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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乔家的时候,他就总和松年说这些,已经成了习惯,碰上摸不清乔鹤年想法的时候,他就来问松年。

    他道:“你介意我说这些?”

    乔松年:“我只是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想着别的男人。”

    祁韵:“可我说的是不想见他呀。”

    “那是因为他现在每天都来找你,每天都出现在你面前。”乔松年揉着他的脚底,“你想想,原先他不怎么回家的时候,你是不是每天都等着他回来?现在天天都能见到,你反而觉得不稀罕了。他也一样,你中意他、对他好的时候,他不珍惜,现在反而舍得下血本了。”

    “人就是这样,越得不到,就越想要。”

    第154章 纠葛2

    祁韵有点儿不服气, 说:“也不能这样讲。我那时候想见他,是因为我在乎他、中意他,现在, 我……”

    乔松年:“现在你就不中意他了?那你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原谅了我?”

    祁韵一愣。

    他怔怔望着乔松年,好半天,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乔松年:“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不是吗?”

    祁韵当即坐了起来:“乔松年!你……”

    “被我说中了?”乔松年盯着他,“你拿我当他的替代,反正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性格比他还好一些,更体贴你, 是不是?”

    “我没有这么想!”祁韵气道,“乔松年,我没有追究你骗我,你反而怪起我来了?!”

    “那为什么对我不像以前那样了?!”乔松年逼近他, “你失忆的时候,把我当成丈夫的时候,不是这样待我的!”

    祁韵哑口无言。

    乔松年直勾勾盯着他,胸膛起伏:“以前你跟我说过,说你好中意我,你现在怎么不说了?”

    “以前你叫我的名字时, 那样欢喜温柔, 现在怎么不那样叫了?”

    “就因为你记起了乔鹤年,你记起了你真正中意的那个人。就算他辜负你千万次,你心里还是最在乎他、最爱他!”

    他的话总是那样一针见血, 祁韵在他面前好像无论怎么遮掩都遮不住赤条条的内心。他难堪羞恼,争着说:“我没有!我要是还中意他, 我为什么同他和离?!”

    “你是和他过不下去了,可是你心里还是中意他。”乔松年的眼睛像直直地看透了他的心,“你就是爱他那副波澜不惊、万事不在乎的模样,爱他高高在上、玩弄心计的冷淡,现在他来讨好你,你心里反而觉得不该这样,是不是?”

    “就连你现在恨他,也是因为无法放下他。你记他记得太深刻了,一旦关于他的记忆恢复,你眼里根本看不见别人。”乔松年的语气阴冷冷的,“你记恨我骗了你,但又庆幸和我有过这么一段,好叫你现在名正言顺地从我身上看他的影子!”

    “够了!”祁韵的眼睛红了,“乔松年,我就不该对你心软,我就该把你赶出去!”

    乔松年依旧咄咄逼人:“全都被我说中了?你就是心里还想着他,还忘不了他!”

    祁韵终于被他逼问得崩溃了,猛地把他推开:“那你要我怎么办?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标记了我!”

    “你要我像失忆时那样待你,那时我以为我是十六岁、没嫁过人,可我现在不是啊!”祁韵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也希望能回到十六岁,我也希望我没有嫁给过他,可是时间哪能倒流呢?”

    “我经历了这么一次失败的婚姻,受过了这么多委屈磨难,你还指望我像十六岁那样天真烂漫吗?!”

    他双目通红:“乔松年,你要看清楚,你面前这个,是嫁过一次人的郎君,不是待字闺中的公子。”

    “我的心里、身体上,都有过第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了,我哪能那么轻易就抹去这些痕迹呢?我哪还能像对待第一个男人那样对待你呢?”

    “你要是想要一个天真烂漫、心无旁骛的人,你就不该来找我。”祁韵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那个十六岁的祁韵,你已经错过了,就是永远错过了。”

    乔松年怔怔望着他。

    祁韵看着这张无比熟悉,又爱又恨道脸,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

    他勉强忍住,下了床,走到妆台边,拉开了妆奁的最底下一层。

    里头静静躺着乔松年送给他的那几样首饰  玉兔抱月簪、松枝白玉簪,还有一条乔松年亲手串的珍珠手钏。

    祁韵把它们拿出来,递给了乔松年:“这是你送给我的几样东西,原本我只是收起来不戴了,今天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把它们还给你。”

    他红着眼,哽咽道:“祝你再找到另一个十六岁的祁韵。”

    乔松年一下子慌了,连忙走过来:“韵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嫌弃你嫁过人。”

    祁韵不再听他说,只吸了吸鼻子,轻轻把这几样东西搁在了妆台上。

    他看着它们的眼神带着不舍和难过,像在看那段快乐无忧、却再也回不去的日子,可最终,他还是把它们全部放下了。

    轻轻的,哒的一声,这些首饰落在了桌上。

    乔松年怔怔道:“韵儿……”

    祁韵红着眼,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你走罢。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他的声音艰涩而哽咽,这句话一说完,眼泪就再次掉了下来。

    乔松年连忙走近,来拉他的手。

    祁韵却猛地甩开他,一把将桌上的簪子手钏全部扫了下来。

    “走!”

    乔松年眼睁睁看着两支白玉簪被他扫落在地,叮铃几声脆响,玉碎,四散滚落。

    他想去拉祁韵的手,就这样怔怔停在了半空。

    许久许久,他终于一点点收回了手。

    祁韵只觉得身后一阵风过,一回头,乔松年已不在屋里了。

    这一次把他赶走,他大概不会再来了。

    祁韵的眼眶又红了。

    他吸吸鼻子,连忙扶着肚子,弯腰去捡那些四散的碎玉,一截一截地捡起,坐在妆台前,小心翼翼地把它们重新拼在一块儿,找出胶来粘好。

    可是,玉碎了就是碎了,哪怕他拼得再好,也不是从前那样完整光滑的一支玉簪了。

    祁韵红着眼看着这拼凑起来重新粘好的玉簪,轻轻摸了摸簪头上的月亮。

    玉簪上的小兔子依然倚着月亮熟睡,可是他的月亮却不会回来了。

    祁韵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把眼睛抹了又抹,喃喃道:“没事的,现在分开反而好,总比以后他后悔了,再来嫌弃你要好……”

    窗外,一轮半圆月挂在深蓝的夜空,一点一点西沉下去。

    一夜很快过去了。

    第二天清早,祁韵推开了屋门。

    他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把屋外的周婆婆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您昨晚哭了?”她连忙问。

    祁韵没有回答,只说:“伺候梳洗,去地窖里拿点冰块来给我敷一敷。”

    周婆婆连忙应下,伺候他梳洗完,然后给他挽发髻。

    “主子,今早那个乔少东家又来了,在厨房给您做早饭呢。”她说。

    祁韵没有作声。

    周婆婆:“他这么大个老板,肯来为您做饭,也是一片真心。”

    祁韵:“你也为他讲话?”

    周婆婆连忙闭嘴不敢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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