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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黑心小狗又争又抢还能上位吗》20-30(第3/20页)
那个一直保护她照顾她、可以让她全身心依赖的奴隶哥哥,只不过是一个会受发情期折磨的、需要仰人鼻息才能不被欺负的O,而已。
奴隶蔺寒时似乎真的很虚弱,随便找了个矮柜便坐了下去。
后脑勺靠墙,仰着头喘气。
他的头顶上方,就是一面窗。
清晨的风吹过,窗帘拂动,金色的薄光抖落进来。
在他饱蘸清欲的脸上,忽明忽暗地变化着。
小孤女望着他扬起的下颌,目光直直。
她看到阳光下他白皙透亮的皮肤仿佛在发光,淡漠的轮廓,也变得意外的华丽。
空气中那股无处不在的水蜜桃的甜味,不断翻搅她的鼻腔和心脏。
这是最美、最好的清晨。
“你过来。”奴隶蔺寒时突然说话,同时,他拆掉了手腕上的那条发带。
因为这个细节动作,小孤女魔怔般照他的话,走上前。
却被他一个旋身,反身坐在他的腿上。
她单薄的背脊,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他长着腺体的右手,横在她的腹前,揽住她的腰。
“我去了那位小姐的庄园。”他在她耳边不远不近的距离,平静地说话。
小孤女瞬间听懂了他口中的“小姐”是谁。她的心被这两个字揪紧。
可奴隶蔺寒时似乎只是在和她分享一件很寻常的小事,娓娓道来:
“她家的庄园又大又漂亮,第一次去的人,如果没有人带领,也许会迷路。”
分享。
小孤女的奴隶哥哥,只会和她分享一顿珍贵的食物,可从来不会与她分享这些无聊的感受。
不是分享。
所以,他这是在……炫耀吗?
他自顾自地说着:
“里面养了一大群很乖的小绵羊。听说等冬天来了,它们长大了,就会被注射药物,然后送到怪物聚集的地方,成为杀死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怪物的诱饵。”
小孤女听着他语调冷静的话,身体却在跟着他升温。
因为奴隶蔺寒时,有意无意将双腿往外扩开。她坐在他的腿上,只能被迫绽开最容易心软的地方。
“当然,绵羊的毛会被剥下来,处理干净,做成御寒的衣物,卖给……贵族大多是不穿这种材料的,他们一般都会卖给平民。用奴隶的血汗,赚平民的金钱,丰满贵族的欲望。”
他的气息还算平稳,可他的手却是颤抖的、战栗着的。
小孤女真真实实感觉到了。
因为他长着腺体的右手,正在试探她的全身。
他的动作很温柔,只是在用手腕上肿/胀的腺体,若有似无地触碰她的肌肤。就像是在利用她正常的体温,来为自己降温。
小孤女的呼吸却越来越慢,越来越迟钝。
奴隶蔺寒时的右手,钻进了她的衣摆下,真正的肌肤相亲。
“你知道吗?黄昏时分,站在那座庄园最高的阳台上,能够看到夕阳和月亮同时悬在天上。那样开阔的视野,是一个弯腰垂眼的奴隶,永远也不可能看到的。”
他的手,应该说是他的腺体,摩擦着她的皮肤,笔直向上。
小孤女全程紧闭着双眼,手指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衣角。
肌肤亲吻带来的感官刺激,比彼此体温的交换交融,更叫人心荡神驰。
突然一个瞬间,她陷入了打破旖旎的窒息状态。
——奴隶蔺寒时,用那只发情的罪魁祸首的右手,自下而上,掐住了她的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窗帘时不时被风吹起,清晨温暖干净的阳光,一次又一次落在他的头顶。
小孤女睁开眼,能看到地上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人影,随着光线的游移,交叠、又分错。
泪水积蓄,她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
奴隶蔺寒时终于松开了她纤细的喉管。
“你……离我远一点。”他几乎是完全脱力般地说道。
他继续靠回墙,微微仰头,左手盖住双眼,只露出发红的耳朵和脖间。
苍白脆弱的右手,则无力地瘫在一旁。
就像一枝快要枯死的,白色风信子。
小孤女知道他正在忍受发情期的折磨。
而她此刻,早已满脸泪痕。
她想,她的奴隶哥哥一定不知道她在伤心什么。
因为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难过。
是因为他将他与那位小姐的愉快夜晚,在她面前炫耀?
还是因为他毫无感情的“离我远一点”?
“你别这样、别这样对我……”她哭到情难自已,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我都拿你没办法,我只会、只会哭……”
然而他只是冷漠又强硬地说:“别哭了,你先出去。”
他表现得那样妥帖完美,好像连汹涌的发情期,都不能软化他的理智。
她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那时的小孤女爱他,她没有出去。
这是最美、最好的清晨。
她走到这个奴隶面前,一手握住他的左手,与他五指交扣。另一手轻轻扶起他的后脑勺。
“亲亲我,”她还带着一点哭腔,柔弱又乖顺地说,一边用眼神带着他,移到自己的心口,“把它弄湿。”
话罢,小孤女突然抬起一条腿,膝盖抵在他全身最糟糕的地方。
她的手微微用力,将他往自己身前带,膝盖却往前一寸,将他往墙里逼。
她扶着他后脑的那只手,从他的左肩滑下去,直到柔软的手指压住他不堪的腺体。
“唔——”这次,轮到这个奴隶惊慌失措了。
她心疼地朝他的腺体吹了口气,眼角还噙着泪花,“那位美丽的小姐,不愿意临时标记一个奴隶吗?”
“哥哥现在应该亲亲我,按我说的做……”她流着泪,再次强调自己的诉求。
然后再像爱人间山盟海誓的那一刻那样,补充一句承诺:“我愿意为哥哥做任何事。”
“以后,哥哥可以用我的东西,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你不要用别人的,不要不理我……我会很难过、很害怕……”
她在意死了他手腕上那条不属于她的发带,快要窒息的那种在意。
那时的小孤女爱他。
在用自己的方式,毫无自我地满足他。
尽管这在现世人类蔺寒时的眼里看来,更像是一种基因强权下的凌.辱。
“好哥哥,我很喜欢。”她笑着低下头,将额头与他的相贴。然后,坐进他的发晴处。
奴隶蔺寒时蓄谋已久的“标记”,第一次便一击即中,以一种更完全的形态,扎根在了他自己的身体里。
可如今的上将蔺寒时,却被这已数不清是第几次到来的发情期,折磨得欲生欲死。
他的解药就在眼前。
巫萤晚不知何时站起了身,也是那样温柔甜美地对他笑,熨帖地问他:“好乖乖,需要我第三次救你吗?”
好乖乖。
这个亲昵又怪异的称谓,就像蒸干蔺寒时理智的最后一簇火苗,他完全没法不被吸引。
可还不待他回答,她的全息手机突然接入一则通话。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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