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怀表文学 > 古代言情 > 伪月光[带球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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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有点疯的……

    赵雨浓上班的这家五星级酒店,喻梨从那晚开始,尽量避免踏足,唯一的一次,是几天前赵雨浓闹自杀,喻梨急匆匆赶来,又匆匆接走赵雨浓。

    她从公司楼下打车到酒店大堂门口,在奢华的前台休息区独自坐了很久。

    期间她想了一百种方法去否认那个晚上,譬如装傻,因为沈砚也只是拍到他车而已,她可以死不承认,不做理会,可以找自己出现在那里的别的理由,但沈砚仿佛了解她想法,信息一条一条进来,不断攻击她心理防线。

    【你也可以不来。】

    [我想你那位朋友可以帮你解释丢失的监控。]

    她不能拖赵雨浓下水,赵雨浓不是沈砚的对手。

    喻梨握着手机,握得很紧,简直仿佛要将屏幕碎裂一般的用力,前台有服务生看她脸色惨白,还贴心地端了一杯水过来:“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需要帮您打急救电话吗?”

    “谢谢,不用。”喻梨接过那杯水,喝了大半,随即将纸杯扔进垃圾桶,按电梯上楼。

    五星级酒店走廊铺着昂贵的红色波斯印花地毯,质感高级,花纹繁复,令人晕眩,喻梨的小白鞋踩在上面,在那种眩晕感里,仿佛回到那夜醉酒,她跌跌撞撞,势如破竹,一定要去撕了蒋静姝那张嘴。

    同样的花纹,同样壁纸的走廊墙壁,喻梨的心情截然不用,隐约的,已经明白自己将要为彼时的冲动付出昂贵代价。

    所谓的神不知鬼不觉终究只是妄想,人确实不能轻易犯错,喻梨有些自嘲得想。

    按响门铃,几秒钟后,听到脚步声,房门被打开,沈砚换了一件白衬衫,没打领带,应该是刚洗完澡,身上没有沾染半丝酒气,明明中午还陪着周远喝了几杯。

    喻梨目光只敢落到他胸口位置,脸色非常差,近乎灰白。

    沈砚垂眸看她,不过几个小时而已,她在槐园的灵动生机已经全然不见,仿佛突然间被人抽光了所有力气,像一朵枯萎的,灰败的花枝。

    “进来。”他侧开身体,露出可以容纳她进门的空间。

    喻梨手指握成拳,用了一点力气,才能艰难抬脚。

    同样的房间,一模一样的格局,连茶几上的折叠纸巾都一模一样,毫无变动。

    “坐。”琉璃台的茶水壶里正在烧水,能够听到咕噜咕噜水沸腾的声音,沈砚只跟她说了一个字,便自顾去琉璃台处泡茶。

    喻梨没动。

    “我记得你喜欢果茶,青提乌龙可以吗?”沈砚往英式瓷杯里倒水,口吻称得上温和,高级落地窗外,是城市开始晕染的夕阳,他高挑的背影逆着光,泡茶的动作行云流水,非常优雅。

    喻梨没应。

    等沈砚端着瓷杯过来时,喻梨的视线依旧低垂着,抓着自己的帆布包,沈砚递了一杯给她。

    她没接。

    沈砚忽然拽住她手心,喻梨整个人颤了颤,有些应激地想挣开,但被沈砚强硬握住,金丝镜片后,他幽深的眼睛一直凝视她脸上的表情,一改上午的雀跃开心,此刻,这张小脸上充斥着紧张、灰败,还有一丝绝望,她瘦小的肩膀甚至吓得微微颤动,沈砚喉结滚了滚,压抑着某种莫名的愤怒,克制着嗓音:“你手很凉,拿着。”然后,瓷杯被他强硬塞进她手心里。

    喻梨仿佛终于有些受不了似的开口:“你是为了恶心我,所以故意选这里吗?”

