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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有没有命还未可知。

    祁聿改看第一张就晓得他们手法,但她日看夜背,京内京外事务烂熟于心,大致事务账目心里门清。

    便是看假的,多少也能推些实情如何,批起来有障碍、需要冥思,但尚能下笔。

    陈诉看祁聿提朱笔样子实在灼目,茶他换了五杯热的,连药都禀上来了温了小半个时辰,人还稳坐八方一动不动。

    这份心定专注实在厉害。

    他甚至觉得此刻唯一能让祁聿停笔的就两种情况,一是杀了他,二是老祖宗骚。扰他。

    等祁聿看完最后一张搁笔,深呼吸后第一句便是:“陆斜真混蛋啊,坑死我了。还有你,这都誊的什么乱七八糟,招挺阴的。”

    她捡起桌上的茶就往下吞了大口。

    陈诉手拦慢了,叫祁聿生闷了一杯凉茶。

    他脸上惊起神色:“你怎么凉的也摸不出来,你要是明日咳了我可是不负责的。”

    陈诉速速走到窗边冲楼下叫喊:“老祖宗给祁聿备的参汤端上来,再去太医院端碗驱寒的汤药来。”

    祁聿坐在原处心里也密密麻麻惊惧,因为日常背后溃疡就会叫她起热,隔三岔五喝竹茹水就是在压疮疡。

    咳嗽难好不说,还会加重疮疡带来的高热。

    她日常不受皮外伤,这个只有外伤引起的疮疡高热怎么叫宫里太医摸脉,一摸就难解释。

    每回看太医,她总要给自己‘不小心’整些外伤,才能光明正大吊着好养一阵。

    譬如老祖宗鞭她回,上次宫内叫人刺她一回

    现下为陆斜赌一把,若是生了意外她神色不稳起来,幡然后悔,不该为陆斜吃一杯冷茶叫自己不好过的。

    祁聿看着手上茶碗愣着自我安慰,没事的,一杯凉茶,驱寒汤能压下去。

    现在不是很冷的天,今年进了十月才第一场正经的秋雨、下冻。

    她看眼略微慌神的陈诉顶掐住额角。

    “陆斜生死还没消息?这么久了,要死要活也该落地了,我一会儿要回去陪老祖宗用饭,不然你一会儿陪我回去。”

    陈诉此刻面目不详地转过脸,以一种不可端倪之象看向祁聿。

    “你不问我正要说,陆斜被陛下锁了。”

    室内寂静至落针可闻,祁聿跟着掐眉,一脸文隽也生出半丝裂缝,完全瞧不出阴晴。

    “锁了?不是杀,不是放。是锁了?”

    陈诉重重从鼻腔哼出一声厚重的声。

    诡谲怪诞道:“是,他被皇爷口谕锁了,不是杀、不是放。还锁在御前的值房里间。”

    祁聿心安一片,还好,殿下也没完全不做人,给陆斜选择,也给陆斜看了保命东西。

    陆斜胆子也大,敢拼成如今境地,也算殿下没白选他一遭。

    日后国君易主之后,陆斜这个掌印位置差不多定了,他算是真的来日锦绣,挺好,挺好的。

    她龇牙忖思,“那此处没我什么事了,我回去陪老祖宗用了饭,就去文书房跟赵氏合换值。”

    起身瞬间,特意朝陈诉申明,“我不会出手,你尽管叫人盯着我便是。”

