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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绑定内娱嫂子系统后》240-250(第12/14页)
“让童姐决定吧。”凌穗岁最终说,“听她的安排。”
这本来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但她为什么会闷闷不乐呢?
文艺离开后,凌穗岁在心里问自己。
因为被她拒绝过的项目现在风生水起,她觉得很不爽?还是她有一种对娱乐圈的责任心,觉得自己要“肃清风气、整顿纪律”?
——后者还是算了吧,她不觉得自己能做到这种事。
她回到休息室,看到睡着的冯荔,没来由地笑了一下。
刚才还担心这小孩会迷失在大人虚假的赞美中呢……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人还没出发去法国,傲慢心态已经提前就位了。
这个词或许不够准确,但用“自信”又不足以形容。
当她陷入遐想时,冯荔醒了。
她踢开盖在身上的空调被,睁开一双茫然的眼睛。
凌穗岁给她倒了杯温水,她一饮而尽,然后晃了晃头。
“将军。”冯荔喜欢这么叫她,“我刚才做梦,梦到你打败仗了。”
嗯,凌穗岁点头。
胜败乃兵家常事,李三娘在电影里也打过败仗。就算是战无不胜的将领,也有还没进化完全的成长期,她并不忌讳这个。
冯荔揉着眼睛:“但是不怪你……你下了指令,但其它将军不听你的话,连敌人也不听……”
凌穗岁哭笑不得。同袍就算了,要是敌人也听,那还叫“敌人”吗?
她告诉冯荔:“因为战场里会有很多将军,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随着将军心意发展的。”
也不知道冯荔听懂了没有,她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躺回沙发上,想再睡一会。
“我要接着做梦。”她说,“就快轮到我上战场了!”
**
冯荔在凌穗岁家住了半个月,要回去时还有点依依惜别。
凌穗岁加了她的联系方式,互联网发展得很快,小孩子也有社交账号了,虽然软件在她的儿童电话手表上。
她的用户名叫荔枝,这也是她的小名,家里人都这么叫她。
冯荔还说,因为她妈妈怀孕时特别想吃荔枝,但又不能多吃,所以特别惦记。
妈妈尤其喜欢吃挂绿荔枝,所以父母还打算给她取名叫“冯绿荔”。还是齐萱要求他们先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将这个名字读一百遍,才改成“冯荔”。
告别时,冯荔说:“将军,以后你剧组需要小演员记得来找我呀。”
凌穗岁看向来接小孩的齐萱老师,对方挑了挑眉。
“你现在的文化水平不能演戏。”齐萱是这么和冯荔说的,“穗岁姐姐是大学毕业生,你连幼儿园都没上过,她不需要文盲同事。”
凌穗岁:……
虽然这句话没错,但用在三岁小孩身上不合适吧?
冯荔很震惊地啊了一声,立刻问能不能现在就去上幼儿园。
齐萱很欣慰,用魔鬼低语给她制定了一连串的目标,听得凌穗岁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等冯荔上车后,齐萱和凌穗岁单独聊了聊。
“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她先向她道谢,还有些不好意思,“我打听过了,还有狗仔说拍到你的私生女,向你敲诈勒索是吧?”
凌穗岁:“……嗯,不过我出门都有给荔枝戴墨镜和口罩,他们拍不到她的正脸。”
这份用心就更难得了,齐萱的表情难得温和,她觉得自己欠了凌穗岁一个大人情。
“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不用不用。”凌穗岁连忙摆手,“您是唐老师的朋友嘛。”
齐萱哼了一声:“我和你之间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得,当初是谁把冯荔送到她这里来啊?这会又不认赌约了。
凌穗岁在心里暗戳戳吐槽,感觉自己已经成为老师们play的一环。
好在齐萱很快略过这个话题,转而聊起了冯荔想当演员的事。
齐萱:“这孩子倒是真的有点天赋。她还不会说话时,就喜欢模仿大人的动作,现在模仿得更像了,她有没有学过你说话?”
这个嘛,当然是有的。
某天凌穗岁录个活动物料,这种简单的事情都不需要助理帮忙,她自己架好相机就能拍。她搞定之后,意外发现冯荔也学着她的样子,对着相机镜头背诵宣传语。
她完全没有半点在镜头前的紧张和青涩,凌穗岁在旁观者视角看她,甚至觉得她有几分如鱼得水。
“但您想让她当童星吗?”凌穗岁问。
齐萱沉默,她也不知道。
在回家路上,凌穗岁突然想到,这是她出道的第十年。
今年,她的作品获得了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提名,她也见到了天赋异禀,和她相差二十四岁,完全是两代人的冯荔。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她和唐冰、齐萱老师的年龄差,大概也是这样吧。
“她不该叫我姐姐。”凌穗岁笑了笑,“应该叫阿姨才对的。”
或者——以后叫老师也行?
作者有话说:
穗岁:翻身农奴把歌唱.jpg
第250章
戛纳红毯,也是有区别的
即使在头等舱,乘坐国际航班也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
戛纳当地没有机场,凌穗岁等人要在尼斯降落。她们出发当天没有直飞的票,只能到另一个城市转机。
出发时,季照莹还在机场和粉丝自拍合照,精神状态非常饱满,等落地尼斯后,她就像是被抽干精气神的咸鱼,疲惫全写在了脸上。
“我的热度只有三分钟。”她恹恹道,“但我们飞了十几个小时。”
凌穗岁还在想要怎么安慰她,激起她的斗志,夏天在旁边轻飘飘来了句:
“机场有外国记者哦——”
想想外媒图片那种锐化,那种死亡打光和角度,季照莹瞬间支棱起来,睁大眼睛看着镜子。
凌穗岁给夏天手动点个赞,剧组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机场出来,全程都是镜头和闪光灯。
在法国,凌穗岁还听到了不少用中文给她加油的声音。如果是留学生就不稀奇,但怎么有些人的“加油”听起来不怎么标准啊?
她朝某个方向望去,看到几个白人长相的年轻人正举着印有她头像的横幅,正面是凌穗岁,反面是她的英文名。
“Lindsay, et bon courage!”
以凌穗岁略懂一点的法语水平,这句话应该是加油、祝她好运的意思。
她微笑回道:“Merci.”(谢谢)
得到她的回应后,那边的粉丝更激动了。
凌穗岁上车后才知道,原来她在法国也有粉丝团,规模还不小。
比如今天粉丝们会来接机,就是由留学生主导,很多本地人也报名响应。追星这件事,在全世界都一样。
“想要国际影响力,还是得看电影。”跟在她身边的张玟说,“昭将都是三年前的作品了,外国的观众依然记得你。”
但是,电影和电影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商业和艺术价值,总得占一头,才能获得世俗意义的成功。
作为主竞赛单元的入围影片剧组,戛纳电影节主办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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