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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伪月光[带球跑]》20-30(第7/17页)
情绪,赵雨浓上司也在,苦口婆心跟赵雨浓道歉,解释说他没弄清楚情况,确实对不起赵雨浓,她是酒店优秀员工,无论发生什么,酒店一定力挺她,让她先下来。
赵雨浓不为所动,有些呆呆地坐在天台边。她脸肿得很高,员工装被撕得破烂,随意裹在身上,双脚悬空在天台上,手搭在天台,手旁边是她的手机。
风吹得稍微大点,她都能被吹下去似的。
喻梨心疼得眼睛一下子就湿了。
“赵雨浓。”一开口,声音就抑制不住的哽咽。
听到她声响,赵雨浓终于有点反应,偏头看她。
喻梨看到她红肿的正脸,她眼睛也是红的,布满了血丝,不知道哭了多久。
“你来了啊,真好,最后,至少还能见到个朋友。”赵雨浓笑了一下,用她那张肿得跟猪头似的脸。
喻梨心都要碎了:“赵雨浓,我求求你,别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下来好不好?”
“没什么大不了的”赵雨浓麻木得笑,拿起手机,“你看热搜了吗,你知道她们怎么说我吗,小三,不得好死,活该,不要脸,爸妈白养的,社会垃圾早点去死我当小三了,喻梨我当自己最痛恨的小三了,我爸就是被小三抢走的,结果我现在成了小三了,哈哈哈你说讽刺不讽刺。”
“不是你的错!”喻梨坚定道,“不是你的错,是那个渣男的问题,你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惩罚你自己。”
“谁会相信?”赵雨浓红肿的眼睛又开始掉泪,“连我妈都不信,你知道她看到热搜打电话说什么吗,说情愿当初没生下我。”
“我信!”喻梨笃定道,“我信你,赵雨浓,我信你!”
“你信我有什么用,我现在出名了,我赵雨浓当小三出名了,呵呵!”说完,她踢了一只高跟鞋下去,撑起手掌,跃跃欲飞。
“不要!”喻梨立刻紧张得发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有点绝望,“我求求你了赵雨浓,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是不是,你明明知道我有个朋友,也是跳楼,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是不是?我求求你了!”
果然,赵雨浓犹豫了一下,但她很快掉泪:“对不起,喻梨,我只是喜欢上一个人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我活不下去……”
喻梨泪流满面,哭得整个身体都在抖:“赵雨浓,我是不是你朋友?你现在跳下去让我以后怎么办,我怀孕了赵雨浓,我现在很冷,很害怕,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你下来好不好,你先下来”
赵雨浓眸光闪烁:“你说你”
“你先下来,我什么都跟你讲,都会过去的,你相信我,所有的都会过去,我情况没比你好多少,你先下来,有问题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喻梨见她松动,继续安抚。
旁边派出所民警见赵雨浓态度松动,一把将她整个人从天台抱下来。
喻梨见她安全了,紧绷的神经终于崩断,一屁股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有员工拿来毯子,裹到喻梨身上。
喻梨恢复力气,跌跌撞撞跑过去,整个抱住失神的赵雨浓,两个人的身体都是冰的。
她终于,没有再次失去一个朋友。
沈砚开完商务座谈会,跟助理并几个高管一块儿乘
坐黑色商务车。
地下车库闹哄哄的,沈砚皱了皱眉,随口一问:“怎么回事?”
助理恭敬地替她拉开后座车门:“下午有酒店员工跳楼,来了一些媒体记者,酒店方诚挚致歉,调动所有人手,确保会议不被打扰,好在动静确实没闹到会议这边。”
沈砚不甚在意,刚准备弯腰进车,耳边听到一道尖锐女声:“我保留今天所有媒体和个人的追溯权利,今天这里,但凡有一家媒体或个人,敢肆意发布关于我朋友的不实报道,我一定告他告到倾家荡产!”
喻梨一手搂着遮住脸部的赵雨浓,避开拼命挤压过来的媒体闪光灯,掷地有声道。
虚张声势!沈砚轻扯了一下唇角。
随后弯腰钻进后座。
汽车平稳滑行,沈砚埋头看会议上助理整理的资料,商务车划出车库
电光火石,沈砚忽然想起什么。
他抬头,跟助理确认一遍,金丝眼镜后的双眼冷静克制:“你刚才说跳楼的是这家酒店员工,什么职位?”
“好像是客房部经理。”助理有些诧异他问题,“我不太确定,我马上查一下。”
沈砚捏住资料的手指隐约泛起青筋,但声线平稳冷漠:“不用,查一下车库的监控,上上个月19号有没有一辆车牌号XXX的白色宝马停过。”
助理有些惊讶,毕竟从来没听老板记得谁的车牌号。
“好的。”
第25章 第25章沈廷屹心想,很好,他跟……
喻梨一直记得那个早晨。
她跟徐凤芝吵架,问徐凤芝爸爸到底去哪儿了,家里为什么最近老是有陌生人出入,为什么联系不上爸爸。
徐凤芝懒得搭理她,让她别胡思乱想,赶紧去学校。
她郁闷地从车上下来,踏入学校后,却惊讶地发现学校里气氛诡谲,人群潮高中部的教学楼涌动,有人说:“跳楼了,有女生跳楼了。”
喻梨有些好奇地跟过去,教学楼下拉了很多警戒线,警戒线周围全是学生,警方已经开始做笔录。
喻梨挤进去,问了一声:“谁跳楼了?”
认识她的学妹小声说:“方苒,高中部的方苒。”
喻梨一呆,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滩血迹,喻梨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多的血,而血迹的不远处,是已经被白布蒙上的尸体。
“哪……哪个方苒?”大脑像是忽然被人重击,那种闪电般的眩晕感,不知道是晕血,还是晕那层冰冷的白布,白布里垂下一只纤细手腕,少女的腕间挂着一条红线串的生肖手串,喻梨认得属于方苒。
很快,警察朝她看过来,正在做笔录的是赵可宁她们几个,高大的警察眉头紧锁,一脸严肃地向她走过来。
喻梨却记得自己一点都没有害怕,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七层高的教学楼,她在那种眩晕感里,呆呆地想,为什么要跳下来,方苒不怕疼吗,那么高的地方下来,该有多疼啊?
后来,喻梨重复做同一个梦,她拿着方苒的笔记本,站在教学楼的天台,对那个女生傲娇地说:“我不计较你在日记里说我坏话了,但是你别跳下去,很疼的,方苒,你回来……”
每一场梦境,无一例外,少女毅然决然地从天台跳下,她连她裙摆都没有抓到。
这一次,她抓到了。
车内,喻梨抱紧浑身冰冷的赵雨浓,有些庆幸地想。
酒店同事帮忙,一起将赵雨浓送回家,她情绪不稳定,喻梨留下来陪她。
把她手机关机,给她敷毛巾消肿,推她去浴室泡澡,又给她换干净的衣服,最后帮她熬浓稠的小米粥。
赵雨浓一直表现得十分麻木,直到喻梨熬粥时被烫到,疼‘嘶’得一声,赵雨浓终于有反应,进到厨房看她。
喻梨白皙的手指烫起泡,赵雨浓一把拽住她手,冷冰冰说:“大小姐,不会干活,熬什么粥!”
喻梨见她终于肯说话,有点讨好道:“有人跟我说,食物很温暖,吃饱了,连烦恼都会少一点。”
赵雨浓的眼睛又开始湿润,转身去客厅柜子里给翻找烫伤药,拽起喻梨的手,小心帮她涂抹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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