,大人好好的过?去,竟然负伤回来,霍府的侍卫竟然厉害到了如此地步?竟然伤到了大人。
没有记错的话,大人的伤势才好不久,居然就被刺伤了。
同样都是霍家的人,大人屡次栽在霍家的手上。
“大人,您此行没有将夫人给带回来么?”
下属不明所以,挨了男人一个?锋利的眼刀,吓得缩了缩脖颈。
他叫来的郎中给严韫上药,谁知男人不叫郎中靠近,那张脸阴沉到了极致,冷冷道?,“下去。”
严韫的伤在心口处,下属担忧,“大人的伤在险要处,还?是让郎中看看罢。”
“你也下去。”男人不听。
下属意踌躇,还?是不敢忤逆严韫,放下金疮药下去门口候着。
严韫拉开衣襟,看到已?经?干涸的血迹,一根针而已?没有多大的伤疤,可是沈辞宁下手不轻,硬生生弄出一个?不浅的伤疤。
从前绵软娇怯的沈辞宁居然跟他动起手来了。
嘴上说是心悦他,婚后没有多久便离开了家中,擅自说与他和离了。
到底是为什么?
沈辞宁移情?别恋了是么。
想到她和霍浔并排走在街上的神情?,男人眼底的阴郁半点散不开,他闭上眼。
脑海里想的全是沈辞宁冷冷的模样。
沈辞宁白日里那都没有去,除了闺房,她愣是连院子都不出了,尽管如此,到了入夜里,男人又来了。
听到门口的响动,沈辞宁还?以为是香梅进来了。抬眼见到男人,她往后一看,门口全是倒下的丫鬟婢女,还?站着人把守着门口。
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来了,粉唇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沈辞宁站起来,她局促地护住自己,要往外走就必须要经?过?严韫的身旁,他若是肯让人走,想必就不会堵到这里来了。
沈辞宁一直退,抵到了妆奁台上,她抹到了一支簪子,握在手心里,簪子尖锐的一面对着严韫。
“怎么?”男人讥讽笑道?,“又想刺我??”
他迈着步子靠近,吓得沈辞宁将执拿的簪往前,“你不要再过?来了。”
她冷声呵斥,又很快直立起身子,她为什么要怕严韫,纵然他是男子,就算是同归于尽,她也不会再让严韫再欺负她。
男人依旧不停,径直往前,就当沈辞宁要往旁边挪动,快要逃离他身旁的时?候,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在圆桌前座下,看他的姿态,似乎想要认真跟她谈一谈。
视线没有从她的身上收回,先看了看她手里握着的簪子尖,又挪到她的脸上。
她挪到最远处,想要借此产生一个?安全的距离,眼巴巴警惕看着他,生怕他下一步有动作。
“沈辞宁,出来那么些时?日也该跟我?回去了吧。”他进来的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出来不过?是闹别扭而已?。
“我?们?已?经?和离了,严韫。”男人默然听着。
这是沈辞宁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也是第二次提及两人和离。
“和离?”他重复说道?,幽深的眼眸凝定着她。
“什么和离?”他这样问,“我?怎么不知道??”他的口吻极淡,显然就没有将这件事情?当成一回事。
“和离书我?已?经?放到了书房的矮几旁的案桌里。”他从未认真对待过?两人的婚事,沈辞宁也不想给他该有的体面。
书房,他没有进去书房,在北苑找不到沈辞宁的踪迹,便出来派人找她了,严韫并没有看到和离书。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儿戏。”
听到他如此说,她的脸上出现了讽刺的笑意,“婚姻大事,不能儿戏?”父亲母亲巴不得她和离,若于她们?说,只恐怕还?会夸她识大体。
“严韫,你何曾认真对待过?我?们?的亲事?”她这样反问,“从始至终,你一直都是把这场亲事当做儿戏吧?”
“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
男人看向她,面前的少?女,一改往日的乖怯,她似乎压抑得久了,将心里的话一股脑全都给说了出来。
“你根本就不想娶我?。”
“没有。”他反驳道?,“沈辞宁,我?想娶你。”
若是他不想娶沈辞宁,任何人都逼迫不了他,他是想娶沈辞宁的,不过?那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意。
沈辞宁对他而言,并不一样。
寻常的琐事令他忙碌,忽略了。
“你来接亲了吗?”她翻到了最开始的事情?,“你是真的想娶我?么?难道?不是因?为姐姐的话?她让你娶我?,让你照拂我?,你才这样做。”
“那时?候大理寺忙碌,是我?疏忽冷落了你。”男人如此说道?,“是我?的错。”
“不是因?为你姐姐。”严韫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提到了沈湘宁,这关沈湘宁什么事情?。
他皱着眉跟沈辞宁讲道?,“我?并不是因?为沈湘宁的托付才娶你。”
“纵然不是因?为姐姐,是因?为那场错事对么,出于一个?男人该尽的责任,是不是?”她摇头,“严韫,你不爱我?,不要再狡辩了,我?也不会接受你的解释。”
“不是。”男人重复,“沈辞宁…”
少?女打断他的话,她不想再听了。
“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是错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再与你说最后一遍,用下作的手段促成你与我?之前的事情?,抢夺姐姐的姻缘,并不是我?的设计。”
“我?已?经?派人去查这件事情?。”积了年头的案子,要翻起来并不容易。
当时?严韫的心里也曾有过?动摇,这件事情?不是沈辞宁做的,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当时?正面临殿试,无?暇分身。
况且那时?候受到沈太?尉的钳制,他手上并无?实权。
无?论是不是她做的,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地步,他和沈辞宁有了肌肤之亲。
他都应该娶沈辞宁,无?论是出于什么。
想到要娶沈辞宁,他的心绪和要娶沈湘宁时?并不一样,那时?候他并不明白。
少?女无?所谓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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