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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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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是有几分实力。

    祁聿只冷笑,这个蠢货,自己才是被利用的那个,还以为自己权势大握随意调弄。

    哦,这话也不尽对,太子确实给了陆斜不少权,或许比给她的多一点点?她与陆斜在太子面前区别还是很大的。

    陆斜指腹隔着衣裳再次探祁聿的脉象,照旧是轻微的疮疡前兆,身上这次没有起热,但有这个前兆早晚是会发热的。

    他视线轻微往下搁在祁聿脸上,瓷素面容清质,眉心微蹙,都起了一道不太显见的细纹。

    陆斜掐紧神思。

    祁聿身上到底哪里有伤,怎么能在这么久好不透?也不叫医?

    是伤在什么隐秘处叫不得医,还是伤的因由隐秘叫不得医。

    细嗅一阵,想看祁聿有没有服药。

    轻微清香携了虚弱苦涩传来,这味道他熟悉,陆斜怔口:“你又饮竹茹水了?”

    这话蹦的匪夷所思。

    明白过来便不想同陆斜靠太近,她胳膊肘将人顶出去,手一抬,将袖口朝上松松,顺势抽出陆斜掌心。

    纤白腕子跟着执物走势起伏,劲瘦显绝色,陆斜一下愣他腕子上。

    这节腕子藏在袖中,他竟没发现这么端秀精致。

    “我自来无事煮煮,怎么了?你又不是没见过。”

    当年祁聿说过,他知道竹茹治咳清火,进宫前喝过,偶时会想这个味道。

    竹茹也治伤寒劳复,恰好对一半他身上的疮疡症状,祁聿是靠竹茹水将身上的症状一直压着的?法子是好法子,但根治不了,终是隐疾。

    他不能逼紧祁聿秘辛,这样容易断交相处不下去。

    譬如喊‘干爹’也是,他回来本就冲撞人行错了事,再不依着这点微末亲近亲近,祁聿肯定不会理他

    听着祁聿有问必答,陆斜笑笑。

    “那下次你煮能喊我饮一杯么。”

    “东边一片竹林,自己挖。”

    第60章 置身他一直养的都是心上人,何来十六……

    刘栩坐上头,周身凝气,缓缓端起一盏茶慢慢啜饮。

    屋内气氛沉固萧肃,扼人气息。

    陈诉跪在所有人最前头,伏地跪拜不敢起。

    他纵容内阁首辅钟方煦两回进出诏狱,还未将人在里头叙的话听清,这乃大错。

    刘栩在上头斥训,祁聿就跪的没那么端正,一副大有看好戏的模样。

    瞧着祁聿吊儿郎当模样,刘栩手中碗盖冲他肩上砸去。

    这是上头给的‘赏’,她不能躲,任由砸肩上。

    碗盖落地碎瓷迸开,余光瞧见陆斜被声音吸引抬头,一块瓷碎像是照着他眼睛去。祁聿下意识挥袖一挡,就着姿势懒洋洋伏地。

    卷到衣袖的碎瓷在她叩头时不小心摁进掌心,扎进左手尚未好全的伤里,祁聿稍稍蹙眉便过了。

    刘栩训责陈诉这么久案子没有实质进展,没将他、将司礼监彻底从案子泥团里、百姓喉舌中拔出来。

    “你若再审不清,就换旁人去。”

