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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情敌不让我早恋!!》80-90(第11/19页)
嗤笑,其余没有再看,扬声说:“行了,没什么认识的人,可能也是我想多了,以后有需要再来找您调监控。”
他和值班室保安说了再见,转身时唇角抿起,神色冷峻,眉梢锋利的弧度像冬日里结出的寒霜。
夏舒来找原榕了,既然原榕没有和他主动提起,说明目前的局面尚且还能把握得住。原清濯回家以后也没有多说,他抱着原榕亲了亲,商量道:“最近我们得经常回家了,不然爸妈一直有戒心,等冬天过去了也就差不多了,你觉得呢?”原榕自然没意见。
他们在这里一起过了跨年夜,第二天元旦便收拾东西回了家。
石城大学给学生们放了假,时间又临近春节,左右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儿,原清濯和原榕把别墅上上下下连同院子车库一起打扫了一遍,平时爸妈在家的时候也有意保持距离,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段时间。
原榕生日快到了,这是他成年以后过的第一个可以由自己完全支配的生日,爸妈不打算干涉他的安排。
十七号下午,原爸原妈回家后发现只有原清濯一个人在家,原榕不见了,便问:“榕榕去哪儿了?”
“跟朋友出去过生日了,”原清濯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洗好的水果,“我说让他带我一起去,他不愿意。”
“你跟人家朋友玩不到一起,榕榕怎么可能愿意。”原爸爸笑道。
原妈妈上楼的时候看了眼客厅,问:“诶,茶几上怎么多了几个盒子啊,里面一堆瓶瓶罐罐的。”
原清濯解释:“哦,这是我给他买的生日礼物,里面是一些花种,没来得及给他,今晚等他回来再说吧。”
晚饭是三个人一起解决的,快吃完的时候,原榕浑身沾着细碎的雪花回来了,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口罩蒙着脸,一走进来就说:“外面下雪了!”
客厅落地窗外风雪缭绕,夜空被雪片折射的光线洗成褪色的浓墨一般,呼啸的北风叩击着窗子,发出小幅度震颤的声响,原妈妈朝门外看了几眼,连忙说:“快进来坐下,那边冷。”
原榕身上穿了一层又一层,看上去有些臃肿,他回了楼上换了身衣服,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玩手机。爸妈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话,他听到了就说几句,没听到就不回。
天气预报发布了暴雪预警,原爸原妈略感遗憾,打消了出门散步的念头,一家四口看了会儿电视,原爸爸开始打哈欠,很快就说:“不行了,上了年纪就是爱在冬天犯困。”说罢便去楼上洗澡准备睡觉。
今天兄弟俩表现一切正常,没有任何惹人怀疑的举动,等到客厅里只剩他们两个的时候,原榕扔掉手机,绕过茶几走到原清濯面前,理直气壮地说:“我的生日礼物呢?”
原清濯掀起眼皮,伸手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寻着他的唇瓣吻上去:“先亲一下。”
原榕的唇饱满而红润,咬上去口感软软的,气息清甜。原清濯浅尝辄止,没有再进一步,少年的舌尖迫不及待地主动送上来,双手也抓紧他的毛衣领口,像只亟待主人安慰的小狗。
客厅里很安静,只能听到风声和钟表的走针声,原清濯亲够了,把人放开,拍了拍他的屁股:“去吧,桌上的盒子都是你的。”
原榕一眼看到一个四四方方的透明礼盒,里面放着十来个玻璃罐子,他坐到茶几前把盒子拆开,从里面拿了一个仔细看,瓶口贴着标签,上面是原清濯亲手做好的标记,每瓶对应着不同的国家。
“这是什么?”
“花种。”
“在哪里买到的?”
“托美国的朋友搜集的,都是温带品种,你肯定能养活。”
原榕上下左右看了看,小声说:“怎么不写花种的名字,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想知道是什么花,得等你种出来才知道,”原清濯揉了揉他的发顶,“提前跟你说就没意思了。”
原榕哼道:“又想骗我种花。”
养花需要精心照料,更需要日复一日的耐心等待,有些品种一年只有一次花期,花期过后就归入尘土成了养料,有些品种种植条件苛刻,需要主人慢慢娇养、细细培育;不论是哪一种,在揭开庐山真面目的那一刻之前,谁都不知道能开出什么样的花。这对花主人来说是一场磨砺与考验,更是惊喜回报前的蛰伏与忍耐。
原清濯没有想很多,这些花种子种完一轮会过去很久很久,这意味着他们也要捆绑在一起照料它们很久很久。
“如果以后搬了新房子,就买一个有小花园的,专门留出来给你种东西用。”
原榕说:“现在的房子我就很喜欢了。”两室一厅,里面什么都有,住空荡荡的别墅反而没有和原清濯一起蜗居有感觉。
他拿起第二个小方盒,里面躺着一块崭新的手表,颜色和款式与往年每一次都不同。第三个盒子里装着一件衣服,原榕从里面拿起来抖了抖,抖出来一件蕾丝边连衣裙。
“……”
原榕睁大眼睛,压低嗓音问:“你刚刚就是这么放在这里的?爸妈看到了没说你?”
原清濯说:“我说买的是白衬衫,他们都没怀疑。”
礼物都拆完了,他一路跟着原榕回到卧室,在门口被拦下来。
“让我进去,”原清濯倚着门框不让他关门,好言相劝,“买都买了,穿上让我看看。”
这已经不能说是买给原榕的生日礼物了,说是买给原清濯的还差不多。原榕拗不过他,只能放原清濯进屋,谨慎地关上房门。
房间里的灯被按灭,唯有雪景映出的微光照到床上,原清濯坐在床头,黑暗中看着原榕将身上一件件衣服脱下来,视线凝瞩不转,忽地起身按住原榕的手腕:“最后这件也脱了。”
虽然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那眼神却好像自带炽热的温度一般烙在原榕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令他心脏狂跳,身体里的细胞也兴奋地叫嚣起来。
那件吊带睡裙兜兜转转还是穿到了他身上,可惜尺码太短,裙摆只到原榕腿根,修长匀称的两条腿盛着窗玻璃反射丨进来的雪光,凝白而勾人。
幸好没开灯,没人能看到原榕羞赧的样子,他以前从来没像这样挂过空挡,穿上去感觉就像是发凉的一片布料在身上来回晃,比没穿更羞耻。
原清濯拍拍手,对他张开:“过来。”
原榕被他带着跨坐上去,双手被拉住,十指相扣,原清濯闷笑:“亲我。”
这个姿势很快上下颠倒,皎白的裙边被推到腰际,原清濯蛮狠中带着霸道,牢牢将少年锁在怀里,指尖覆在腰上的刺青来回摩挲,低头咬住他的侧颈。正当两人欲进一步时,楼道里传来屋门开合的声音。
有人出来了。
原榕心里一颤,用气音说道:“先、先放开……有人。”
原清濯:“嗯,有人,怎么办?”
这个问题他怎么知道!原榕气喘吁吁的:“你……去浴室……”
“我不去,”原清濯促狭地说,“除非你跟我一起。”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原榕心里敲着小鼓,从他怀里钻出来,抓住被角对伏在身上的人说:“不许出声音。”话音一落,那条被子直接兜头盖住了两个人。
他们俩个头都不低,这样滚在一起很明显,颇有种掩耳盗铃的味道。但原榕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凝神听着楼道里的动静,眼前一团漆黑,连原清濯都看不到。
原榕伸出手指摸了摸,在黑暗中辨认着青年的五官,先是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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