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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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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送到,祁聿拎起一壶酒就往诏狱里闪,不知怎得此刻就想躲一躲陆斜。

    祁聿说是给她送行,陆斜自然而然伸手打算将另一壶接住。

    她后背有眼睛似的,回身抢先将这一壶也拿走。

    “将你手下,镇抚司尚在的人都喊进来。”

    脚下步子飞快钻进去。

    陆斜看着祁聿匆匆慌躲的背影。

    剿杀刘栩?

    帝命在上,谁敢动手。

    陆斜再进去,祁聿与刘栩隔着栅栏席地而坐正在对饮。

    他挑眉走近,两人碰壶

    陆斜蹲下身,身子直接倾到祁聿身上。

    磨牙醋道:“你说要与我举杯相送,哪一壶是我的?”

    刘栩伸出手一把将陆斜推开。

    “不上规矩。”

    陆斜顺势反手要锁刘栩动作,想劈下他手中酒壶。

    他不配与祁聿同饮。

    祁聿一把握住陆斜动作,将其悬止在空中。

    陆斜震惊祁聿动作时右肩倏的刺疼,一位禁军差点卸了他一臂。

    他看眼肩后禁军,不情愿松开握住刘栩的手。

    刘栩掐尖眸看陆斜跟祁聿,目光来回流盼后仰头抿口酒。

    眼下境遇陆斜没有机会再同祁聿一遭,便是心仪也无用。祁聿马上要与他去广阔天地双宿双栖,他穷其一生也追不到祁聿。

    刘栩尖声笑声不解。

    “陆斜,你父亲是这样教你的?陆之枢生前好歹也是当世纯臣,他儿子成了阉人还断袖,死不瞑目啊。”

    陆斜当即脸上青灰难看。陆詹事是他勉强不能谈及的伤痛,一字一刀将陆斜生生剖开。

    祁聿眸底随即冷下色,脑袋朝陆斜方向偏侧,眼睛却直勾勾看着刘栩。

    “陆斜,去将纱幔挂对面,封一间。”

    陆斜咬牙,额角青筋绷起。

    但祁聿声音入耳,他杀刘栩一眼拂袖起身。

    万般世事在前,祁聿永远是他首当选择。

    陆斜吞下诸般赍恨:“知道了。”

    陆斜指挥人干事,刘栩顺祁聿眼角看向他身后。

    几人在对面挂起黑色微透的纱幔,将一整

    间遮起来。

    “你想做什么。”

    刘栩问,却含笑自信祁聿做什么也无济于事。

    身旁的禁军是最好的证明,祁聿方才想递他一壶酒都递不进来。要不是亲口喝给人看,禁军几乎不让祁聿近他身。

    “翁父故意奚落我呢,知晓我什么也做不了。”

    祁聿抬手握住刘栩的腕子,本盘坐在地的姿势朝前倾时渐渐屈膝跪着,腰身贴着栅栏凑近刘栩。

    “今日我们还住一间么,翁父不牵着我的手睡得着?”

    “我睡不着。”

    祁聿少用这般轻声以他目标蛊惑过。他声音浸过酥油似的滑进人心口。

    贴近的温隽下颌弧度挑起纤细皙白颈子,锁骨精巧又钩撩的凸进人眼底。糯软的触感不像拿着他的手,倒像握着刘栩神魂。

    刘栩眼下晕起炽热,潮色瞬间填满,他翻手去握祁聿小臂。

    “自然住一间。”

    一只革靴突然朝刘栩腕子踹去,他数十年骨子中对危机的警惕促使刘栩瞬间松手,朝后猛地一退。

    栅栏踹地簌簌落下几许灰尘。

    刘栩另一只手上酒水洒出,湿了手。

    陆斜脚踩在栅栏上,满脸恼怒地杀向刘栩一眼。

    剜骨嗜血般斥喝:“你个畜牲摸什么摸,还想住一间,做梦!老子一会儿就叫人把她调开。”

    “死远点!”