    刘栩一声叱喝,满屋内外尽是伏地。

    刘栩呵责完这句,便让陈诉先回诏狱盯着进展。

    当时为了让祁聿起身,他亲至陛下面前举的陈诉,眼下一时也将陈诉撤不下来。

    前朝紧盯廷内,这案子聚焦在司礼监时间越长越麻烦。

    京里迟迟定不下案,三省督抚又上奏说民生要暴乱问题,陛下夹在此时真要恼了。

    从祁聿跟陈诉行事散适样,刘栩心底这时也清楚案子为何没进展。

    便有前朝的人推动,以陈诉能力自然不止如此被动。

    是陈诉帮着祁聿放纵内阁将案子朝司礼监按,祁聿要杀人,是陈诉要借刀杀人。

    前朝那群人是无论司礼监死谁都满意,此番司礼监内部出问题,外头正高兴。

    陈诉自知这样做必然会惹怒老祖宗,但只要结果与他有利一二,他仗着自身本事与多年人脉手段也不会被逐出内廷。

    只要驱逐不出去,早晚能有翻身的一日。

    议事一散,刘栩指着李卜山:“你这几日忍着伤去诏狱跟陈诉同审,许之乘伴同。”

    “一会儿咱家去御前将监案判审权交挪给你们一份,可驳陈诉权柄。”

    李卜山知晓刘栩在救他,撑着自己掌家捂着腹伤刚要跪。

    刘栩深深瞥眼视线边沿的祁聿,握住李卜山胳膊,“你小心身子,速速将此案清出去。”

    李卜山自救同时也能将司礼监提出去,此案顺归回工部便万事大吉。

    陈诉跟祁聿是不管用了,刘栩眼下要将案子先清明白,后收拾监内。

    议事散了,祁聿才也不管刘栩如何行操,照着自己手上事务行了退礼,规矩往御前去。

    许之乘看眼出门的祁聿,心头直冒汗。

    他能说自己不敢跟李卜山往诏狱去么

    今晨庚合掌家亲自来趯台跟祁聿见过面,他的立场很明了。

    若这个案子真钉死在司礼监,除了陈诉站在最上头不知要杀谁,可底下就两个阵营。

    陆斜不用说,必然跟随祁聿,如今庚合也投了祁聿,他简直连中立跟选择权都没有

    许之乘听着老祖宗话,只能随李卜山往诏狱去。

    前后与祁聿分道扬镳之时,瞧着祁聿朝这边回眸刹那,许之乘心口只觉瘆得慌。

    陆斜亦步亦趋跟着祁聿,到处人少地段,他悄然往前半步,在几近与祁聿齐肩处不照着规矩顿身。

    “这么多年司礼监第一次出这么大案子吧?”

    司礼监出的案子都大,各个与朝廷紧密相关,只是落在刘栩头上的少有。

    因为不敢,刘栩报复起来不亚于天子一怒的。

    “刘栩头上是第一次。”

    刘栩有人护着,自己也会及时动手将人推出去。

    这次要不是内阁、陈诉跟她一起往刘栩头上按,这案子早落工部侍郎头上就能结案了。

    东厂跟锦衣卫想要一份口供实在太简单了。

    陆斜知晓祁聿处境,惶惶张口。

    “你如何说服陈诉的?”

    他掌东厂十年多,怎么这次会突然背叛老祖宗心意。

    这回案子无论从司礼监出不出去,陈诉受得罪过可不小,他凭什么愿意拿这么多年全副身家,跟祁聿行这么险的事?

    “你知道陈诉宫外养了多少女人吗?”

    祁聿声音清淡,眼底空洞无依,一下迷了陆斜神思。

    与这有什么关系?

    陆斜屈指蹭蹭鼻尖,“知道,十六位。养在锦杉胡同一座四进的宅子里。”

    但陈诉挺奇怪的,几个月出宫休沐一回,与她们呆上一日一夜却什么也不做。

    那些女子该绣花就绣给他看,该看书就看给他看,该一同说闹的就说闹给他看,所有女人坐在院子里行着各自日常。

    陈诉只需坐在其中看着她们就好,与老祖宗分外不同。故而陈诉养的十六位和睦得紧。

    他是这么在宫里老人嘴里听来的。

    陆斜不明白陈诉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祁聿鼻息一重,目光恒远。

    挥手将身后随侍的人清退远些,阉人各有苦难,她不想讲陈诉时让这些人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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