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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60-70(第4/14页)
直接,不管什么良辰吉日,纳彩问吉之事。
送走了二位乐呵呵的使者,京中人无不将这事摆在明面上。
但私下感慨,姜还是老的辣。蛮夷之地的人愚昧。
一位失了清白的县主能哄得戎狄放下干戈,来年战马也有了。县主,也得了桩好婚事不是吗?
各种酸甜苦辣愁只有个人知。
夜色如墨,几颗星子在空中闪烁。
桑桑蜷缩在锦被中,三千青丝散在鸳鸯戏水枕面上。
面色嫣红,眼角旖旎泛着点点泪花。
娇靥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盛开,沾满情/欲过后的媚意。
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指节绕着那青丝把玩着,见人仍旧不说话。
晓得刚刚是过了些,惹恼了人。
他精致的眉眼在昏黄烛火掩映下荼蘼到了极致,微扬的眼尾似含着情。
低沉酥麻了人耳朵的声音透过锦被钻入桑桑耳中:“桑桑,怎的躲着不出来。适才,你不是也快活的很吗?莫非嫌弃为夫手法不够好。”
桑桑二字在他唇边流连吐出,露在锦被外头的耳朵尖悄悄泛红了。
段殊坐于床榻上屈起一腿,偏着身子见着这一幕唇角上扬勾起笑。
一副皮囊风流尽显。
三日醉最后一日,不是前两日那般来的又急又烈。
她还存着些神志,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所以愈发觉得没脸见人。
深深将脸埋于锦被中,充耳不闻他的蛊惑。
段殊见状不急不缓道:“天冷了,圣上要去骊山修道。明面上是修道,实则是泡温泉,点了些臣子携家眷一起去。”
话未说完,但显国公府定在此列。
桑桑憋不住了,从锦被里探出了头来。
作者有话说:
温泉最是生事的好地方。要接近尾声了,谢谢一路支持。
? 六十三章 骊山之行
早就听说了要泡温泉, 不是去温泉庄子吗?
怎么和帝王扯上了关系,骊山,她没去过。
心中所思皆表现在面上, 桑桑柳眉微蹙。
段殊垂眸像是看出她所虑,手上不动声色从箱笼内取出一方白帕。
声音慢条斯理宽慰道:“无须紧张, 圣上只带后宫几位娘娘。等闲不会轻易召见官眷。”
他将宽大的袖袍微微往上拢了拢,无声而又自然地将白帕放入盥盆内,水声清脆但他说着话, 低沉迷人的声音让人心神凝聚, 只听着他说些什么。
“去往骊山,每府皆有一处院落,里头温泉有好几处。和自家温泉庄子也没什么差别,除了路途远了些。”
桑桑松了口气, 那就好。
不是她想的那般,男女分开在两处泉里共浴。
不然她是下去也不是,不下去也不是。
正想着要带些什么过去,腿间倏的一凉。
如云堆般的锦被一角被扯开,绣着大片扶桑花的襦裙被往上推搡。
桑桑两手往下去,面上羞红一片。
因着刚刚太过着急,段殊又坏的很,襦裙下头未有遮拦。
柔夷去扯那修长的大手, 软若无骨指尖滑过恰似无声邀请。
段殊眼里头暗了暗, 拿着那方白帕的手隐忍未有其他动作。
玄色斓袍下头脊背似是僵了几分。
他面色如常, 大掌握在脚踝上头, 入目是一片雪白。
桑桑以为他又是想做些什么, 一脚抬起想阻止接下去的动作却不防踏在那胸膛上。
雪肌柔肤, 盈盈如同含着光晕, 踩在玄色斓袍上头。
乌黑的底色沾上一抹雪白,妖艳惑人。
段殊仍旧握着那脚踝,低下头去瞧着眼前。
鸾尾红裙滑落,布料极薄,入手丝滑顺着抬起的动作滑落。
他眸子微动,似是能看见里头无边殊色。
桑桑不知高低视线的落差,她娇嗔的模样更是令人心头起火。
斓袍冰冷,金色丝线修成的藤纹在皮肤上起了麻麻的触感,她能感觉到胸膛前脉搏有力的跳动。
她竟然踩在了段殊身上。
眼神带着了些躲闪,桑桑气势稍弱了些,一边说着话一边想要收回腿。
那大手却像铁锢就的,任自己如何用力也纹丝不动。
绵软的声音带着微微慌乱还有几丝紧张,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一剪秋瞳水汪汪。
“夫君,桑桑不是有意的。夜已深了,不若我们歇下吧。”
粗糙的指腹在上头细细摩挲,段殊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头克制那乱窜的邪火。
今晚她怕是承受不了那么多,再来怕是会伤着人。
无妨,来日方长,下回总有机会。
想明白了,段殊眉梢往上挑,眼里头带着戏谑打趣道:“夜是深了,夫人爱洁,我想着为夫人擦拭一番。”
“不知道,桑桑在想些什么?”
看清了他手上拿着的白帕,桑桑脸上一热,淡淡嫣红从两靥往脖颈处染上。
视线随着其而动,正巧落在襦裙前襟上。
绛红的绸缎围起那饱满,隐约可见一道沟壑,若隐若现,似有似无。
柳态花腰之态,段殊闭上眼,眼前不是一片黑暗。
晚间发生的一切走马观花般刻在他脑中,身上燥热愈甚。
铜镜前头,一手可握的腰肢,娇嫩泛红的脸庞,往上推搡皱巴巴的裙裳。
也许,他选择药效过了再合礼是在折磨自己。
深吸了口气,定下心来,见她伏在枕面上掩面遮着脑袋。
只看得见三千青丝散在身后,红与黑的视线冲击,要夺人心肝。
罢,自己造的孽自己抗。
段殊不逗趣她了,重新将白帕盥洗一番,一手搭上那纤腰。
低沉的声音蛊惑诱人心。
“桑桑,将腿松开些,我看不见里头。”
桑桑一手捏紧锤了下鸳鸯戏水的枕面,看清,他还想看清什么。
又羞又恼,她转过身去快速说道:“夫君,不若我自己来吧。”
“好。”
她接过那白帕,像是没想到他这般快松口。
心头有一瞬间的呆愣,这人贯来爱寻些机会干些冠冕堂皇的事好满足他的私欲。
这般急色,怎的今日?
段殊倚在拔步床一侧,两手环胸看着美人,面上好整以暇。
只见他朱唇微启:“桑桑不是说要自己来,夜色深了,还是快些擦拭完歇下吧。”
他没有要走开的念头,仿若真想在一旁等她擦拭完收拾好盥盆就睡觉。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就能灼伤人肌肤,更遑论这般明晃晃盯着自己。
室内铜镜前的梳妆台前瓶罐散落一地,一件水红海棠花开的小衣落在下头,室内正中毯子上可怜的卧着见被撕裂的白色里裤。
她面上红的能滴血。
她没有段殊那般厚的脸皮,不想让丫鬟进来瞧见这荼蘼之景。
坐在床榻上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桃花眸水光氤氲,檀口微张,无声控诉着自己欺负人。
段殊眸子眯起,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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