    陆斜一把提正祁聿肩胛,叫人别勾。引模样贴在栅栏上,恶心人。

    “祁聿,你是疯了?你不会是叫我给你单劈开一间挂好帘子,就是为了亲自放下身段伺候人再给他一刀吧?你想都别想,你要如此,还不如我一刀捅死你我再殉你。他四日后自己好好活着爱去哪儿去哪儿,咱俩也不必管他。”

    陆斜‘妙语连珠’放炮一样啪。啪不停。

    祁聿:

    这就要捅死她了么,陆斜承受上限太低了。

    刘栩听到陆斜要殉祁聿,掐眸心起不安。

    看祁聿面上一派无奈,诸般心绪冻结在常年冰冷神情下,他一时摸索不出今日这出究竟是什么,但知道自身安然无恙。

    陆斜愤怒至极,脸红脖子粗地指着躲他一脚狼狈不堪的刘栩。

    “你看他,我一脚他就松开手弃你不顾,整个内廷都知他喜欢你,这叫喜欢?”

    “要是我,你信不信就算有人踹断我的手我也不会松开你?”

    她看眼陆斜,倨傲盛气扎眼,跟个着了火的花灯一样,整个诏狱数他最亮。

    祁聿抿紧唇。

    再次:

    陆斜怎么突然就疯了,癫起来不管不顾的样子还挺神经。

    他扯拽祁聿手中酒壶,不耐烦示意人松手:“你跟他喝个什么,明明说是跟我共饮。”

    “你又要欺我?祁聿,做人别太负心薄幸,情债你还得起?”

    什么情债不情债的,陆斜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她性命会了结在诏狱里,还个屁。

    陆斜不知从哪里来的理直气壮,她硬是觉得自己在气势上接不住。

    祁聿:

    她伸手揉了揉眉心,发现紧蹙的额心自己也揉不开。

    “陆斜,又不是你在绝境,怎么你被逼疯了。”

    明明要死、要半死不活的是她啊。

    刘栩看着他们明目张胆纠缠,胸腔震出声笑。

    “陆斜这样的在七八上十年前死了不少,你怎么还是这样勾人。”

    祁聿无奈耸肩。

    是,像陆斜这样敢对她剖白心迹的,刘栩以前杀过不少,后来就没人敢了。

    刘栩温目盯紧祁聿,对陆斜这鬼样子丝毫不慌。

    祁聿做事惯来周全,叫陆斜为他后棋很是正常,陆斜也不负人所望,癫得将自己祖宗丢了个干净。

    他只赞服祁聿好手段,至于祁聿是哪些弯弯绕绕心计根本不用管。

    祁聿如今翻不了盘,照约出了诏狱后他万事不违拗。祁聿若是不守信之人他如今才愁,可偏偏他骨子是礼教训成,便是万般丧心还是遵约的。

    祁聿余光瞥见程崔站在远处的身影,浅浅朝刘栩弯起眸,刘栩说的话虽嵌了人命,但她没什么情绪起伏。

    “皮相惹的祸,你不也是这样喜欢的么。世人多肤浅,没办法。但——”

    祁聿钩着酒壶将陆斜往身边扯一把:“陆斜不一样。”

    本想佯装脚滑腿软朝她身上倒,不料祁聿一声‘不一样’,兼手中酒壶牵绊力道他真的脚滑腿软,膝头一软跪到她身边。

    陆斜这蠢样子真的与他相貌堂堂风姿分判两端,祁聿有些头疼地笑出碎声。

    指腹朝前,指尖绕过酒壶钩住陆斜指节,托着陆斜力道给自己仰一口酒。这动作像是陆斜举着壶喂她,两人蹭身贴近这番动作显得缱绻暧昧。

    一口倒得太猛,酒水顺着唇角淌下颈子,水。渍抚过喉咙朝祁聿锁骨衣襟下灌流。

    陆斜怕湿人衣裳,屈起掌心去捧酒。抚触到祁聿颈子,指上绵软令陆斜心头怔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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