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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带球不跑后病美人爆红了》20-40(第13/42页)
“今天早上他来了,我没忍住就打了招呼。但后来想想,与周哥似乎本来没有和我打招呼的意思,应该是不想在镜头前暴露我们三个认识的事……我好像把状况弄得太复杂了。”
看着谢枝雪的神情,谢闻笛又顿了顿说:“还是说……其实与周哥根本就没有提过我?连随口抱怨一句都没有?”
听完谢闻笛的问题,谢枝雪很坦诚地温声道:“嗯,刚刚没有说这么多,只聊了聊他为什么突然来。”
谢闻笛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有些蔫。
谢枝雪想了想,还是慢腾腾补充说:“如果你不敢直接去问他,只敢跟我聊的话,那我的建议是你没必要想这么多,他显然也没想这么多。状况变复杂,不是因为你出声和他打了招呼,而是从他作为新嘉宾临时加入开始,就已经很复杂了。”
谢闻笛抬手挠了挠头发,叹了声气,很突然地又说了句:“吱吱,要是我喜欢的也是你就好了!”
谢枝雪一顿。
谢闻笛放下手,双眼发亮地看着谢枝雪,语气很真诚:“我说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喜欢你会轻松很多,虽然一样没有可能……啊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谢枝雪只能回以轻笑。
见谢枝雪不排斥这个话题,本来就爱说话的谢闻笛话匣子一时间也收不住了。
他又叹了一声气,说:“我知道与周哥不喜欢我。虽然他从来没有对我黑过脸,说话的时候听着也很友好,但我们都很清楚他其实不喜欢我。”
想了想,谢闻笛又改口:“应该不只是不喜欢,是讨厌才对。毕竟我没有出现之前你们都好好的,我回到谢家之后害得你立场很尴尬,你还离开了谢家,然后是爸爸想让我进公司,弄得与周哥在公司的立场也很尴尬,跟家里也起了矛盾……”
对此,谢枝雪平静道:“不是你的错。”
“因为你人好、想得开,所以觉得不是我的错,甚至这回在节目里遇到了你还愿意听我碎碎念。”谢闻笛摇了摇头,“可如果你想怪我,是很合理的。就像与周哥讨厌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说实话啊,吱吱,我站在我自己的立场,其实我也没觉得我有犯什么错误。但你和与周哥站在你们各自的立场,想要怪我是真的很正常。”
谢闻笛看着谢枝雪仍然淡然从容的眼睛,认真道:“而且,我应该代爸爸……我是说路家的爸爸,跟你说对不起的。他为我考虑了,却没有为你着想。还有,你身体这么差,也是因为谢家的爸爸妈妈当年的疏忽……”
随着谢闻笛的话,谢枝雪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画面。
是路家父亲带着谢闻笛到谢家拜访,谢父接待了他们,突然被叫下楼的谢枝雪从楼梯间的平台看下去,正好看到两个父亲都一脸慈爱地看着谢闻笛。
那是五六年前的事了,谢枝雪其实鲜少会回想起来。
彼时谢闻笛和谢枝雪都刚成年不久,那时候谢闻笛还姓路、是路家的孩子,谢枝雪还是谢家那个出名不爱露面的病弱儿子。
然后,谢枝雪就被告知,谢家父母不是他的亲生父母、面前的路父才是他的生父,谢枝雪和谢闻笛在出生时被意外抱错了。
虽然发生了抱错的事故,但他们间的情况并不似寻常真假少爷故事里矛盾那么重,因为在谢枝雪和谢闻笛成长的过程中,谢家和路家的经济条件、社会地位其实相差不大。
