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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雄虫饲育实录》60-70(第10/16页)
加入学生会之后也享受到了很多特权。
比如说,最明显的,跟踪狂和暴露狂的数量减少了,也没有人敢一直给他送些奇怪的礼物了。
其次,兄弟会成员在学校里半数以上的设施或者机构享有特权,不需要排队,不需要付钱,就能享受最快最好的服务。
“一个响指,随时有人给我送上加了冰的莫吉托。”
法布里谈及兄弟会的待遇,隐约还有些怀念。
图安打断他:“等等,你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兄弟会简直是这所学校里的贵族——而这本身就有些奇怪。
法布里茫然:“有什么问题?”
图安:“你没有付出任何东西,却得到了很多……这不会让你心里不安吗?”
法布里理所当然道:“你疯了?我是雄虫啊,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恩赐,我愿意享受他们提供给我的特权,是对他们的奖励好嘛?他们竟然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太贪婪了吧!”
图安:“……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法布里叹息,陷入回忆。
“我那时候太年轻了,尚且不知道命运的一切馈赠,都暗中标记着价格。”
“……年轻个鬼啊,不就是昨天的事情吗?”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打断我?”
“……好吧。”
法布里忧伤道:“享受了权利,就必须尽到义务……真荒谬,对吧,谁规定的享受了就得付出啊?但是他们很强硬,要求我尽到兄弟会成员的职责。”
兄弟会的成员们各司其职,共同运营着这个小社会一样的组织。
而身为雄虫,法布里的职责是——“我需要向他们提供优先交尾权。”
法布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
而图安很难理解这句话。
“优先,交尾权?”
“是吧,你也觉得很过分是吧?”
“……又不是强制交配,你怕什么?”
“……优先就已经很过分了,还强制?你要把我吓死吗?”法布里惊恐道,“你把我当什么?鎏金之海的那些胡萝卜吗?”
图安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词语。
“鎏金之海。”
好像有人跟自己提起过这个地方。
“那是干什么的?蔬菜大棚吗?为什么会提到胡萝卜?”
法布里神情复杂地看着图安。
图安很奇怪:“怎么了?”
法布里扶额:“你到底是从哪个穷凶僻壤跑出来的野人啊,怎么连鎏金之海的胡萝卜都不知道?”
说着说着,法布里有些生气,一手叉腰,一手点着图安的额头,一字一顿告诫道:“总之,我们好男孩,是绝对不会去那种地方出卖自己、让自己变成任人挑选的胡萝卜的,懂吗?”
图安移开法布里的手指:“那么好男孩法布里,请问这个优先交尾权……”
他话还没说完,法布里就尖叫一声,痛苦地跪倒在了地上。
看来只是提到这个词,就能让法布里崩溃。
“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法布里哭得梨花带雨,“提供优先交尾权代表着什么你知道吗?”
图安茫然:“什么?”
“代表着他们中最强的人可以和我那个啊!”
图安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优先交尾权。”
图安秉持着好学的心理,求问道:“这个最强是怎么决定的呢?交尾是只能交一次呢,还是几次呢?你这么崩溃是因为不能拒绝吗?”
以及他最困惑的一点:“这和你哭着含着求我和你炒CP又有什么关系呢?”
法布里抹了一把脸——他一直在干嚎,光打雷不下雨。
法布里抽泣着说:“好问题。”
法布里对此做出了如下解释。
首先,优先交尾权存在的前提是,有雌虫或者亚雌展开决斗,而雄虫同意其中的优胜者可以在自己的发情期间优先和自己进行交尾。
一般情况下,雄虫对于交尾兴趣不大,进行一到两次、足够情潮退去就满足了,因此优先交尾权在某些时候,更像是唯一交尾权。
而这极大地刺激了雌虫们的神经,他们会为了争夺这唯一的交尾权、忘我地战斗,甚至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法布里忿忿地说:“那人家都拼命了,最后你说不好意思我拒绝,这像话吗?”
图安总算明白了:“所以你其实可以拒绝,但是你抹不开面子?”
法布里:“……人家不好意思嘛。”
图安:“被人按在地上交配你就好意思了?”
法布里面露惊恐:“你不要说些吓人的话!”
图安又说出了更可怕的猜测:“如果他们一直决斗,一直要求你拿优先交尾权做奖励怎么办?那岂不是你要日夜不休地……”
法布里被吓得小脸煞白,没了一点血色。
图安安慰道:“我把我的加餐餐补让给你吧,你多吃点,不然我怕你到时候体力不支。”
法布里:“你怎么能这么无情?”
图安:“不是,我能做什么?真和你炒cp?对了你还没解释这是为什么?”
法布里:“你笨蛋吗?如果那些雌虫知道我名草有主,不是就不会展开决斗了吗?”
他又不放心和别人假戏真做,因此把目标锁定在了隐藏身份但其实同为雄虫的图安身上。
图安:“……谁跟你说的?”
法布里:“我自己想的。”
图安深吸一口气。
他确认了一下法布里的抑制器没有脱落,又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然后把法布里的兜帽戴上,把他裹得严严实实。
法布里一脸懵逼:“怎么了怎么了?”
图安拉着他去了食堂门口,随后抽了个胡萝卜当话筒,然后采访出入的学生:
“你好,校园采访,请问你介意当某个雄虫和他人稳定持久的两性关系中的第三者吗?在你非常喜欢那个雄虫,并且很想和他交尾的前提下?”
被采访的学生手里还拎着一袋新鲜出炉的鸡蛋饼。
他推开了还带着新鲜泥土的胡萝卜,嘟囔道:“什么白痴问题?第三者人人唾弃的好吧?”
法布里见状,离开洋洋得意地甩给图安一个“看我就说吧”的眼神。
图安没理他。继续追问:
“那么你会怎么做呢?”
“就按照一般雌虫的做法呗,”这位同学面目狰狞地咬了一口手上的鸡蛋饼,恶狠狠道,“诱拐他,强奸他,用孩子拴住他,把他藏在我家那个度假山庄的地窖里,每天昼夜不停地榨干他。”
图安委婉道:“这不就已经介入人家小情侣的感情了吗?”
这位鸡蛋饼同学无所谓道:“哦?我只是介入了他们的肉体关系,没有谈感情的事啊,他们想要谈感情就谈呗,反正地窖空间很大,藏一个是藏,藏两个也是藏,我累了的时候,他们也可以继续谈情说爱啊。”
图安:“你挺大方。”
鸡蛋饼同学谦虚道:“哎呀,人人都会这样做的,让雄虫开心是我们的本分嘛。”
说着,他把嘴里的鸡蛋饼囫囵吞下,豪迈地用袖子揩了嘴上的油,好奇地问:“你有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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