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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老实人就不能玛丽苏吗》170-180(第23/25页)
这一刻我更加汗流浃背了,通缉令的页面还投影在正中心?的会议桌上,我看着那张该死的被评论弹幕遮挡的脸,咬牙切齿起来。
你大爷的,你屁大点事?怎么就能给我吹出一阵飓风呢,这关我啥事?啊,啊?
坐在一旁的钟雨便扯了下我的衣服,附耳说?了什么,我点头,随后?看向总秘书长?,道:“通缉令的事?,我这边是让我的部员们跟进的,由于我是代行秘书长?,许多事?情还正在熟悉。针对三城与四城的哨卡的戒严,我这边其实?不太清楚。”
话?音刚落下,总秘书长?那如雨水般落下的骂声朝我袭来了。
我依然眯着眼,唯恐被人指着问为什么我和陈行谨长?得?像。
不过?由于我是个代行秘书长?,又刚上任,目前只是挨了顿骂,尚未有更多处罚。冗长?的会议听得?我昏昏欲睡,不过?我仍然得?到了一些信息量,比如,二城与四城的秘书长?好像对我意见很大。
在中心?城秘书长?,也就是总秘书长?几乎快停止对我的辱骂时,他们一个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我和教会关系匪浅,一个质疑我业务能力有问题,让我的被辱骂时长?延续了大概三分钟。
会议结束后?,始终也转到了八点半。
老天爷,今天怎么刚开始啊。
我情绪崩溃地离开了投影会议室,走向我的办公?区,钟雨与一行秘书助手?跟在我身后?。等进了秘书长?专属办公?楼层时,几个秘书组长?都离开了,她才蹙眉道:“你在担心?什么?”
我按下指纹,办公?室的权限层层打开,粒子玻璃上有着鲜亮的蓝色光影。在光影中,我看见监视屏里的自己,穿着黑白相间的法?院制服,徽章与链条挂在胸前,帽子上的装饰也闪闪发光。
很好,很正经。
我笑了下,走进办公?室,将?帽子搭在一边,“我没担心?什么啊,你说?的那些话?虽然专业谨慎,但是太长?了,我记不住。”
钟雨蹙眉,道:“但你那样说?话?,会让总秘书长?的印象不那么好,你现在还是代……”
“没错,我是代行秘书长?。”我截断了钟雨的话?音,望着她,“人人都知道我的不专业,不谨慎,以及不正规。你们也是,对不对?”
钟雨的脸色有些僵硬。
“怎么啦?我没别的意思呀。”我觉得?她的表情有点好笑,拍了下她的肩膀,学着电视里老谋深算的人的样子深沉道:“我知道你们是忠心?的,也绝对没有越权的意思,并且你们也认可我处理事?务的能力。但是我觉得?,你们的完美标准,不那么适合我,不是吗?”
“李默先生?——”
钟雨的话?再次被我的拍肩打断。
我道:“他把你们交给了我,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原来和安德森旗下公?司的合同也转到我这里了吧?”
钟雨张了下嘴,道:“是的。”
我也道:“别那么紧张啊,现在他管不住你们的,就算真的挥着鞭子上门打你们了,我帮你们打回去。”
我又道:“在别的地方。”
钟雨先是没忍住笑,又立刻因为自己没忍住笑而有些不舒服,她道:“太粗俗了。”
“我说?过?了嘛,我不是什么严肃正经的人,反而很低俗不专业。”我走到办公?桌前坐下,问道:“把今天我要耕的地细细切做臊子摆上来罢!”
“你忘了吗?今天的行程是……”钟雨有些尴尬道:“去教会。”
她像是怕我忘了一样,重复了一遍教会的现状,“在竞选辩论会结束后?,教会完成了交接仪式,许先生?离开了教会,教会建立并注资了安保公?司,冠名圣纪佛。”
我有些惊讶,“这么快?”
“事?实?上,这一步是最简单的。”钟雨道:“研究所已建成,目前正在研发,资金就位,媒体期待,群众愿意买单,这个项目成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但是——”
她道:“我们已经预定了今天的行程时,摩甘比那边发来了会面邀约……”
我摆手?,“不去。”
钟雨道:“摩甘比那边说?,他们会于十点钟抵达三城。”
我:“……不去会怎么样?”
“可能团队里会突然少个人。”钟雨语气十分冷静,“但没有关系,我们一分钟就可以招到五十个正在考取这个职位的人。”
我:“……”
好残酷的世界!
最终我还是答应了这个见面,毕竟喀左尔那边还是可以周旋的。
等下,之前每次这么想,事?情是不是都会出岔子?!
我立刻停住了我的想法?,反复逼着自己担心?地念诵“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万一周旋不了怎么办!”十次后?,才拨通了喀左尔的电话?。
将?终端放在桌上,我等了许久,等得?我学着苍蝇左右搓手?,走来走去,挠挠脑袋又抖了抖腿后?,喀左尔才接通电话?。
投影开启的一瞬,投出了一张堪称巨大的脸。
我吓了一跳,却见喀左尔也睁大了眼睛,连连往后?退。他仍然住在那个狭小的教堂里,穿着红色的神袍,于是当他提着袍子努力往后?退的时候,没几步便撞到了桌角。
红色的衣摆晃动着,他的身影模糊了下骤然摔在地上,连带着终端视角也颠倒旋转起来。
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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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忍住爆笑出声,半分钟后?,喀左尔才再次扶正了终端,让自己保持在了正好的距离。此刻他的粉色眼睛里有着些湿润,白发也含了些凌乱,像是有些气恼,“不要笑了!”
他说?完,又立刻将?声音压到了平稳状态,“我只是还不熟悉而已。”
我越笑,他的脸上便越有些绯红,直到他再次懊恼前,我收住了笑意。正要说?话?,却见投影中,喀左尔凑近了了些,由于是全息投影,我几乎感觉他要贴着我站着了似的。
喀左尔也意识到了这个距离的问题,又后?退了几步,他道:“你穿着的是法?院的制服吗?”
我昂着脑袋,道:“对,高级的。”
喀左尔上上下下望了下,低声道:“不好看。”
“不好看还看这么久?”
我问他。
喀左尔只是认真道:“颜色太少了。”
我撑着下颌,看向喀左尔几秒,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舒服了,手?指绞着衣服。
他道:“你看什么啊?”
话?音说?到后?面,越发轻了。
我道:“你现在都大权在握了吧,为什么不染点颜色,按理说?现在没人能管你了吧?”
许琉灰既然离开了,说?明教会对喀左尔的支持是肉眼可见的。
喀左尔的唇抿了下,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青色的脉络动了动。
他低声道:“我和教会的人提过?,他们让人帮我弄过?,可是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颜色这么奇怪?”我想了想,“我怎么记得?你还喜欢大红大紫呢。”
“不是,是那种感觉很奇怪。”喀左尔的睫毛翕动了下,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望着我道:“这不重要,有什么事?不可以待会儿说?吗?为什么要打电话?过?来。”
他说?完后?,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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