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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抛夫弃子的女知青》30-40(第13/27页)
原本的打算全部落空,李老大一家鹌鹑一样缩起了脖子。他家孩子在院里围着卫卫巴结的不行,堂弟可是有大白兔的人。而且身上几个兜满满当当,除了糖还有炮,哪样都是孩子们的最爱。
“看看你儿子,丢死人。”李老大小声的不悦。
“光是我儿子啊,那不是你的种。自己没本事给孩子好的,还怨孩子。”
“我没本事?卫卫那些都是人家姥姥姥爷给的,有能耐你让你爹妈也给。”
“哼、我爹妈要那么有本事,我要跟林意晚那么漂亮家世好,我能嫁给你?”
两口子互相挖苦,让老三两口子可是看够了笑话。老三媳妇以往就看不惯大嫂,笑呵呵的冲她开口。
“大嫂、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我、”
老大媳妇上过学,认识几个字。这话她知道不是好话,是嘲讽她。可她不知道具体啥意思,想反驳都不知道从何入手。气的瞪大了眼,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跟你家小崽子学学。你看你儿子,多有眼力见。”
卫卫咳嗽了几声,她儿子屁颠屁颠的跑去给堂弟倒水喝。原文中肆意欺负卫卫的人,如今跟屁虫一样巴结讨好。
老大媳妇啥都没说,一腔占高枝的心死的连个灰烬都不剩。不仅她儿子给卫卫倒水,她自己也放下孩子,进去给屋里送了一壶茶水。
老三媳妇眼眸一眯有些后悔,自己就不该多嘴。点拨她干啥啊,就让她犯蠢多好。自己跟二嫂交好,以后做个啥去用下缝纫机也是独一份。
抬手轻轻给自己一个嘴巴子:“你就多嘴,下回不许多话了。”
屋里,老汉在跟几个儿子商议老四的婚事。今年冬天刚提的,对方初中毕业也是文化人,人长的也好。
“彩礼和杂七杂八的算到一起要一百五,老二你分出去了,你看你出多少?”
“爹、你知道的。我今年倒欠大队小一百,我哪儿还有钱。”
“买缝纫机做新衣裳,给你儿子买大白兔有钱,给弟弟结婚就哭穷。”
“那都是晚晚买的,人家父母给闺女的。咋,我这软饭吃的、你还想要我拉着自己兄弟连吃带拿?”
“我、”
李老汉被儿子怼的张口结舌不知道咋说,老二咋能将这些明着说出来呢,他不要脸的嘛。但凡是个要脸的汉子,不该是为了面子充大头嘛,咋就他这么别门。跟人不一样。
“今年咱家结算了二百多,就这一年的也够给老四娶媳妇。更何况以往肯定有结余,我还想着跟爹您借一百,先把大队的帐还了。”
“没有。我能给你们都娶了媳妇就已经很不容易,你自己的日子自己过。”
“得嘞,那我就先欠着吧。”
老汉什么目的都没达到,差点儿被老二倒打一耙借钱。说不过他,他又是大队支书,对于各家的经济情况了如指掌。想骗他没门。
“老四的婚事就这样。冬麦呢,我让人给她说了门亲,南沟的。特意打听了,人老实能干,过去肯定吃不了苦。初四他来给他舅拜年,到时候去见见。合适的话今年完婚。”
闺女结婚要一百的彩礼,给她陪嫁花不了二十。这样就能落八十块,老汉抽着烟袋打着算盘。
“冬麦你怎么看?”李成林很尊重妹妹的意见,有人跟他提妹妹的婚事,他都是这样。妹妹愿意去相亲,看对眼了他再去打听对方。
“我、我不愿意。”
跟着二哥二嫂过了一段,李冬麦如今的胆子大不少。虽然踌躇但开口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她此话出口,老汉一烟锅就敲在了痰盂上,咚的一声响,吓的她一个瑟缩。幸好二哥就在旁边,她勉强镇定下心神。
“你比你三哥小不了几岁,你三哥都结婚了,你还想成老姑婆不成?”
李成林护在她身前,“别怕。你有什么就说,是不是心里有相中的人了?”
李冬麦不说话,沉默的摇头。可她脸色一红,加上冬天老是出门不见人,李成林怀疑她有情况。但此时显然不是好时机,所以他什么都没问。
“爹,您也别太急。这样吧,我也拜托人帮忙给找,评估一下找个合适的。”
“初四、去相看相看。又不是要你结婚,相亲都不去咋找对象。”
李成林回头看妹妹,她默默点了下头,同意了去相亲。从父母这里出去,路上她低着脑袋一声没吭。
漾漾还小,路上就已经睡着。回家将闺女放炕上,意晚脱掉外头的棉袄,打水洗漱了一下。今天她挺高兴的,全家新衣裳穿出门,缝纫机的事儿也露给了李家,原本还想着有的争执,毕竟财帛动人心。
但李成林的应对出乎她的预料,这人难怪能成功,端的是能屈能伸。多少男人软饭硬吃,甚至拖家带口一起。但决不允许人说,一说就翻脸。可他却是毫无顾忌的说自己在吃软饭,你们也想跟着?没门。
她抹着雪花膏默默偷笑,被李成林从身后抱住。“笑什么呢?”
她回头,在他下巴上亲一下。“真的不怕人笑话你吗?”
“活在众人嘴里的人是最累的。再说,谁敢当面笑我,我打的他满地找牙。”
被他吻了上来,她轻轻的回应了下。大白天的,两人也就是亲热了一下下。听到外头有动静立马分开。就这么一下,她眼眸已经染上了蒙蒙水雾,双唇娇艳欲滴,一瞬间的迷蒙让他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初二开始要给长辈拜年,我也去吗?”他有俩舅舅,还有姑姑,娘亲舅大是很重要的亲戚。头一年结婚他带她去舅舅家,结果她进门就一脸嫌弃,而且不是那种压在心里的,而是开口鄙夷嘲讽。
嫌弃家里脏,上炕拿着手绢擦了又擦,当着妗子的面那样,让主人家下不来台。一个个忍着顾忌他在中间,午饭特意给她做了肉臊子白面,她却嫌弃筷子不干净。
他拉着她在一旁,忍着满腹的气让她收敛一点儿。最后面条她只吃了两口,黑着脸离开的舅舅家。之后他再没让她陪着一起去过任何亲戚家。
“你、你想去吗?要不你在家带闺女吧,天气冷,别冻着。”
这天气能有多冷,低温零下十度左右。白天天气好的时候有七八度,无风的情况暖洋洋的。看他神色其实是想她去的,好像又有担忧。
原身对于那些完全不往心上去,所以她记忆里根本没有那些。只记得好像过年都是他自己去给亲戚们拜年,带着他儿子。
“我陪你一起吧,这几天天气好,不冷。”
“行。”
她愿意去,那就去一次。想到了以前,他不由想起来今年一年。自从春天她想回城,后来卫卫生病住院,她就变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判若两人。
虽然依旧爱干净,带着些洁癖。比如他们家里用的柴火和水是邻居家两倍都多。要求他进门必须洗干净,上炕更是要求洗手洗脚,冬天也得洗澡,勤换衣裳。
可她却不会像之前那样那么直白的伤人,只要对方是善意的,她就是真觉得不干净也会背地里偷偷擦一下。结了婚的人了,他其实也想一家人整整齐齐。哪怕不自在不用待多久,给长辈拜个年就走都行。
意晚不知道这些,但也明白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造成这种情况。原身对这里除了抱怨就是厌恶,许多事情记忆里都没有,只有这种非常厌烦的情绪。
初二,这里的规矩都是走娘家。回娘家,或者去舅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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