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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老实人就不能玛丽苏吗》170-180(第14/25页)
不是都发霉了的时候,认识陈行谨的人?就会露出惊异的眼神。因为他们大多?数都察觉不到他的信息素,说他寡淡得像是beta而?非alpha,于是这成了我的心结。
陈行谨更靠近了一分,我无法忍受的,将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挑起眉来,偏过头,但我的另一只手却已经抬起。
我抡圆了肩膀,挥动臂膀,打?了过去。
在清脆响亮的耳光过去后,他转过头望我,苍白昳丽的面容上?迅速有了大片的绯红。
陈行谨不以为意,他甚至懒得动一下眉毛,又要牵我的手:“解气了?走吧。”
“我为什?么要和你?走?”我将他用力推开,往后退了几步,却突然感觉踩到什?么。我愣了下之后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身?后布上?一层层冷汗,密密麻麻的,僵住了身?体。我道?:“不要恶心我了。”
我又扶住了沙发,心脏狂跳。
陈行谨却只是低着头,顺着我的腿往下看,我攥紧了沙发的布料。
他却笑起来,“你?知道?你?踩着的,是哪部分——”
“闭嘴!”我几乎要尖叫起来,好一会儿,我才找回我的声线。我道?:“我不会跟你?走的,我也不想见?到你?,求求你?,滚远一点,这样对我们都好。”
“现在我有点不懂了。”他话音带这些困惑,阳台外,直升机的螺旋桨带来阵阵狂风。黑色的风衣飘带随风摇晃,陈行谨咳嗽了几声,嘴唇却有了些新鲜的红。他道?:“你?好像总是不吸取教训,明明我是你?哥哥。”
“我跟你?很熟吗?”我有些崩溃,抓着头发,看着他,“你?能不能别管我,别烦我,别来找我?”
陈行谨却慢慢地笑出来,黑发飘动着,他话音低低的,“叛逆期还没过去呢?”
我:“……”
我说不出话了,烦躁的感觉像蚯蚓一般从喉咙里往外爬。
我道?:“陈行谨,我以为你?听得懂人?话。”
我又道?:“奥朵的尸体处理掉,我懒得跟你?这种人?多?说话,你?也不用在这里杀鸡儆猴。我不会跟你?走,你?有本事?直接弄死?我。”
“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没用的妹妹呢?”陈行谨话音很是轻巧,话音幽幽,简直有些不具体的鬼气来。他朝着我靠近,但这一次,他却从口袋里掏出了枪,抵着我。“最好不要动。”
我闭上?眼,指着脑门,“来,给我打?个洞,往这儿——”
话音没说完,枪口已经对准了我的额头,而?他身?上?那种湿润寒冷的气息也靠近了。他俯身?,手臂搂着我的腰部,枪仍然抵着我的头。
陈行谨拥着我,像是很冷一般,用力的抱着我,下巴抵着我脑侧。
我的呼吸凝重起来,愈发想要吐,却只是平静地看向那花园露天。直升机艇已经渐渐远去了,狂风也消停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陈行谨低声道?:“这些年在哪里藏着呢?”
他又道?:“好冷。”
我道?:“你?还不如杀了我。”
他的头蜷缩着,从我的脑袋滑到了我的脖颈上?,然而?另一只手仍然稳稳地对着我的脑门。
陈行谨连呼吸都像本人?一般湿冷,令我难以忍受。
“不要动,再一会儿。”陈行谨深吸了口气,才道?:“你?可以帮我的,为什?么不呢?”
我冷静道?:“怎么,帮你?成为最高贵的天龙人?,然后你?把我赶到一边玩沙子,玩开心了你?再一脚给我踩了是吧?”
陈行谨又哧哧地笑起来,我用力拍打?他的肩膀,“起开,起开!”
“你?真应该分化成omega才对。”陈行谨的一只手从腰一路抚摸到我的肩胛骨,他的手指很轻地抚摸着,道?:“好脆弱的骨头。”
在分化前,我的骨骼密度和体能都不算优秀,又因有些瘦弱,那时不少人?都以为我会分化成omega,包括陈行谨。
我抬起手,抓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扯动着。
陈行谨被我扯住头发,脑袋却像没有支撑似的,任由我扯着离开了。
他松开了我,道?:“那你?就留在这里堆沙子吧,我期待着踩碎它的那天。”
陈行谨利索地收起了枪,微笑道?:“但不要再让我闻到不喜欢的味道?了。”
我摆了摆手,门外的权限骤然被刷开,几个穿着摩甘比酒店制服的人?进来了。他们利索地收拾干净了酒店,陈行谨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从房间门口离开,在我情绪极度崩溃的时候,他却又回过头来看我。那是一种窥伺的目光。
“滚啊!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我终于被彻底激怒,抄起桌上?的水杯朝着他扔过去。
“当啷——”
水杯摔在门上?,飞溅的碎片顷刻间从他脸上?滑过,鲜红的花朵绽放在他的脸颊上?。
陈行谨却仍然在笑,像是在看着任何?一种毫无伤害的动物似的。他轻轻叹了口气,咬文嚼字地道?:“真是养了个祖宗出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沾了点血就要大喊大叫。”
我曾亲手递上?让亚连自杀示威的钢笔,我怎么会没有沾过血呢?我也曾亲手咬断过迪森的脖颈,我怎么会害怕血呢?如果我要奥朵死?,那她?的生?死?理应由我掌控,凭什?么需要他来教我呢?
在我将另一个杯子扔过去前,门已经关上?了。
收拾尸体的人?已然离开,我望着那干净的毯子,锃亮的地板,还有那被替换的碎玻璃,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然而?那淡淡的腥味萦绕在鼻间,我察觉到脸上?的血已经干涸,衣服也被它染得干巴巴。如今能证明奥朵死?于非命的,竟然只剩我。
房间里经久不息地萦绕着潮湿的味道?,露台上?的风裹挟着花香吹过来,我终于拿起终端。
[李默:我快到酒店了。]
[李默:你?最好能给出个解释。]
我:“……”
我拔回了走进盥洗室的腿,决定穿着这身?带血的衣服,伺机无理取闹。
*
当江森负伤进入酒店的时候,已经是许久之后了,无论迦示与江森怎么打?,他们手下的军官还是理科维持住了媒体的秩序。就在这个间隙,江森一脚踹翻了迦示,转身?就进了酒店大楼,当安保人?员想要拦截时,他只是一抬眼就将人?吓退了。
可惜的是,江森刚进酒店,迦示几乎立刻也起身?,匆匆进了酒店。
江森正要坐上?电梯,却听前台道?:“不好意思哦,先生?。由于现在还在竞选期间,酒店楼内仅允许内部人?员与竞选相关人?员使用。”
他深呼一口气,道?:“我是江森。”
前台道?:“哦哦,不好意思哦,江森先生?。”
江森:“……”
他不再纠结,往一旁的楼梯走过去,他刚走上?楼梯,便看见?遥遥对望可见?的另一侧扶梯上?,出现了迦示的身?影。
很好,看来前台对迦示先生?也很不好意思。
江森将军帽脱了下来,匆匆走上?楼梯,又打?开了终端录像,随时准备取证。当他越接近她?的楼层,他的心中愈发有些慌乱,在军靴踩着楼梯的脚步声中,他听见?另一个脚步声。
他望过去,另一人?迎面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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