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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借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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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什么“肌肉美狗”,一个比一个蠢。

    它是封行远本来计划去但最终没能去成的那次毕业旅行里,江照玉在西藏花五万买的。

    某江姓冤大头当时去西藏,在路上碰到一对带着狗来的情侣,年纪相仿,目的地相同,便结伴而行。后来半路上那对情侣吵架闹分手,精力全用来赌气了,没顾上狗,结果人还没高反狗先高反了,还是江照玉驱车几十公里把狗带去治。

    江照玉觉得和狗投缘,发挥了自己的钞能力,用了五万把狗子带回来了——值得一提的是本来的对方要价两万,姓江的觉得显得自己看上的狗子身价不够气派,非要花上十万,把对方逼得反过来跟他砍价,才最终五万成交。

    封行远不好去评判这脑回路清奇的大少爷,也不是很想听他东拉西扯讲那些东西,他觉得真是烦死人了。

    烦人的不只是人,还有狗,那只杜宾帕瓦,不知道是不是年幼的时候在藏区缺氧坏了脑子,听人话的技能时灵时不灵,也一点没有外表那样的高冷。阮裕讨厌它,它却非要去贴阮裕,讨好地把耳朵往后转,摇着尾巴蹭进阮裕房间,然后就被阮裕赶出来。

    隔一会儿它又毫不记打地再去,再被赶出来。

    狗随主人,简直跟昨晚的江照玉一个德行。

    阮裕让江照玉把□□好,江照玉答应得好好的,他的狗却并不怎么听他的话。

    于是阮裕连带着江照玉一起讨厌得不行,就差在门上贴:“狗与江照玉不得入内”了。

    但他想着封行远说的,江照玉是朋友,要礼貌,为此忍了又忍。忍无可忍,他把房门关上,人站在自己房间外跟狗对峙,咬牙切齿但非常“礼貌”地说:“不好意思,我要打你了。”

    在他一爪子拍上狗脑袋之前,封行远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

    杜宾是猛犬,哪怕阮裕现在是人,跟它打八成也是要受伤的,这狗看着蠢,但真要被打痛了下意识一口下去,阮裕半只胳膊不废才怪。

    “奇了怪了,帕瓦从来不对别人这样。”江照玉自己也震惊,“这家伙都没这么粘着我,我被赶出门的时候它还在老头那吃香喝辣,愣是一眼都没回头看过我,现在恨不能把眼珠子挂小美人身上。好啊,你这贪图富贵又贪图美色的狗东西!”

    不知道是哪个词儿戳中了这只狗,它尾巴猛地摇起来,甚至向前跳了跳,又转过来高兴地看着江照玉。

    尾巴扫点了茶几上的纸巾盒,它又扭头去叼盒子。

    封行远:“……”这狗也比猫傻太多了!

    江照玉的蠢狗闹得家里一团乱,封行远给江照玉洋洋洒洒写了数十条注意事项,一半是关于狗的。这种时候他就越发觉得阮裕真是脾气好,不拆家不闹腾,刚来的时候不适应环境,也最多不过是安静地趴在阳台不挪窝。

    阮裕确实是很好,封行远狼狈地在自己家里屈尊降贵睡上了沙发,阮裕见了,捏着拳头就要冲去找江照玉理论,好在他还是会听封行远的话,封行远拉住他,他试图踹在主卧门上的一脚就收了回来,没能落下去。

    “为什么?”阮裕问。

    “算了算了,他就借住几天,大家都是朋友。”

    看着阮裕的样子,封行远忽然觉得心里隐约憋着的一口气舒出去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尤其对封行远这样的人来说,他有时明明有些生气了,却会选择先憋着;憋着又散不掉,只能一遍遍把火往心里头压,表面看上去四平八稳屁事没有,其实心里已经在骂了。

    而阮裕就因为他睡了沙发受了委屈,便气得要去找江照玉理论,他反而觉得得到了慰藉。

    自己不用说出口的情绪被另一个人体察,并被那样在意着,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如此地被人关心和珍视。

    “好啦,我没事的。”封行远抬手摸了摸阮裕的脑袋,阮裕那半长不短的白色头发软软的,摸起来顺滑柔软,那触感好像从他手中传到了心中,他觉得自己一颗心都变得柔软了许多。

    阮裕仰头看着他的眼睛,片刻后,封行远被阮裕拉到了次卧。

    阮裕把他最喜欢的抱枕往封行远怀里塞,然后把人推上了床。

    封行远人还没反应过来,视线尽处已经是阮裕房间的天花板了。

    然后阮裕那张漂亮得惊人的脸出现在封行远视线里,封行远有那么一瞬间愣了神。

    他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你睡这里,我去睡沙发。”阮裕把被子拉过来给他盖上,自己就退开了。

    封行远却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下意识勾住了阮裕的手。那只手腕很纤细,封行远甚至没敢太过用力。

    “那个,这是你的房间,你的床。”封行远定了定心神说,“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出去……”他不知为何咬着了自己的舌头。

    “但你不喜欢别人跟你睡一张床。”阮裕眨了眨眼,“我可以变成猫,沙发对我来说足够大。”

    “沙发对我来说也……”

    “你这么高,睡沙发肯定很挤,而且你明天还要上班。”阮裕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去沙发比较好。

    封行远当然不是个像江照玉那样的混蛋,能干出鸠占鹊巢的垃圾事。

    最终阮裕自己选了个自认为折中的方式,他变成了猫,和封行远挤了同一张床。

    封行远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在黑暗里大气没敢出,反省自己刚刚好像看起来很有些不怀好意的样子。反省着反省着,他忽然想起个事——变成猫的阮裕一身衣服都在被子外面,岂不是等同于他现在什么都没穿?!

    这种深更半夜冒出来的奇怪联想弄得封行远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翻过身去,努力把自己脑袋里某一瞬间闪过的某些龌龊东西扔出去,但没能扔成功。

    他做了这辈子最离谱的一个梦,梦里他把洗好的白猫捞到怀里吹毛,吹着吹着猫在他怀中变成了没穿衣服的漂亮少年,就着灯光目不错珠地看着他。

    他慌了神,怀里的少年却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用一种慵懒而性/感的声音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而后他就像那志怪小说里被诱惑的书生,情难自已,倾身就要吻上去。

    然而他发热的脑袋飞快地就冷静了下来。

    即使是在他梦里,阮裕那双鸳鸯眼看着他的时候也那样清澈分明,那样天真烂漫。那眼神给了封行远兜头一棒,它明明白白地折射出了封行远的龌龊下流。

    封行远有些惊慌地醒来,他狠狠吸了几口气,翻身下床躲进了洗手间里。

    意识到自己不合时宜的肖想,他羞耻又愧疚,这种冲击感太过强烈,以至于他第一时间能想到的只有:“我真是个禽/兽!”

    “封行远,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他质问自己。

    龌龊的,肮脏的,见不得光的心思,封行远从未察觉过,却被这一场梦翻了出来。他再睡不着了,于是跑到阳台上去吹风,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冬天的榆州,夜里温度很低,只站了几秒钟,被夜风卷过的皮肤就开始快速失去温度,可封行远却觉得有一团粘着他的火焰。

    他脑中好像被一锅沸水浇了,什么也思考不了。惶恐,懊恼,惊慌,那些缠绕在一起的复杂情绪融在每寸夜色里,将他包裹起来。

    到底想了些什么,回过神来封行远自己都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最后尖锐地劈开一切纷乱思绪的那个念头:“我是不是……喜欢他?”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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