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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90-100(第5/22页)
后面忘了。
第93章 第93章2016:情非得已[VIP]
你后来终于知道了里香埋在心里的……是个人。
“你就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下地狱了还要爬出去找他?”上穷碧落下黄泉,纵然是化身厉鬼,她也一定要心中珍藏的少年郎找见……如此这般如此,时下流行的小说就有这些情节。
不过这个时髦人设一般用在男主身上。
漫宿行得通的欲望多种多样,不过你因为天孽的思维定式忘记了,恋爱的欲望也是欲望。就种类来说,他们是不分高低贵贱的。
算了,只要她不来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和忧太重聚”这种蠢问题就行。
“什么时候我才能去见忧太呢?妈妈?”
“喊得再顺口也没用,等你能自己给自己擦屁股为止。”
“妈妈,你今天心情不好吗?我想他了,非常非常想,这是爱情。”
不巧,不想被问到什么就来什么。你对里香,母女情其实是一点也没有的,最多就是后知后觉的同情。
她在不该死掉的年纪也没干什么很坏的事情,运气糟糕的死了,现在她也受规训意识到了现实,屈服于现实,只求一个目标。
……但就只是为了一个传说中【将来会结婚】的人。过家家戒指还是她母亲以前留下的,亲生母亲。
你有一种孩子不读书学习就想着恋爱的苦闷,你讲话也带着一股棒打鸳鸯的青少年父母刻薄劲儿:“有这个时间不如多读两本《夜漫游记》。”
“上个月读过了。”
“那再把《司辰志》读了。”
“妈妈,那本书只有英译本。”
“瞧瞧是谁又可以学习新东西了?你去学英语。”你爱意满满,送上一问一答一摸头顶的打发。
然后收获了一个坐在沙发上默默垂泪的女儿。
七海到曾经是图书区,现在基本是只有你和里香用的育儿区的这个地方来的时候,你正在笑着看油管上的搞笑视频。
里香……里香抽着鼻子,左边是英语辞典,右边是密教典籍。
今年是2016年,相对和平的一年,你是这么觉得的。
你参加了一次无伤大雅的电台访谈,见到昔日刁难你的节目组们大部分人都退到了二线,然后他们现在都拿你没办法,你其实有些高兴。
七海的效率一如既往高,需要你操心的事务除了一两场疑似布道的神迹展示,就只有每天一两小时的文件和签名,而且里香的灵体也越发稳定。
在铸炉的驱使和盘星教事务的夹缝中,大部分时间你都用于探索灵魂的奥妙,生命的存续。其中大有文章,远比一些难以推进的医学研究更重要,也更耗费时间。时间从不是问题,到最后你总能找到一个契机,然后抽丝剥茧。
“什么事?”你问七海。
“禅院直哉——”
“不听。”你打住了他,这个名字听起来就不是好事:“就说我出差了,非洲拉美南极,南极吧,那边只有企鹅和史前秘密,没信号。”
“他只说如果你不联系他可能会造成严重后果。”
“禅院什么时候说过【可能】这种话?他从来不把假设说出来,别理他。八成又是家里有支持他的人快死了,或者想做中间人捞好处。”虚张声势危言耸听,这是你的瞬间判断。
从七海的默许来看,他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一起把【严重后果】的大事件优先级定为:无关紧要。
御三家曾经还是有些含金量的,后来你认识了总监部的一些人,后来你就没再把他们当回事……当然,只是心理上的轻蔑,你没自大到要把瞧不起挂在嘴边。
你的寿龄交易小秘密曾经被一些人好好地保存着,不过这个买卖市场潜力巨大,所涉利益甚多。很快,你就被不知道是谁当成人情,化为一道风声传到了有需要的人耳里。
再说到老龄化,咒术界有一个层级全都是老东西……
见了他们你才发现,自己这个年龄大于他们每一个人的长生者,是真的年轻。
其中的关窍你懒得再想起,你和他们话疗了一阵子,又帮了他们中一些人一点小忙,然后你的昔日的通告和文书,就和冬季窗花的限定冰雾一样,融化在春天。
春天,真好,承旧迎新万物复苏的季节——
融化的水滴汇入深潭,再也不见。
过程不明,但结果总归是好的,你和禅院直哉也机缘巧合地成为了……【好朋友】。你们两都这么说,然而实际0人相信。
往好里想他也算是学会了把自己当个人看,如果他还是一开始你认识他的样子,大概,活不了。
你还乐意敷衍他,就是给这个好朋友的最大面子了。
餐后,你在闲暇的午后日光下在庭院的秋千上浅眠。你卧室的床铺比起休憩的处所更像另一个工作台,通往漫宿的门扉,那有无休止的劳动,现在你情愿在这合眼。
在月季和绣球的萦绕中,无香的院落簇拥前些日子春雨留下的露珠。外边初春雪消寒冷彻骨,你的别墅乃至庭院里却洋溢暖烘烘的热气,它们来源于你和你燃烧不灭的炉火。你的休憩时光也和花瓣上的露水一样短暂,等你隐约感受到身下秋千晃动的时候,你就醒了过来。
你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以被风摇曳的满墙月季为背景,一个身穿黑色高专教师制服的身影站定在草地上,你可见手肘处莹亮的水珠,那是翻越花墙时留下的濡湿。
夏油杰正回着头,当你看见他的时候,不幸的是,他也看见了你。
如果现在是冬天,你就不会这么快睁开眼睛,也不至于让自己吓一跳。
事已至此,你也只好说话:“你怎么会在这?”
从秋千的晃动幅度看来,他刚刚从你旁边起身。
夏油杰听见你的问题以后放松了许多,看来他也很紧张这次见面——不过高专和盘星教几乎是东京的两端,他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盘星教场地后的你的私人庭院,肯定是早有预谋。
他对你展露一个有记忆中影子的温和笑容:“我想给你身上披条毯子,或者外套。”
你皱起眉头:“你还想进我家?”太不礼貌了这也。你横看竖看,不觉得他随身带毯子,那他会去何处借呢?可想而知。
“……”
“我们还没这么熟吧,夏油杰。”教主私产,外来访客得登记。
“真的吗?”他用的是调侃语气,可神色在听了你的话后分明一颤,他的脸就和雪天里被剥的**那样被冻僵了,只是嘴巴和牙齿还能在冰结的情况下吐出一句话。
他比17岁那会更加成熟,身形由少年人的纤秀变成青年的大骨架,肩膀宽阔,青涩的气息被重缀在他身上的年岁抽条,如今的男人看起来更沉稳可靠。
但论起变化,你无意之中就拿他和另一个人比较,结论:七海变得更多。
“当然是真的,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你突然闯到主人家的院子里来,是有什么心事吗?”已逝的年岁后,你的身份是一个小型、背景清白的教团领导,他是咒术高专的教师,工作领域和内容上八竿子打不着。
“我……”他彻底转过身来,眼睛里有哀伤的紫色光芒流淌。夏油杰说:“我想你了。”
“那我可真感动。”你们都知道你没有。
最近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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