知晓了书中剧情的存在后,谢枝雪再回想抱错这件事,觉得很“有趣”。
谢家和路家给到孩子的物质条件确实差不多,但说到成长环境,谢枝雪发现自己确实是谢闻笛的对照组。
谢父谢母早年离婚,谢枝雪抚养权归了谢父,那之后谢父谢母之间势如水火不相往来。
路家也是,路父路母早年离婚,彼时还姓路的谢闻笛抚养权归了路父,离婚协议上甚至说了不用路母给抚养费、但路母也不能再探望孩子。
然后便是对照下的不同点。
谢枝雪因父母疏于照顾而自幼体弱,谢闻笛被父母照顾得很好身体健康。
父母离婚后,谢父对谢枝雪既严厉又疏于关心,路父对谢闻笛却是慈爱又事无巨细百般爱护。
谢枝雪和谢闻笛在不同的家庭里长大成人,谢枝雪性格冷清内敛不爱动也动不得,谢闻笛热情外向、能歌善舞十分好动。
两个孩子都成年后,路家的经济条件突然急转直下、直接走到了濒临破产和满身负债。
愁苦不已、瞒不过去了的路父无奈之下只得咬牙打算联系前妻、好歹不让谢闻笛跟着自己受罪,但在那之前,路父在网上看到了谢枝雪。
那时候,谢枝雪参演的第一部 戏播出,反响很好。路父偶然一瞥,觉得谢枝雪的容貌有几分熟悉。
鬼使神差下,反正已经走投无路的路父托人查了谢枝雪,查着查着,路父迷迷瞪瞪但不知为何下意识给自己和谢闻笛做了亲子鉴定。
之后,路父先单独找上了谢父。直到确认了抱错的事故后,路父才带着谢闻笛到了谢家,和谢父一起把两个孩子聚到一块儿,说了真相。
当时路家虽然破产负债,但对谢闻笛还没来得及造成什么影响,两家之间没什么太大的矛盾,路父和谢父都一致同意让谢闻笛回到谢家、谢枝雪还是留在谢家,而路父从此不会再来找他们之间任何一个孩子。
那几天很混乱,谢枝雪记得自己心闷气短、晕眩恶心的毛病犯得很频繁。
再之后,身负巨债的路父就选择了烧炭自杀。在他的遗言中,他已经没什么可牵挂的了,公司无力回天,好在能将谢闻笛安置妥当,他死后也不担心谢闻笛无人照顾。
……
如今谢闻笛突然提起路父,谢枝雪其实对这个实际上的生父没有太大感触,毕竟没见过几面、话都没说上过多少。
“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觉得抱歉。”谢枝雪语气平静地打断谢闻笛的话,又道,“正如我也没觉得我有什么错、该对谁有歉意。”
谢闻笛抿了下唇:“吱吱……”
“但我确实不喜欢这个话题。”谢枝雪说着站起了身,“如果你再继续说下去,那你就确实该对我说抱歉了。”
“应该没有其他事需要说了吧,我先出去了,麻烦你把椅子搬出去一下。”
见状,谢闻笛面上的歉疚更重了,他忙道:“对不起,吱吱,我之后不会再提那些事了。”
从洗手间出来,谢枝雪突然想到,他今天好像一直在听人跟他说抱歉。裴珩玉对他说过,虞与周对他说过,现在谢闻笛也说了。
谢闻笛随后将椅子从洗手间里搬了出来,然后他对谢枝雪说了一声就开门下楼去了。再回来时,谢闻笛手上端了一杯水。
谢闻笛将水递给谢枝雪,语气很自然道:“吱吱,喝点水吧,刚刚和我说话费了不少口舌……我话太多了,抱歉啊。”
谢枝雪看了那杯水两秒钟,然后抬手接了过来:“谢谢。”
很有趣,继说抱歉之后,帮他倒水这件事,也是三个人都做过了。
第27章
午休时间结束后, 下午接着上午的活继续做天台上的改造工作。
谢枝雪仍然戴着口罩,和方孟一起往墙上画画。
画笔动着动着,谢枝雪突然听到裴珩玉非常坦荡地同虞与周说话:“虞先生, 跟你打听一下,谢枝雪在吃穿住行上还有什么忌讳没有?”
此话一出,满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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