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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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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在陶令仪察觉到他的打量之前,燕臻收回视线,抬手扶住窗框,替她遮住一缕若有似无的风,“起风了,唤水绿她们伺候你更衣吧,我到花厅等你。”

    说完,他转身退开,往花厅方向去了。

    想到他方才的动作,陶令仪不自觉抿了抿唇,想要关上窗子却见水绿立在三步之外,不知在那站了多久。

    见陶令仪终于看见自己,水绿解释道:“奴婢怕打扰您与郎君说话,便在旁边等了会儿。”

    陶令仪耳廓微红,拙劣地转开话题,“帮我把头发擦干吧。”

    水绿很有分寸地没再多言。

    等重新拾掇好,已是两炷香之后了。

    陶令仪换了一身水蓝色的窄袖衫裙,外面披一件缠枝花帔子,遮住雪白的脖领。

    她不出门,燕臻也算不得外客,水绿便替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分髫髻,因着未出阁,髻下留有发尾,乌云似的披在肩上,与珍珠耳坠相映成趣。

    陶令仪看向镜中,许是才沐浴完的缘故,又在窗边吹了风,面色有些苍白,她伸手沾了些胭脂涂在唇上,总算添了些许明媚。

    纵是看了这么久,水绿仍是情不自禁地夸赞,“娘子,您可真好看。”

    没有哪个女子不喜欢听这话,陶令仪撑着下巴弯了弯眼睛。

    虽然体弱多病,但陶令仪是很爱笑的,且那笑容很有感染力,明亮的眸中似有星光闪过,娇俏可人。

    “表哥呢?”她问。

    水绿替她整一整衣袖,“郎君等着您呢。”

    燕臻果真等在花厅,手边摊着一册书,他漫不经心地翻看,腕上套着的青玉珠落在桌面上,碰出清凌凌的声响。

    陶令仪扶着水绿的手走进花厅时,瞧见的便是这幅景象,暖阳散落厅堂,给他英挺的轮廓镀上一层金光,温雅清隽。

    “表哥。”陶令仪轻声唤他。

    “收拾完了?”燕臻抬眼看过来,矜贵的凤目中永远带着笑。

    陶令仪点点头,走到他身边坐下,一低头瞧见那书封上的字:两京游记。

    她不禁轻蹙了下眉,原以为表哥是在刻苦复习,原是看这些杂书打发时间。

    陶令仪不赞同地抿了抿唇,又不想当烦人的管家婆,想了想,问他:“表哥,太学不是后日才放旬假?你怎么今日便有空来看我?”

    燕臻这身份有一大半都是照搬的荣二郎,那姓荣的在读太学,他自然也说读太学了。只是这些天忙于正事,如何还记得这些离谱的谎话。

    因此听了这话竟稍稍一怔,但很快恢复了淡定神色,他道:“昨日大雨,只怕你一人在府中害怕,便与先生告了半天假,一会儿就回去。”

    他不过信口胡诌,却正说对了陶令仪的心事。怕耽搁他读书,陶令仪纵是害怕也不愿说,此时听他这般体贴入微,眼眶都红了一圈。

    但她不愿在这高兴的时候扫兴,使劲眨了眨眼,没让眼泪落下。

    燕臻何其敏锐,自然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但也只做不知,偏开头去问她的身子如何。

    陶令仪不愿她担心,只说近来精神也越发的好,不必再成日赖在榻上,想来没多久就能痊愈了。

    燕臻转头看她,只见她眼波含笑,不似作假。

    她身体虚弱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旧疾,没个三五年调理不好。刘医正曾与她说过多次,一日七八碗的苦药往肚里灌,她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是该说她天真,还是愚蠢得自欺欺人呢?

    燕臻掩去眼底的嘲弄,关切地问:“可我怎么瞧你眼底发乌,是睡得不好?”

