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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夫君似有恶疾》90-100(第7/14页)
离的。”
“还有没有其他侍卫,能快马加鞭追上去的?”
何叔叹一口气:“今日送这么重要的宝物,大少爷把所有侍卫都带上了。”
而除了这些卖身契握在乔家手里的侍卫,其他人就算有这个本事追上去,祁韵也不敢将如此贵重的夜明珠就此托付。
他只能不停催促车夫,急得额上都冒了一层汗。
好不容易出了城,马车的速度快起来,颠得祁韵坐都坐不稳,但他还是紧紧攥着那颗夜明珠,叫车夫使劲催马。
终于,外间的丫鬟叫起来:“少夫人,前面好像是大少爷的马车!”
祁韵立刻起身,不顾颠簸的马车,冲到外间,掀开了门帘。
前方远处正有一驾马车走着,周围还重重护卫着一圈骑马侍卫,他眼尖地看清了领头的那人,正是阿影!
祁韵立刻大叫:“乔鹤年!乔鹤年!”
车夫也赶紧催马,奋力往前追。
祁韵顾不上仪态,一手扶着颠簸的车壁,一手紧紧攥着袖中的夜明珠,一路大喊:“乔鹤年!停下!停下!”
前面的阿影终于听见了后头的动静,转头看了一眼,连忙勒住马。
“大少爷,少夫人在后头追。”
车中的乔鹤年一愣,道:“停车。”
他推开车窗,往后一看。
后头果然追着一驾马车,祁韵半个身子都探出门帘来了,大声叫着他的名字,叫他停下。
乔鹤年心中一动,连忙下了车。
祁韵总算追到近前,车夫勒住马儿,他差点一个倒仰摔进马车里,幸好被外间的两个丫鬟扶住。
乔鹤年连忙走到近前:“阿韵,没事罢?”
马车门帘被一把掀开,祁韵衣裳微乱,头发也被迎面的风吹得乱七八糟,但他顾不上整理仪容,一下子跳下了马车。
乔鹤年被他吓了一跳,伸手扶住他:“别着急。”
可下一刻,他扶着他的手就被拉住,手心里被塞进一个小荷包。
乔鹤年一愣,轻轻一捏,里头正是一颗杏儿大小的珠子。
祁韵鬓发蓬乱,喘着气:“给你。你、你好去交差。”
乔鹤年怔怔地望着他。
祁韵这会儿可说得上是形容狼狈,方才摔了一下衣裳被丫鬟扯乱了,头发也被风吹得凌乱,头上连根簪子都没来得及戴,额上还出了一层细汗,粘住了几缕鬓发。
可是,他这样狼狈,是因为着急,是为他着急。
乔鹤年握紧了手中的小荷包。
祁韵见他好半晌仍愣愣地望着自己,就轻轻推了他一把:“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乔鹤年却没有动。
他伸出手来,将祁韵乱蓬蓬的鬓发捋顺了,别到耳后:“头发都乱了。”
祁韵这才想到自己现在该十分狼狈,连忙伸手理了理发丝,又整整衣裳。
乔鹤年微微一笑,牵着他的手往前走:“到车上去。”
祁韵一愣,道:“我回我车上就好了,你还有事呢,我和何叔先回去。”
乔鹤年直接开口:“何叔,你坐马车回去,叫少夫人的车驾在万宝楼等着。”
何叔忙道:“是。”
乔鹤年就拉着祁韵上了自己的马车,一上来,祁韵便催促:“快,快把珠子放进去。”
马车正中的矮几上就放着几个黑檀木盒,乔鹤年的软椅上还放着一个。
他将软椅上那个木盒打开,里头正是昨日的十五颗夜明珠,加上祁韵送来的这颗,整整齐齐十六颗,光彩夺目。
祁韵凑在他身边,数了一遍,又数了第二遍,才终于松下一口气,道:“你快关上,上锁。”
乔鹤年笑道:“好。”
他将木盒盖上,锁好,把它放在了矮几上,换走了矮几上的另一个木盒。
“这个盒里就是
你新凑出来的十六颗?”祁韵放松下来,一边理着头发,一边问。
乔鹤年点点头,打开盒子给他看。
这十六颗的个头就要小了一圈,细看大小也并不十分一致,发出的光芒有些黯淡,只是颜色是相近的。
这样的品相,在阅宝无数的世子殿下眼里,恐怕就不值十万两银了。
祁韵拍拍胸口:“幸好、幸好。”
乔鹤年亲自给他整理了头发和衣裳,又从矮几底下拖出个木箱,打开箱子直接挑了一支海珠金簪,给他簪在了发髻里。
祁韵吓了一跳:“这不是要献给殿下的东西么?”
乔鹤年揽着他:“本来是要给殿下的赔礼,现在不用赔了。”
祁韵这才放心,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发簪:“这就给我了?”
乔鹤年:“这一箱都给你了。多亏你帮我找回来这颗珠子。”
祁韵嘿嘿一笑:“那倒不用,我也戴不过来,就要这一支罢。”
乔鹤年合上箱子,同他一块儿坐在软椅上:“你从哪儿找到的?”
祁韵的笑僵在了脸上。
乔鹤年的神情看起来并不在意,甚至还伸手揽着他:“在你衣裳里?”
祁韵的脸色白了:“……我没有拿。”
乔鹤年点点头:“我知道你没有拿。”
祁韵不知道他这话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还是他真的毫不在意,忐忑不安地瞅着他。
乔鹤年:“这么想来,应当就是阿顺昨日放在你身上的,只是没想到他的手法这么灵,我以为最多也就是藏在衣袖里,翻过衣袖没有,我也没想过还会在你衣裳的其他地方。”
听他这么说,祁韵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
乔鹤年:“……怎么了?”
祁韵:“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会……会觉得是我拿的,还害你忙了一晚上。”
乔鹤年好笑道:“我会这么蠢?你是我的妻子,害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再说了,你也没胆子干出这种事。”
“阿顺昨日应该是偷了夜明珠便想走,没能走成,搜身之前急急把夜明珠塞在你衣裳里,一来是想逃过搜身那一次,二来是想搜完身出去后,再从你身上拿到珠子。”乔鹤年道,“因为你是几个人中,警觉性最低的。”
第96章 王府
祁韵:“……”
他心情复杂, 一边为乔鹤年没误会自己而庆幸,一边又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和乔鹤年差得太多,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而且乔鹤年这些话总觉得在说他蠢……
祁韵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嘴半晌,最后道:“还好, 还好你脑子好使。”
家里有一个脑子好使的,关键时刻真是很重要。
他又问:“既然你猜到阿顺可能把珠子藏在我衣裳里,你怎么当时没叫我找?”
乔鹤年挑了挑眉:“在那儿搜你的身?你可是我的正妻, 要是当场从你身上搜出来,你的脸没地儿搁, 我的脸也要丢干净了。”
祁韵:“……噢。”
也对,虽然有办法解释,说是阿顺塞的,不是他拿的, 但是传到楼里的伙计们耳朵里,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而少夫人“鼠目寸光”干出这等坑害夫君的事,那乔鹤年自己也脸上无光。
“本来我想,你回家去,到了夜里换衣裳,总该发现有没有了。”乔鹤年道, “但你昨晚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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