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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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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对你狠心过。”

    她后槽牙不自然磨紧。

    祁聿当年为了救柜子里的她不被发现,可谓是‘听话’至极,结果死在日出之时。

    可见刘栩本就是性情阴戾手段恶心残忍,听不听话不过是随心随性。

    刘栩温声:“那钱我本来是留给自己出宫养老,多个你,什么也不剩。”

    “四十年积蓄砸进去换我们两条性命,你要这样乖我不觉得亏,挺值。”

    布好菜的碗刘栩往旁边一推,示意她去坐这个位置。

    这位置与刘栩几乎是肩并肩的贴在一处她这十年从未与刘栩这样亲近过。

    “来,我们一起用饭。我喜欢你讨好我,以后日日、时时你都要这样,知道了么。”

    果然。

    能在千百条死罪中活下唯一可能只有钱,一笔巨大、足够覆盖朝廷数年财政的金山银山。

    可她明明翻算过往前三十年的户部账册,却一丝也没算出来过

    她猜对了,但没办法寻处蛛丝马迹,甚至不知这笔买自己性命的银钱到底有多少。

    竟够新君一人顶抗朝廷,放了他与刘栩罄竹难书的阉祸之流。

    祁聿看着那碗饭,嗓子不由低了些。

    “你日日看着我寻你要旧案相关名字、翻寻你罪责时,你是不是觉得我可笑。”

    刘栩将人小心翼翼裹在眼底。

    “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你没有胜算,是你执罔。”

    “从未觉得你可笑过,是你说的,如果哪日你输,输在我年岁上占了先机,眼下也确实如此。”

    “李卜山死后我若给你时间,我相信你祁聿会察觉这笔无人知晓的银子,也能成功布局杀死我。可我将一切提前断了你布局时间,你便再无胜算。”

    “祁聿,十年,你还是输了。”

    刘栩没有感概,是种日暮归家的悠闲。

    这种轻盈姿态跟必然将祁聿打击得两眼一黑,指腹抽紧,狠狠抓断了一把干草。

    “乖乖跟我回家吧,我会给你一个家,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家。”

    从祁聿走出更鼓房跪到自己面前与他立约之时,他那时看着脚前地上那张背,忽然觉得祁聿是他想伴着走完余生的人。

    他想目之所及之地皆有此道身影。

    祁聿从地上爬起来,陪陆斜站了会儿、走了几步,此刻她双脚无法使力起身。

    想了想,她朝刘栩伸出手。

    “扶我。”

    第128章 乖巧我可等死你了。

    陆斜被收佩刀后,监审刘栩案之权当场被剥。

    随后他人直冲御前跪请即刻斩杀十恶不赦的前任司礼监掌印刘栩。至此新君到哪处他跪哪处,手中新朝的一应事务,陆斜违悖君令不管不问。

    司礼监阉货尚有如此清明之人,百官激愤之心更盛,纷纷宫门跪请新君赐死刘栩、祁聿两位祸朝已久的宦竖。

    这二人罪行还编成童谣流唱在京城内,上至官口下至小儿人人皆知。

    时隔五年,宫门前再度跪满两京国子监贡生。

    陆斜跪了三日、带着官员又跪两日。

    门外、桌上全天下请杀刘栩的折子疯了一样涌进他五感六识,新君扔了手中催杀刘栩的上书。

    “叫陆斜滚进来。”

    他跪的时辰久、又跪得实诚不曾作虚,眼下听宣便是爬进来也乏力。

    新君没法子叫人将陆斜抬进来。

    陆斜孱匐在地上浑身虚瘫成一团,张口想称‘陛下万岁’,只虚启了唇没发出声。

    新君高坐拧眉看着瘫废不成人形的陆斜,咬牙。

    “老师怎生了你这样的儿子!为个阉人你疯了。”

    所有人只当陆斜是求刘栩行刑,就他知晓陆斜为的是祁聿。”

    祁聿到底做了什么,叫陆斜断袖断得这般彻底,一头扎进去恨不得替人去死。

    陆斜强行从肺里呕出口痰润喉,撕裂的灼痛由体内滚到嗓子,赤红眸底瞳上多增几缕血丝。

    “奴婢也是阉人。”

    新君双肩微微塌平,唇角抿紧吞了对旧日老师一层愧疚。

    陆斜努力伏身,双膝触那瞬刺痛游走浑身筋脉,浑身因跪麻痹后反出的疼犹如将神魂从体内朝外扯一样难受。

    “祁聿多年前便为陛下行事,如今为何弃他,明晓得他数年以命搏杀刘栩性命,侍您为主也只是为了取刘栩性命。”

    “陛下纵有隐由放刘栩出京,为何,为何应刘栩所求将祁聿送与他。”

    “为什么。”

    “你在质问国君为什么?”

    这话陆斜自己言的不对,脑袋抬起狠狠磕地上:“奴婢不敢。”

    殿上肃声带着上位者自来的威严,也嵌含一丝单对陆斜的温雅。

    “陆斜,朕想刘栩死,他一人搅弄朝政数十年杀人无数,先皇信他谗言也叫朕慎小谨微数年、朝他卖好。”

    刘栩万般下场也解不了他对刘栩数年耻恨,但

    一口气重重长吁,殿中回荡他的不甘无奈。

    “陆斜,你可知我朝一年财政支出多少,一千五百万两至两千万两之间。还需看有无天灾人祸,若有再往此基础上添上数百万。”

    “刘栩四十余年累财你可知有多少,便是朕分文不收国税的情况,他数年龌龊勾当私吞的钱财至少能覆盖我朝五年支出。”

    这话已经足够将陆斜的心坠下万丈深渊。

    他脊梁彻底无力塌在地上,两手攒紧袖口。

    “他只求两条贱命罢了,朕为何不能允他。”

    国之大,千万家民生。

    这是朝廷的无计奈何,历史长河中,国库不缺银两的年数少之又少,陆斜不会不懂。

    当年陆詹事忧愁东府银钱调度时,他不信陆斜没见过亲爹爹为此烦虑模样。

    他看着殿中勉力跪正颤晃不止的身影。

    “祁聿一人能有国重?你想朕替你留下他,这次朕容不得你放肆。”

    “你领头闹成这样可见有内阁、六部尚书与你们一道?回去休息,歇好了替朕重整司礼监,朕的内廷就靠你了陆斜。莫再孩子心性,你不是这样的人。”

    新帝想到宫外百官景象,当即头疼。

    不见内阁跟六部尚书来跪谏,陆斜知晓他们集体为国库哑了嗓。

    他们自然是觉得拿到银子再杀刘栩也不迟,可他不想祁聿到刘栩手上半瞬,半瞬都不行。

    没人知晓祁聿会遭遇什么,甚至知道也无妨,毕竟遭受一切的也不是他们,他们只在乎所谓朝廷民生。一人生死无国义大,兼祁聿也是阉祸之一,她照样罄

    竹难书也不该活,日后一并杀绝就是。

    想起祁聿那时所言,陆斜赤红双眸,眼底愤怒含氲,死死咬紧牙。

    “陛下允刘栩何时离京。”

    “五日后。”

    五日后那祁聿五日后也会随刘栩一道出诏狱。

    “那奴婢求再见祁聿一次。”

    “你宁顽不灵。”

    他自然宁顽不灵,那是祁聿,是祁聿啊。

    帝心难改,但祁聿那时能猜度宫中情况,叫他见一面定是有法子。

    陆斜狠狠磕头:“让奴婢再见祁聿最后一次,最后一次。陛下,您再看在我爹十数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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