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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雄虫饲育实录》60-70(第8/16页)
人大部分是军人之类的特殊职业,属于一种战后的、嗯、创伤后应激障碍吧,他们会因为在战场上受到了巨大刺激而生理性地厌恶雄虫。其实我觉得这有点没道理,是不是,又不是雄虫给他们带来的创伤,战场上可没有雄虫的身影,但是最后的统一表现都是抗拒雄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图安问:“你有见过这样的人吗?”
“这种变态很少见,”法布里嗤笑一声,“不过打开电视就能看到一个,霍尔维斯·戈让,你知道吗?那位上了年龄的殿下?嘿,给我倒杯水好吗。”
霍尔维斯也没有很老啊,图安心想。
他倒了杯水给法布里。
法布里结果水杯,喝了一口,又说:“不过这位殿下好像和别的患了厌雄症的雌虫不太一样。他是从小就这样的。”
“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不不,他不是天生这样,是从小就这样,”法布里脸上露出了一些茫然的表情,“似乎是某个事件之后,才传出他讨厌雄虫的说法的。”
图安突然想起了那两个劫匪。他们在路上告诉了自己什么?
嘶,他忘记了什么呢……他忘记得太多了。
于是不再纠结霍尔维斯的童年创伤问题,图安问法布里:“你看我像阿尔茨海默病吗?”
?? 他怎么总是忘记东西?
法布里怜爱地看着他:“就算是又怎么样呢?愚蠢又美丽,这会让那些狂蜂浪蝶踩翻你的宿舍门槛的。”
图安:“……我们宿舍哪儿有门槛?”
图安的宿舍没有门槛,法布里的有,他甚至换了一扇特殊钢材制作的新门。
图安拆了快递之后就被法布里使唤去帮他换门。
上午十点,宿舍里没有几个人,只是零星有人经过,无人的走廊上,统一的米黄色门中夹杂了一扇科技感十足的、颜色铁灰的星钛合金门。
有人走过,忍不住侧目。
那实在是一副养眼的的画面。
蜜糖色卷发的少年蹲坐在门边,尚存婴儿肥的面颊上带着孩子气的微笑,他抬眼,湿润的眼睛像是裹了蜜糖的糖果,惹人怜爱。
另一边的黑发少年只穿着黑色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肌肉很薄,但是在工作的时候微微鼓起,线条流畅。
他戴着一副蓝白色的劳保手套,看不清楚手,但是能看到腕部凸起的青紫色的血管。
额上一层薄汗,将几缕湿发黏在眉骨上,他垂眼,灰色眼眸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
图安:“……你把我外套呢?”
法布里只是微笑:“你这个姿势很好。”
图安:“……算了,把螺丝刀给我。”
换门已经到了收尾工作,只剩下最后的几颗螺丝钉要固定。
法布里惊讶捂嘴,眨眨眼:“哎呀,找不到了。”
图安:“……
不就在你右手边吗?
他有点搞不定法布里今天是发什么疯。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图安意识到不对劲了。
“法布里——”
眼看图安想走,法布里一个非扑过去,一把抱住图安的大腿,恳求道:“大哥,救我一命!”
第66章 兄弟会·谣言 谁都可以……吗?……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的特招生里有只雄虫!”
“我靠,他是哪个学院的?哥们儿现在就去申请转专业~”
“还在考察期呢,谁知道他能不能攒够学分留下来?”
“你在开什么玩笑,他要是愿意跟我一起吃午餐,我愿意把我这几年的学分都给他!”
就算是特意找了没什么人的便利店,也能听到有人在谈论法布里。
图安叹了一口气。
法布里则小心翼翼地把兜帽又往下拉了拉。
那几个学生还在讨论,图安买了杯水,特意坐在离他们不远的位置,想要继续听下去。
法布里急了,怯生生去拽图安的袖子,道:“这样不太好吧?偷听什么的……”
图安点头:“是。”
然后站起来,“同学,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聊什么呢。”
说着就准备换桌坐——法布里急得手舞足蹈,却没拉住人,只能装作隐形人一样地站在图安身后。
他把头低了又低。
没办法,法布里太高调,压根没想过隐藏自己的雄子的身份,虽然只是入学第二天,但几乎半个学院都认识他了。
那几个闲聊的突然被打断,本来是有些不高兴的,但是回头一看,是个模样清俊的生面孔,周身气质温和,日光下,一双眼睛像是裹了油的琥珀似的亮,淡色的唇微微上扬,看着让人生不起气来。
“新生?”
一个人抽了凳子让他坐下。
法布里紧张兮兮地捏住了图安背上的衣服,生怕他一屁股坐下了,把身后的他给露出来。
好在图安也没有那么邪恶,他抓着椅背,身子歪靠着站着,算是接受了对方的好意,但是也没有坐下。
这是一个不会久留的信号。
图安:“嗯,刚入学,结果这一天都在听人说那什么雄虫的事情……我们学校还有雄虫?真是让人惊喜。”
恰到好处地露出欣喜的神色,似乎很感兴趣似的,这副表情一下子激发了某些人好为人师的被动天赋,立马侃侃而谈起来:
“是啊,这都几年没有雄子入学了,上一个还是三年级的维诺亚大人,天啊,维诺亚大人,我想起他,我就浑身燥热……”
这几个人默认了图安也是雌虫或者亚雌,因此说话毫不顾忌。
“真是服了,一想到维诺亚大人的身段,我真是,泄殖腔都要融化了。你们说,维诺亚大人的尾钩得是什么样的?”
“维诺亚大人都快毕业了,你就别念念不忘了,新来的那个一年级,倒是还能看个好几年嗯。”
“看?你就这么点追求?要我说,我得半夜闯进他的宿舍,月光下,脱了裤子,晃着臀大肌,求他疼老子,嘿嘿。”
“那位叫什么来着?法布里,哦,多么甜蜜的名字,光是含在嘴里,赶紧都尝到了蜜糖的味道,嗯,法布里大人,对,融化在我喉咙里!”
“他那么年轻,说不定很纯情,是不是跟他睡了之后,还能要个名分?”
“你真大胆!但是要我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能和雄虫睡一觉,别说名分了,死了也愿意啊……”
被意淫的正主在图安背后微微发抖。
但这不是害怕,是被气得——法布里小声道:“一群荡夫!我才不会那么轻易就和谁结婚呢!“
几个人陷入了幻象中,只有一个还记得这里站着一个对雄虫一无所知的新生。
他很贴心地跟图安解释:“哎呀,你不知道吧?校领导本来想给法布里大人单独住宿的 ,但是他没有接受,给他配的保镖他也没有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图安故作茫然:“不知道。”
“那你再猜猜,法布里大人的家长,签署了雄虫就读协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图安摇头。
那人有些狐疑:“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图安诚恳地看着他,说:“不好意思啊,学长,我是小地方来的,我老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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