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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抛夫弃子的女知青》30-40(第5/27页)
这种事儿一定要说清楚,不然太伤人。
“没有措施万一再怀孕怎么办?”
他一下子就放松下来,像是绷紧的弦缓和松软。是因为这个嘛,不是厌恶他,更不是鄙夷看不上所以才拒绝。
“县医院可以带环,等你有时间了陪我去一趟。”
其实她是想一劳永逸的,可又有些害怕在自己身上开刀。她在县医院打听了,没有男士绝育术。不知道大医院有没有,反正县医院做不了。但可以给女性做绝育,或者宫腔放置节育环。
这还是新技术,没几个人做。
“放哪儿?”
“子宫里,这样就不会怀孕了。”
“那多疼啊。”他皱着眉。“就没别的办法嘛。比如,给男人用的。”
意晚扬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被他的话说的心情大好。这样才对嘛,第一反应是我疼。刚才那么剧烈的生理反应都下去了,满心都是心疼她。就这样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套套很少,一般弄不到。目前为止这个办法最方便,高效。”
“不能因为方便就这么干,放身体里一个东西,那得多疼。不行、”
她不想生孩子,他也不想再要孩子。夫妻俩意见一致。伸手搂着媳妇,心里想着这的确是个问题。
“你过年想回家吗?”他忽然岔开了话题,其实还是有关联的。
“想是想,可是还是算了吧。”
记忆里回趟家火车里人山人海,过年期间根本买不到卧铺。闺女这么小,那火车到后来厕所都是人,车厢里尿味屁味儿烟味儿,别说孩子,她想想都害怕。
“还是等这段过去,等到了淡季再买票回。到时候天气也暖和些了,车里也没那么挤。不急于一时。”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想办法给你买卧铺,带孩子能好一些。”
“怎么忽然问这个?”
“大城市医院也许有好办法。”
意晚噗呲笑了,原来还是为了这个。听到她笑,他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是顺带目的。”
“好,好,顺带目的。”
李成林使劲的蹭她,“故意欺负我是不是?”
回应他的是媳妇轻轻的笑,他抱了一会儿后主动放开,自己退回另一边。什么都不能做,就别给自己惹火了。难受的是他自己。
“你热不热?我在炕头,都快被烙熟了。”
“谁让你烧那么热的。炉子那么热,炕也烧这么热。”
“我那不是怕你着凉嘛。”忍不住又蹭过来抱住她,狠狠的亲她一下。“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啊。冬天怕你冷,结果你嫌炕头热,我每天上火的嘴里都起泡。”
“那你别把炕烧那么热嘛。”
媳妇声音软软的娇娇的,让他本来些微的不满也消散了。干看着吃不到,她还不如跟以前一样跟他吵架呢,至少他只生气,却不会这么煎熬。
“炕不烧热支撑不了一晚上,你们娘儿俩后半夜会冷。”
就算不烧那么热,炕头也是热的。他火力旺根本不需要,对于他其实不是个舒服的地方。如今一直是他在睡,上火的嘴上经常起燎泡。她之前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如今算明白了。
“好,好,委屈你了。”
媳妇温热的唇吻上来,轻轻的动作撩拨
的他无法自持。下边硬到痛,真的受不了了。赶快放开她不敢再继续,想着下地去冲个凉水澡。
“别动,我帮你。”
他疑惑:“不是不可以……”
“用其他办法。”
一双嫩滑的小手轻轻握住,他瞬间激动的好似上了云端。明明没真的做,却比真的还刺激。爽,实在是太爽了。居然还能这样。
晚上心满意足的抱着媳妇睡,翌日简直神清气爽。心理生理的双重舒爽,简直让人上了一个新台阶。身心满足的情况下,早晨去挑水嘴角都上翘着。
“支书,啥好事啊一大早就这么开心?”
“老李、偷吃喜鹊屁了,笑的人眼花缭乱的。”
大队西部分吃水都在这边水井,他转头拿扁担敲了七队队长一下。“多大人了,说话没个把门的。乱用什么成语,你到底念没念过书。”
七队队长比他大几岁,俩人关系非常好。“念过念过,咱好歹也是初中毕业。不过就是不及格罢了,可比不上你。”
“滚蛋,少他娘的说废话。三天内七队得把地都犁完,你上上心。我觉得这天可能下雪。”
“嗯,我也觉得。放心,我指定完成任务。”
天气的确是变了,今儿就阴沉沉的还在刮风。家里俩水缸全部挑满,给儿子倒了水让他自己洗漱。
“早饭熬的什么粥?”
李冬麦在切土豆丝,:“红薯稀饭,二嫂说要吃的。我煮了俩鸡蛋,她说不想喝冲鸡蛋了,腥气。”
“行,换个花样吃。要不蒸鸡蛋也行,加点儿酱油香油,也好吃。”
“是。我都忘了香油了,这可是稀罕东西。”
屋里听到闺女醒了,他推门进去媳妇在给闺女换尿布。他赶快上手帮忙,将脏水倒了又将尿布都拿出去洗。
李冬麦原本是觉得,这些都是女人的事儿。秋天她不上工,就在家侍候二嫂坐月子,这些自然都是她的事儿。可她二哥做事太利索了,一般都是给孩子换了后,出来打了水顺手就洗。
她也说过很多次放那儿她来,可二哥根本不听。二嫂的衣裳,小侄女的衣裳和尿布,他拿俩大盆分开,三下五除二洗净拧干晾起来。
“李成林,你拧的时候轻一点儿,衣裳都给我拧变形了。”
“知道了。”
二嫂隔着窗户喊,二哥笑呵呵的应着。记忆里他俩好像是很疏离的,二哥虽说也照顾她,可从来没有这样温馨的时候。
二嫂会吼着他把衣裳洗坏了,眼眸里满是怒气,开口就说他大老粗什么都不懂。二哥气的脸上阴云密布,任谁干了活还被这么挑剔鄙夷也不会高兴。
她上前赶快帮忙拧出来,却是什么都没敢劝。二嫂看二哥是挑剔的,看她就更是了。一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农村丫头,跟她说话都好似施舍。
可如今的二嫂完全不这样了,就是喊二哥也是那种娇娇柔柔的,噘着嘴特别可爱。二哥也完全不生气,好脾气按照她的要求改。
“听说大嫂前天生了,咱们要不要去看看?”李冬麦想起早晨听到的消息,饭桌上问哥嫂的意见。
“是嘛。生了个啥,还顺利吗?”
“听说也是女孩,爹不高兴。鸡蛋都不给吃。”冬麦小声唏嘘着:“我听王大嫂说的,娘心疼的哭了呢。”
意晚默不作声,眼眸都是冷意。就李老太那,绝对是鳄鱼的眼泪。坏名声都有老汉担着,她自己躲在背后。家里都是她操持,想给儿媳妇个鸡蛋还不容易嘛。
“等下我跟你回去看看。”
“那、拿点儿什么不?”
“谷子舀上四五斤。”
家里有鸡蛋也有白面挂面,可他媳妇生孩子,他大哥大嫂啥表示没有。就算孕妇不能进月子房,那东西让人捎来也行啊。他们没有,他能给几斤谷子已经是不愿坏了自己名声。
五斤谷子,他和小妹提着回家看望刚生孩子的大嫂。他作为小叔子也就门口问了大哥一句,然后说有事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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