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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宠樱》30-40(第8/23页)
樱抿唇,干巴巴应声:“没什么…你去应酬吧。”
“我刚刚就是,就是,呃。”她卡顿住,半晌,低声道“没事。”
傅景深默了会,“我晚上会早点回来。”
季樱:“…噢。”
一晚上,季樱都有些心神不宁,为自己傍晚那突然而来的脾气。
她到底在做什么?迁怒?还是…吃醋?!
季樱心跳突然错了拍。
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忽地,门关处传来声响,男人推门而入。
季樱下意识扭头,一抬眼,对上傅景深漆黑如墨的眼。
“今天怎么了?”男人放下挽在手臂的西服外套,弯下腰,温声问她。
季樱抬眸望着他,突然,抬臂环抱住他劲瘦的腰。
其实还是有些委屈的。
傅景深难得怔愣,低头握住她手,半蹲下身,软下嗓音:“怎么了?”
他垂眼握紧女孩微凉的手,忽地,眸色一沉,指腹轻轻摩挲季樱右手背的红印。
“这又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说:
哦吼,三哥要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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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宠樱
我的小樱花。
若是傅景深不说, 季樱甚至都忘了手上的烫伤。
当时没及时处理,不动还好,现在被男人指尖这么一碰, 竟有些疼。
“没什么。”季樱摇摇头,微微缩回手:“就是今天喝茶时, 烫着了。”
傅景深低眸,从侧首的柜子里抽出药箱, 找到烫伤膏, 蘸取药膏轻轻抹上她手背。
细碎的额发挡住他眉眼,看不清神色,却听他低声开口:“今天见了谁?”
季樱一怔,为男人这堪称可怕的敏锐度。她抿唇,心情有些微妙地说:“或许你也见过她。”
“所以, ”傅景深替她抹完药膏,接话:“樱花在因为她生气?”
这个人太聪明了。
和他说话没意思。
季樱鼓起腮,直接抽回了手, 站起身道:“我回卧室了, 你自便。”
还未等她起来, 男人曲起长腿,放至沙发,高大的身影直接挡住了季樱的去路, 他俯下身, 直视她清澈的眼。
“有话就说,有事就解决, 有脾气就对我发, 不要藏。”
季樱看着男人英俊坦率的面庞, 眼睫微微颤动。
他似乎一直是这样, 永远干脆利落地解决问题。
倒显得自己别扭起来。
不知从何而来的烦躁盈满胸腔,季樱突然伸臂,从后勾住傅景深脖颈,张唇,贝齿一口咬在男人肩膀。
这个祸水,罪魁祸首!
“没吃饭吗?”傅景深语调漫不经心地问。
季樱恼起来,齿下用了些力。
傅景深轻蹙了下眉,掌心顺势握住她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附在她耳侧,低笑:“还真狠得下心。”
季樱缄默几秒,半晌才松开牙,从鼻尖极轻地低哼一声。转头就发现,男人径直将她抱紧了主卧的浴室。
身下是冰凉的洗漱台,季樱掀起眼睫,一种不那么好的预感传来。
傅景深长指放在胸前,一拉一扯,领带松散开来,手指又来到领口,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
季樱:“你要做什么?”
傅景深没说话,只拉开衬衫衣襟。
季樱忙开口:“等等!”
“我今晚没心情和你,”她声音越来越低,“做那种事。”
傅景深恍若未闻,继续拉开衣襟。
他攥住季樱的手,抚上肩膀的浅浅一圈齿痕,“还生气吗?”
季樱静默下来,对上傅景深的眼,缓缓摇头。她目光落向他肩膀。男人肤白,那么咬一下,就留了印记。
“既然这样。”傅景深握住季樱的手往下,搭在块块分明的腹肌:“那接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浴室水雾缭绕,季樱紧贴墙壁站着,淅淅沥沥的水珠沿着脊背下滑,落在地上。
她紧咬下唇,死死忍住快溢到喉间的声音。
不是谈吗?他就是这么谈的吗?
似察觉她心中所想,傅景深双唇若即若离触碰她耳垂,“今天和你喝茶的人,是谁?”
季樱不想说话。
傅景深:“不说?”
下一秒,季樱差点没扶稳墙壁,被男人从后搂住腰肢。
“那让我猜猜。”
傅景深抬手,替她将被水珠浸润紧贴脸颊的乌发别至脑后,冷不丁问:“你见到的,是那个小网红?”
季樱眼睫一颤,全身绷紧。
他…这就猜到了?
傅景深却是轻轻吸一口气:“放松一点。”
季樱撑在墙边的手指,松开又蜷紧。
听见傅景深又问:“她和你说了什么?”
季樱蹙着眉,憋着一口气道:“她让我猜猜——”
“你和她什么关系。”
又接着补充:“还仗着傅总的威势,让我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季樱蓦然扭头,漂亮的眼眸蕴着水汽,直勾勾盯向傅景深。
“我竟不知,三哥究竟做了什么,让她能有这样的底气。”
说出这话的一瞬,季樱胸腔间积沉已久的郁气尽散。她别过头,淡道:“还请三哥给我个解释。”-
夜色已深,唯有清冷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透入卧室。
房内只在床头开了盏小灯,暖光照在女孩露出的一截白皙肩颈上,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女孩累极,沾着枕头便睡了过去,呼吸绵长。似有什么烦恼,小而精致的脸上,秀眉微蹙,透着淡淡的疲惫和哀愁。
傅景深伸手,替季樱拉进薄被,俯身轻轻吻上她额头。
旋即,他翻身下床,抬步出了卧室。
时钟已指向深夜十一点。
傅景深拨通一串号码,“陈店长。”
不多时,陈榆接通电话,似有些惊讶:“傅先生?”
傅景深是有陈榆电话的,早在第一次见面,就留了她的号码。
“不知陈店长是否知道,樱花今天见了什么人,又发生了什么事。”
陈榆愣了片刻,旋即像是找到了组织般,抬高了声音:“傅先生,你可算是问对人了!今天的事我都替我们店长委屈,我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
陈榆从下午一直气到晚上。原本还想添油加醋地渲染一番,但章含做的那些事,都不需要她如何挑拨,就恶劣得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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