    陈诉看着人下楼。

    今日祁聿是御前夜值,主动提出去文书房换是为了与陆斜彻底撇清。

    可今夜再不救一救,明日天亮陆斜说不定就来不及了

    他再盯祁聿几眼,一直看着人到经厂院中,祁聿一边仰药一边往外去。

    他脚下的灯,是盏他们此生无人能如祁聿这般光明正大用得起的琉璃盏。

    祁聿脚前还有一片妙不可言的祥云。

    风流之姿踏祥云而去世上于他这样的阉人当真数一无二。

    惨是真的惨,娇奢也是历年宫内阉人中最娇奢的一位。

    老祖宗早年虽亏他亏的厉害,这些年却也将人养的很好。

    陈诉艳羡祁聿的就是这点,这么大的世间能被人真心诚挚的念在心里。

    只可惜祁聿不懂也不珍惜。

    原来旁观者清也适用于祁聿这种一等一的聪明人。

    陆斜被呈告陛下私谒储君这件事走向异常迷离,他先被陛下关了两日两夜,后东府殿下还敢来亲自替陆斜求情。

    然后太子没受责,陆斜也放了,可西厂主事也没落他身上。

    他以随堂之身活生生再踏进经厂时,所见之人寂然不动,就连议事桌上老祖宗只一句简单的‘坐’。

    这场议事所有人都在暗自喟叹,陆斜是怎么从这样大罪下脱身的。

    只有祁聿照旧不受影响走议事流程,散议后用饭,整张桌子上就他跟老祖宗两个能张嘴谈话的活人,其他人都跟断了舌的木头般杵着。

    老祖宗搁碗放筷,膳厅所有人放下碗、停下筷。

    祁聿再次带头起身:“您忙,我先去御前替您值着,申时来换我。”

    刘栩看眼人点头:“午时抽空出来喝药。”

    “是。”

    从头至尾,祁聿视线没偏过一分给陆斜。

    刘栩支手:“都散了,陆斜留下。”

    第96章 骗人你重新算人心,窥生机,以我破局……

    那日谈话后,陆斜手握老祖宗符牍出宫,做个暂时的湖南监察使,手握生杀大权。

    戴着好听名头,去南下杀一批依旧叫嚣‘君主受奸佞所祸’的‘逆贼’。

    因其中牵头的一人与皇后直系姻亲关系,那边一直斩不下尽,但一直叫嚣也不是办法,将人拘在狱里,督抚不敢贸动,再三向京中请疏。

    这层关系陛下未发明旨,但内廷不能不懂事  。

    说是遣心腹劝慰,实际是掩口。至于如何住口,就看陆斜如何思量圣心。

    刘栩一招将人调出宫,众人不知为何,这是要去宫外借刀杀、还是将人荫蔽护住。

    但隐隐察觉这件西厂之事要落定。

    左顺门五名被杖死的官员冤屈,拖拖沓沓最后给祁聿上了个衣冠办事的惩戒,叫她戴刑办差,时间未明。

    前朝一片不满,却被高高的宫墙挡在外。

    陆斜回来这日,同样的随堂职袍,却显得人更挺拔松鹤,也愈发沉稳内敛。脚下生风的朝经厂议事厅去,一路无挡。

    祁聿循着门前动静粗粗抬眼,视若无睹地扭开脸,将手中事务给庚合发一份,嘱咐要点。

    陆斜瞧着廊下祁聿身上锁链,腕子连着腕子,脚踝锁着脚踝,刑具正够他基础活动。

    祁聿一丝受刑异样也没有,同庚合谈论事务。

    脚下歪几步路顿他们身前。

    “哟,新衣服?”

    祁聿这道刑法是原本属于前朝官员犯过却任上续职用的,竟叫个内廷阉人用上陛下也怪疼他。

    庚合猛地抬头看向陆斜。

    他往祁聿身上的刑具叫什么?

    新衣服?

    没听错吧,往时陆斜从来不会在祁聿面前如此放肆,一直乖顺、祁聿说一不二。

    今日这是上次私谒殿下的大罪没死成,如今得了文臣顶靠跟老祖宗赏识后底气足了,开始暴露本性?

    庚合眯眼看去,陆斜神貌舒扬,眉峰眼底都嵌了丝非常清晰的隐戾跟怨愤。

    人是一样的人,风姿却斗转,从一派和煦温亲变得有些谲而不正,叫人琢磨不明,总之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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