    “恶心你?”沈砚眸光闪动。

    喻梨几近崩溃,有些哀求:“沈砚,那晚我喝醉了,你也不正常,就算是我的错,在这间房间里发生的事,你能不能忘掉,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沈砚没有出声。

    他看了她半响,她连同他对视都不敢,从一进门开始,目光一直落在他胸口位置,仿佛知道即将面对什么,但极力挣扎,不肯认命。

    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只为了一点。

    良久,沈砚掸了掸西裤上不存在的灰尘,落坐在在沙发上,胸口有陌生的情绪在肆意窜动,他极力克制,口吻称得上温文尔雅:“抱歉,该道歉的人是我。”

    这次,喻梨终于抬眸看他,警惕的,微微诧异的。

    “说到错处,这种事对你一个女孩子不公平,你想要任何补偿,都可以提。”日落的光晕从落地窗毫无保留的照射进来,他深邃的五官笼罩在那层光晕里,逆光,看不清表情。

    “我不需要任何……”喻梨冷冷的说,被沈砚很快打断。

    “但是……”沈砚有些残忍地说道,“有些错误犯了就是犯了,无法弥补,也不能修复。对廷屹更是不公平,你说呢?”

    喻梨打了个寒颤。

    但是好像头顶的那只靴子就那么砸下来了,因为提前预知,所以一点都不意外,有种麻木的钝痛感。

    “廷屹的世界很单纯,我想,他更适合单纯一点的女孩子,而不是我们这种背德的关系。”沈砚的声线,一字一句,平稳、残酷、刺耳。

    喻梨手上,还握着他方才塞给她的瓷杯,滚烫的开水,温度逐渐冷却,像她冷却的那丝希望,一瞬间只觉得身体连半点力气都没有,忽然一整个蹲下来,也没有察觉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掉泪。

    沈砚走近她。

    仿佛欣赏她眼泪,他半蹲着身体,抬起她泪流满面的小脸,指腹摩挲着她黏湿的肌肤:“现在,你倒是肯哭了呢。”

    喻梨手上的茶泼在他身,红着眼狠狠瞪他,咬牙切齿:“你混蛋!”

    她动作突然,他俊脸直愣愣挨了这波茶水,没有闪躲。

    喻梨已经推开他,再不肯待在这里,转身往套房外走。

    沈砚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擦拭脸上水滴,只在她身后冷冷道:“你要的补偿以及跟廷屹分手,两件事,不要拖太久。”

    回应他的,是‘砰’地一声被大力气关上的套房门。

    沈砚面无表情,手臂里,原本包扎好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沁出血水,但他仿佛浑然不觉。

    落日的余晖照耀进来,将他颀长的影子拉得桀骜又冷寂。

    喻梨哭了很久。

    从坐上专车开始,眼泪掉得麻木且毫无知觉,一开始,她以为自己只是一时行差踏错,走上岔路,一时不察而已,总可以修正,但原来前面早已是万丈深渊,再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她

    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蜷缩在被窝里仿佛能逃避全世界的恶意。

    沈廷屹给她打了两遍电话

    喻梨第二通才接,那头,他温柔询问她,加班加完了没,要不要跟他一块儿吃晚饭。

    她控制着嗓音说自己还在忙,让他不要等她。

    挂完电话又开始哭,只觉得那么好那么好的沈廷屹,她已然已经不配了。

    沈廷屹在书房看患者的病历报告。

    小虎斑那日在书房闯下祸端后,最近被罚门禁,只能一会儿跑过来用爪子挠一下书房门,见主人不应,有些憋屈地又跑回自己的猫窝。

    等城市的夜幕变得很深的时候,小虎斑忍不住第N次挠门,这次主人打开门,弯腰抱起它,晃了晃它的小短腿,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是不是也有点想她了?”

    随即,小虎斑被抱到自己的猫碗前,沈廷屹给它倒了点儿猫粮,陪它玩儿了一小会儿后,去冰箱里找食材。

    大约四五十分钟后,小虎斑嗅到好闻的烧烤味,喵呜呜地叫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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