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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成渣A把疯美大佬标记了》第81章 第 81 章(第2/5页)
周郁舒刚灭完,跟着进来的秘书已经抽出一张湿巾递过去。周郁舒起身,对白新道:“靠以前一个学生的关系租的,就躲在这儿,所以一直没找到人。”
白新没说话,她走过去,保镖立时送上凳子。
白新没有坐,而后抬脚轻轻抵住凳脚,然后勾到跟前,抬腿,黑丝绒裙摆柔软的从脚踝垂下。
黑色鞋跟踩上凳子,猝不及防的摩擦声,凳子骤然对着女人膝盖踹过去……
惨痛声在屋内响起,助理痛的下意识要去挪椅子,下一秒就被保镖按住手。
“你跟她说过什么?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告诉我。”白新嗓音清冷,神色淡漠。
“没说什么,真的没说什么!”助理疼得冷汗直流,她哀嚎道:“脚,我的脚,白小姐你放过我吧,小程总那里的钱我一分都没拿,是程景找到我,我才鬼迷心窍,是……啊!”
白新闻言,将腿放下。
助理正要松口气,忽然听到白新慢悠悠道:“我不要她的腿,把她手放上来。”
“你,你要干什么?!你敢!”助理倒吸一口冷气吓得脸色发白,她惊恐的盯着白新。
保镖正要上前,周郁舒摆摆手:“我来。”
白新看她一眼,不语。
周郁舒将大衣解了一颗纽扣,道:“想清楚,能想一句是一句,一个医生废了手,不合适。”
话虽这么说,却已经在摆弄助理膝盖前的凳子,再来两次,她的腿说不定就得废了。何况,白新的意思是要她的手。
“不要,不要,我说我想想……我想想。”助理瑟瑟发抖道,大冬天,屋内没有暖气,却是一头冷汗。
助理把能想到的都说了。
最后道:“还有,还有手机的信息,我还没有删。那个手机就在房间抽屉里,除了这些真的没有别的了,我想不到更多了……我跟程景也是说的这些,我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就是逞口舌之快发信息的时候吓唬小程总两句,别的真没有了,再没有跟旁人提过……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我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白总的事。”
当时找完程季青她也后悔,在对方直接点明她身份的时候,她就应该收手,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尤其那笔钱根本没有拿到。
周郁舒听完,淡声说:“没关系,你可以说出去,不过就是想想未来几十年要过什么日子了。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提醒你。”
同时示意保镖去拿手机。
很快,保镖将已经划开屏幕的手机交给白新。
…
白新已经不在乎还有谁知道这件事,亦或者程景知道些什么,她只是想知道程季青当时听到了什么。
看完邮件。
白新点开短信,不用专门去找,一眼便能认出熟悉的号码。
不过几条消息,白新却看许久。
周郁舒瞧着那浑身阴沉沉的气压,连她也能感觉到压力。
片刻,白新将手机丢到一旁,眸色幽冷如寒川,她看了眼椅子上惶恐的女人,走上前。
‘啪——’一声,没有完,连着又是几个巴掌。
打完,白新接过周郁舒送来的湿巾,一边擦手一边说:“跟她那些债主通个气。”
明明是最平静的话,听得人却阵阵发寒。
澳门的钱没还完,那边的债主不会放过她,通了气,就等于把人送出去了。什么下场,不需要言明。
助理一听,慌了:“我什么都说了,白小姐我好歹跟了唐医生这么多年,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您,您……”
“你让我跟赌徒谈感情?”白新冷笑一声,说完,阴恻恻盯着那双手。
周郁舒见状道:“唐佳马上过来,她的人让她来收拾吧。”
白新侧眸看向周郁舒,周郁舒又道:“债主那边我通知,剩下的我来处理,你不会在北城任何一个地方再看见她。”
…
黑色保时捷渐渐离开视线,秘书站在周郁舒身边,问了一句。
“周总,刚才白总是吓唬那人的吧?”不是真要动手吧。
周郁舒闻言,笑了声:“吓唬人?”
要不是她刚开口,还真不一定。她手里握着手机,看了那手机的三条短信,她确定刚才那祖宗的眼神,是真要吃人。
周郁舒忽然想起一件往事。
也是陆曼去世的第二个月。
白新捡回去的那只流浪狗,被邻家两个小女生丢石子。
那时候放了学,妈妈让她陪着白新回去,她很清楚的记得那天回到院子时,小白狗额头的白毛染了血。
白新一言不发抱着白狗找到邻家去,正好之前砸过小狗的小孩儿就在外面。
问的时候,那小女孩
儿非常调皮冲她们做鬼脸:“是我砸的又怎么样?小畜生乱叫真讨厌!我下次还要砸它!”
然后,她看到白新变化的眼神。
冷质的,阴暗的,就如同刚才白新看到短信时一样。
不同的是那时候白新把狗放下,就地捡了石头。
砸了。
狗伤了哪儿,白新砸了哪儿。
不止如此,砸过狗的人家,白新一个个上门砸,当下被大人拦住的,事后找了单独的机会,也砸了回去。
有的虽不见血,却狠劲儿十足。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小孩儿,敢靠近白新家的院子。
不过这件事也给后来小狗突然发疯,被社区人员就地处理埋下祸根……
也是从小狗死了以后,白新学会了一件事,隐忍。
斗得过的当场报了,有后患,或者斗不过的虚与委蛇,背地里十倍还之。
刚才白新没有下狠手,是看在了唐佳的面子上。
这个助理从还刚上大学,就跟着唐佳了,是助理,也是徒弟。
如果不是,以现在白新对程季青的喜欢,就那几句对程季青说的话,白新也不会善罢甘休。
周郁舒呼吸里有冬天独有的清寒气息,她望着四周茫茫的雪,鼻腔的雾气转瞬被寒风吹尽。
她不禁想,这一年来,白新的确变了很多。
某种对比上,或多或少有了一丝半丝的人情味儿了。
-
夜晚。
白新侧躺在主卧的床上,枕头床单、被子上还有属于程季青的味道,每一分每一秒格外满足,又每一分每一秒格外煎熬。
她的手上拿着拿着程季青送的那支银簪,脑中浮现下午看到的短信消息。
【你骗我!程季青,你就是个蠢货,活该你被玩弄被欺骗。】
【你就是一只用来缓解人家特殊需求的小白鼠!】
【你不给我钱,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可怜。】
白新的手微微攥紧,望着那银簪,心中酸涩放大,程季青怎么能看到这种话呢。
即便是她看见,心口也闷的厉害,程季青当时看到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该有多难过,多痛苦?
可是即便这个时候,程季青也还是给了她机会。
她现在最后悔的是,当初程季青给她打电话问她的时候,她没有珍惜。
现在,程季青在哪儿,做着什么呢?
白新将脸埋在枕头里,隔了许久,微颤的肩膀才平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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