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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伪月光[带球跑]》60-70(第14/15页)
是佣人闹出的乌龙,哪有粉丝会送道歉贺卡,而且粉丝怎么会知道她住址。
又开始猜测是不是有人送给徐凤芝的?
两个人正猜来猜去,喻梨经过,拿走花和贺卡,淡淡道:“应该是给我的。”
说完,将花和贺卡一并扔进垃圾桶,又提醒方姨:“从明天起,再送来,直接扔掉就可以。”
方姨看一眼垃圾桶,再看一眼脸色清冷严肃的喻梨,恭敬应了。
剩蒋静姝抱着胸脯,一脸玩味:“谁天天给你送花,还亲手写道歉信,男朋友?”以为她有交往固定男友。
“没有。”喻梨否认道,又看一眼她在家不修边幅的打扮,“你最近没通告?”
“我也就过年能喘口气,休息几天。”蒋静姝叹口气,懒散得往沙发上躺,兜里摸出手机邀请她:“要不要打会儿游戏?”
“我要出门。”喻梨已经换好出门的衣服。
蒋静姝瞥她一眼:“去哪儿,不带星星吗?”
“降温了,怕她感冒。不带了。”喻梨走到玄关换鞋。
蒋静姝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那我带我她玩会儿游戏。”
“别给她看太多手机。”喻梨交代一句。
喻梨打算去看看周远。
带了点茶叶当年礼,是她们公司合作的一个品牌,名气不大,但她知道周远不在乎这些。
周远的小院子还是老样子,仿
佛什么都没变,老槐树的冬日里只剩虬劲的枝干,光秃秃的,把湛蓝的天切割成块状。
喻梨双手插兜,闭着眼睛在树下站了一会儿,周远养的鸽子从蓝天扑腾着翅膀飞过,能听到鸽子振翅的声音。
周远新娶的太太给她倒茶,又端来茶点,热情招呼她坐下。
“谢谢许阿姨。”喻梨动手,帮她一起摆茶点。
“不客气。老早就听远哥唠叨还有个女徒弟,现在有时候喝高了,还说‘你不知道,我那个徒弟,也就这么高点儿,上房揭瓦,爬树掏窝,野得很’。”
把喻梨说得有些窘迫:“师傅只记得我淘气。”
“那可不淘气,就我这院子,哪里还没被你祸害过,这门框的彩绘玻璃,是不是你淘气拿球砸碎的,我找人换都找不到原来的老玻璃,只能不伦不类的这样应付着。”周远穿着做饭的围裙出来,颇有些心疼道。
喻梨彻底脸红。
许阿姨就推了丈夫一把:“一块玻璃,瞧你给心疼的。人家大姑娘我瞅着温柔娴静,花儿一样的,越看越耐看。几百年的老黄历,你还拿来说。”
“她……温柔娴静?”周远不可思议。
喻梨喝茶不语。
“菜都择好了?”许阿姨转移话题。
“择好了,汤都煲上了。”
“那我来炒菜,让梨子也尝尝我手艺。你们师徒俩说会儿话。”说完,示意周远把围裙给她。
隔会儿,周远就坐过来,仔仔细细瞅她两眼。
“您看什么呢?”喻梨摸摸脸,以为自己脸上有脏东西。
“是沉静了些,瞅着没以前跳脱,国外也吃了点苦头吧。”周远抿了口茶。
喻梨就说:“先在国外待了两年,又去南城待了两年。这两年自己做点直播小生意。”
周远有些嗔怪:“怎么想着去南城,人生地不熟的。”
“我爸故乡在那里,他也是苦过来的,山里面,本来只是想去看看,后来就留下来了。”喻梨实话实说。
提起喻父,周远有些沉默,摩挲着紫茶壶杯:“你爸确实挨过苦,能爬到那个位置,也不容易,但他确实做错事。”
喻梨轻轻‘嗯’了一声,“我晓得的。”
“你母亲身体呢,我听说了,目前怎么样?”
“医生说也就这三四个月,建议保守治疗,动手术……没什么用。”
周远就叹口气,隔了会儿说:“家里堆了不少东西,都是别人送的,有些野生药材什么的,我跟你许姨也用不上,你待会儿自己挑去。”
喻梨笑笑:“那我不跟您客气。”
“我这儿年年等你来搬东西,年年等不到人。”四年,喻梨也就过年打个电话,周远是嗔怪的。
“抱歉,师傅。”喻梨有些愧疚。
“你啊,就是犟,认定了,八头牛都拉不回,我知道,得等你自己想明白。”周远叹口气。
喻梨转移话题:“你跟许姨,你们怎么会?什么时候?”像是不知道怎么问,喻梨表达得有些许尴尬。
周远看一眼厨房:“你到我这个岁数会明白,人啊,最后都得有个伴,以前的人当然不会忘记,但是生活总要继续。”
喻梨沉默,师娘走后,师傅伤心了很久,一直没有再娶,没想到最后还是结婚了。
“去看廷屹了吗?”周远忽然问。
喻梨愣了一下,摇头。
“没事儿就抽空看看,别躲他,开心的不开心的都跟他讲讲,多看看就没那么伤心了,再想想他要是在,会希望你过什么样的生活。”说着,周远抬手给她续茶。
喻梨望着滚烫的茶水,陷入沉思。
晚上陪着周远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
许姨想劝,周远不让,看她喝得瓷白的脸颊红扑扑,叹口气:“让她喝点儿,年轻人现在压力大,她把自己绷得太紧,家里又出事,还能有哪儿让她能放松放松多喝两口的地方?”
被许姨嗔怪地拍了一下手臂,见喻梨明显有些醉的模样,拍一下老周手臂:“那也得看是什么酒,这酒烈着呢,你这师傅当得,就是不着四六!哪有这么给徒弟灌酒的。”
周远点了根烟笑。
沈砚到得很快,穿得很正式,三件式的西服外随意搭了一件呢绒外套,明显是刚从比较正式的场合下来的。
周远正坐在院子里摆着棋盘自己跟自己下去,见他步履匆忙,随口问了句:“刚从局上下来?”
“是。”沈砚颔首。
周远捏着棋子:“那算给你添麻烦了?”
沈砚低沉的嗓音在夜色里带着颗粒感:“不麻烦,人在哪儿?”
“里屋,你许姨刚给她擦完脸,你轻点儿。”
“嗯。”
喻梨正歪在沙发上休息,睡得小脸粉扑扑,发丝陷进脖颈里,仿佛觉得不舒服,不时皱眉挠一下。
沈砚低眸有些贪恋地瞅了片刻,星星眉毛和鼻梁的部分像她,皱眉的时候也很像,仿佛总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喻梨。”他轻轻拍她肩膀,柔声提醒她,“起来,回去了。”
大约他声音太温柔,跟梦境里的人重合,喻梨睁开眼,有些迷茫得看了他半响,忽然冲他伸手:“那你抱我回去。”
沈砚整个人僵了片刻,些许昏黄的灯光下,整个人像是被人开了一枪,心脏狂跳。
喻梨已经搂住他脖子,娇憨得呢喃:“你抱我嘛,廷屹。”
她身上沾染着酒气,混合着香水的味道,胸脯贴上来,简直跟要挂他身上一样,暖烘烘得凑近他,那样全心全意的依赖。
可她叫他廷屹,像四年前,将他认错那样。
“好。”沈砚喉结滑了滑,跳动的心脏慢慢凉却,却也舍不得推开她,抬手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走到院子里时,许姨追出来:“还有包。”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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