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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120-130(第9/19页)
意你知道了。
夏油杰接着很自然地问你过往的经历,在你认识他之前,在你还在欧洲的时候。
这也不是不能说的事情,你就简单分成三段:“彼时,我还很年轻。正是进厂的年纪。”
“等等,你十几岁就做那个了?”
“是啊,还有人十几岁就和当兵的睡觉了,现在好像普遍开始保护未成年了。”
那是一段有得有失但反正大部分人没得到好东西的历史——
“好吧,你继续。”
“后来我下岗了,去医院搬尸体,再后来他们也不需要人干这个了。”大环境不好人就容易下岗。
“……”人可以在各种记录片上看见历史,只不过对于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来说,没有历史,那是他们行过的年岁,于是就好也一天坏也一天坚强地度过去了。
“后来我和有钱人恋爱了,生活水平得到了极致提升——”你正是这个时候调侃地看他一眼,接着说:“大部分艺术相关知识都是被带着学起来的。牌桌展览舞会,人类出丑的三大场合,幸好当时嘲笑我的人现在都死绝了。不好的是他们的子孙后代相当多依旧富有。”
你对机会均等的笑话自有一番见解,不过夏油杰主要是为你的【艺术细胞】起源而懊恼。
他故作风趣地自我挖苦:“这有点像我们去了你和前任定情的餐厅,请继续吧。”
你吁出一口气,你说起了能和现在的时代对的上的事情:“听禅院直哉说你和高层的关系不错,那你知道我之前是怎么消除恶名的吗?”
“只很隐晦的打听到部分。”夏油杰向你说明:“但我知道你寿命很长,而他们年纪有很多都很大,使用某种方法延长了他们生命……吗?”
“算是吧。”你对他微笑,日落色的上午阳光从你的眼睛里折射到他的眼睛里,你自觉邪恶:“欧洲以前有个组织【清算人】,它们就干这个起家,积攒了很多钱,也有了许多上流人际关系。”
你简单说明了司辰昕旦和清算人的关系,等到夏油杰追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方法的时候,你反而又讲起了你和前任一死一活的爱情故事:
“后来我们吵了一架,再后来他在一场60年代的大火里去世了。猜猜是谁放的?”
夏油杰是这样猜测的:“他是这个组织的相关干部,你取代了他的位置?”
“嗯……”调子起的太高了,而且夏油杰对你这个厂工出身的亚洲脸也太寄予厚望,你脸上保持神秘微笑:“秘密,反正我就是学会了。”
不管怎么说,能被人高估不算坏事。你伪装成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很能取信于他。
夏油杰接着猜:“然后你就是依此成为长生者的,是吗?”
“并非如此,长生者和清算人属于两个不同的体系,后者只是单纯的以物易物,前者是邪恶版本的得道成仙。”你接着和他讲了关于漫宿中的一些知识,让他明白区别究竟在何处。
至少比来的时候,夏油杰如他所说,又对你多了解一点。
在更南一点的海岸上,这里还有沙滩,你还看见了租借冲浪板的小摊,目前处于歇业状态。属于这个海岛的经济季节还未到来。
“这里更蓝,比长水藻的绿色海域看起来更漂亮。”渐变的玻璃海洋更接近你在电视里看到的模样。
“所以……你为什么要到日本来呢?”他提出了根据你给的信息无法回答的问题。
“高专的时候不就和你说了,追杀。后来发现并没有人在追杀我,但我确实得罪了他……”但是很快,你就不会再担心伊泽姆了,“你应该听出来我们的职场生态不算好了,不转型死路一条。现在我换了个司辰信奉。倒不如说,你竟然没发现我的气质转变么?”
夏油杰看着你,试图找出能形容你的词汇:“你现在更……火气大。”思前想后他就说出这种话。
“喂。”你弯下腰来抠起一把潮湿的金沙,往他身上砸:“你说谁火气大?”
他躲开了,往前一步握住你的手,仔细帮你清理沾到的沙子:“你以前更冷淡,内敛。神秘到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危险。”
你说:“我现在也很危险。”
“是是是,教主大人。”
“呃……”你卡壳了,“不是,你这张脸说这个……”你偏过头去,“好违和。”
“我这张脸?怎么了吗,说起来昨天那个时候你也很惊讶。”
让夏油杰思考是你现在最不想做的事,你拽住他胳膊:“什么也没有,别多想,我想吃炸牡蛎。”
“现在不是牡蛎的季节。”
“冷冻的也行,不挑剔。”
“好吧,虽然你这么说了……”夏油杰拉着你的手,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上面检索着。几分钟后,他像个了若指掌的导游,向你介绍:“今晚有家酒店有金枪鱼开鱼仪式。我看看能不能预约。”
虽然你现在能分得清各种宝石成色种类之间的差别,也知道希腊罗马主题在不同时期画作的区别,但你最爱吃的生食风格其实是:加上牛油果酱油和藜麦美乃滋的波奇饭。
不管怎么说,夏油杰不愿意待你有所疏失,对正餐他严格得过分,你也就接受了他盲目的好意——虽然你推测你们对金枪鱼都没有额外的偏好。
晚餐后,又一天落幕,你们沿着暗淡的大路往别墅走,月亮延展开一条浅浅的灰色长带,陌生的景象幽暗神秘,晚上的海洋没有光,除了灯塔的黄。
“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
不难听出夏油杰声音里的不舍,你含糊地应了一声,示意你知道。
他又低低地叫你的名字:“星夏。”一遍又一遍。
夏油杰把自己的情绪表露得很好,至少今天是这样:你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但像水母一样透明。
这一瞬间,你又想到明天你们可以在离开前去划船,说不定能看见海龟和水母。
然后你也顺势想起了旅行结束后的别离。以殊途同归的方式,你们想到了同一件事。海边月下,他问你也问自己,未来还有多少这样的机会。
或许是这样迷失的问题也难倒了你,你被迷惑一样的提议:“我后面还有事情要忙,应该没什么机会联系你。”
夏油杰的拥抱收紧,你拍拍他:“我还没说完——在此之前,我再多陪你两天?”
分不清人的害处你已经体会过一两次了,等你回去,你要将晋升的事情提上日程……之后就……或许等以后再说吧。
哪怕是走上迷失之路的夏油杰也依旧是夏油杰,他又很聪明,你可不想因为混淆而被发现端倪。你觉得那个灵体,对比倒在你肩膀上的这个,人品不是很好……
“那我可以去盘星教找你吗?”
“不行。”你拒绝的太顺嘴,找理由的时候就没那么顺畅开口了:“因为我,嗯,要接待的客人比较多。”
“好吧,我想和你多相处一段时间。”
夜晚,你还去亮着幽光的泳池里游了两圈,回来以后很快就有了睡意。一番冲洗之后,你就躲回被子的阴翳,面朝墙壁。
海潮的声音时不时穿过这间无窗的孔洞来到你耳中,很久之前,当你还幻想着海洋而不得见的时候,也在梦中和海螺中听见同样的声音。
真实的响动似乎正和想象还有记忆如出一辙,只不过你从没幻想过还有个男人子啊你身边和你一起。夏油杰,如今27岁,应该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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