    见陶令仪摇头,他又道:“不许骗我。”

    他稍稍加重了语气,却强硬不失温柔,关切的目光好似一张严密的网,恰好能包裹住陶令仪缺乏安全感的心脏。

    陶令仪好似突然一下子找到了着陆点似的,她垂首沉默片刻,小声坦白,“只是有些梦魇而已。”

    燕臻不赞同地皱眉,对一旁的水绿吩咐,“命人去请刘大夫来。”

    “是。”还不等陶令仪出言阻拦,水绿已经领命而去。

    半个时辰后,刘大夫背着药箱走进花厅,同座上的燕臻和陶令仪分别揖了一礼,而后掏出一块丝巾搭在她的手腕上。

    他一面诊脉,一面仔细观察着陶令仪的脸色,道:“看来娘子的身子已好了许多。”

    陶令仪正要接话,便听燕臻冷声开口,“她夜半梦魇,眼底乌黑一片,这也叫好了许多?”

    刘大夫一惊,连忙起身解释,“回郎君的话,娘子的外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气色也在慢慢恢复,您看,那唇上都有了血色。至于夜半梦魇的情况……”

    他看向陶令仪,“还望娘子与我详细说说,老夫才好对症下药。”

    陶令仪轻拍了燕臻的手背一下,带着些许嗔怪的意味,她对刘大夫说,“刘大夫莫怪,表哥只是有些担心我。”

    眼见这一幕,刘大夫忙垂下眼睛不敢再看,他不着痕迹地擦去额上的冷汗,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停一拍,“是,是老夫的疏忽,娘子近来仍是时常梦魇吗?”

    陶令仪如实答道:“不算时常,只是那梦都是同一个,就是我当日摔伤的情景,反反复复的折磨人,搅得我不能安睡,尤其是像昨晚那般的雨夜,更是会惊梦。”

    她说这话时,一手支着额头,一手轻轻地捂住胸口,似是昨夜梦魇还让她惊魂未定。

    燕臻问:“刘大夫,她这可是脑后尚有淤血,失忆的缘故?”

    刘大夫愣怔了一瞬,磕磕绊绊道:“也有这个缘故。”

    燕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视线落在刘大夫的药箱上,问:“那这失忆之症,可还能痊愈?”

    陶令仪亦是满目期待,她温驯地垂着头,削瘦的肩颈叫人心生不忍。

    刘大夫不自觉错开眼。

    他是太子的手下,自然知道陶令仪的真实身份,也知道太子的计划。为了不节外生枝,这一个月来他开出的药方只管外伤,而没有理会那导致她失忆的淤伤。

    自然,他也是听命行事。

    可太子殿下今日主动提起,难不成是想为她恢复记忆?

    如此想着,刘大夫悄悄抬眼,只见燕臻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指尖的玉珠,睨着他的神情似笑非笑。

    看上去,当真像是风流俊逸的公子哥儿。可刘大夫跟随他多年,如何不知他的心思狠绝?尤其是对陶家人。

    谁让陶令仪是陶郁林的女儿呢。

    她如今失忆也便罢了,外间的一切动荡都与她无关。

    可若有朝一日恢复记忆,又该如何自处?

    刘大夫心中喟叹,不忍再继续往下想,他偏头朝燕臻微不可察地示意了一下,而后道:“娘子放心,先前您身子过于虚弱,不能承受太多的药量。如今身子渐愈,臣会给您多开一副化瘀的药方。”

    “想来不出月余,便能彻底恢复记忆。”最后一句话,是说给燕臻听的。

    燕臻拨动了下玉珠,启唇道:“如此,刘大夫费心了。”

    语气微凉,却噙着隐隐的笑意,仿佛对他方才所言很是满意。

    待开完药方,水绿亲自将他送到月门外。另一边,一直在小厨房守着的清荷走进来,问:“郎君,娘子,可要传午膳?”

    陶令仪看向燕臻,“表哥,在这用膳吧。”

    近来陇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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