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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40-50(第4/17页)
【第二次,还是夏季,东京厌倦了潮湿,只是燥热。在一个你们都能认得清路的巷子里,他跟踪你,然后突然跑出来说话。吓了你一跳。】
“那时候我在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你简单解释,“无论如何还是不希望被别人撞见呢。两个人就是你知我知,第三人撞破就不妙了。他很恶劣,是在最后跳出来的。”
“……你做了什么?”五条悟语气危险。
“这个,前辈你听说过一个词叫做既往不咎么。”你把话题主动再带到伏黑甚尔此人头上:“我很少对见过几次面的人印象深刻,尤其那段时间我的脑袋还不太清醒。但是——”
想起那件事情还是让你警惕,你在这座行驶的巴士中,忽然意识到冬天还没过去。
你接着讲:“他像乌鸦,或者秃鹫。人类在做事的时候难免有疏忽,见不到翔于高天或停在背后很远的鸟类。那是我第一次被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到。太近了,好像地面开了一道口,他就从无有的地方凭空出现,像高空在陆地生物视野盲区猎食的鸟类一样。”
“他应该去做个杀手,总之,不应该和我碰见。”
你注意到五条悟的表情凝重起来,夏油杰也似乎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
……
“然后呢?”提问的是夏油杰:“然后怎么了,星夏?”
你于是从思考他们怪异反应的念想中醒悟过来,重新回到那个神秘的男人:“前辈们都知道,我身上有带刀的习惯。”
你捂住胸口,再往下几寸,外套的内口袋里,就是你从很久以前就有的傍身之物。
“也是有感情了。”你感慨,然后目光看向夏油杰放在腿上握紧的手,你说:“我考虑过灭口,但他说了一些话……说到这里就不只是考虑了——他跑的很快。”
事实上,你刀刃只划过他的手指,而且没破。
信息提供的已经很多了,你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问下,他是咒术师之类的吗?”
是的话可就危险了。
如你所见,他身手十分好,动作也敏捷,想来也许身份不低,最重要的是……他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并且选择跑出来多嘴。你不讨厌做基层咒术师的生活,难免有依恋,可那个名字被提起,让你有了被揭穿的风险。
五条悟表情无悲无喜:“真遗憾,他不是。而且死了。”他不是在报丧,也不为此快乐,只是在向你阐述一个事实。
你瞧了他一眼,静物画一样的面容尽收眼底,然后你坐了回去,膝盖也不疼,心也不紧张。你的微笑被玻璃捕捉,但大约没人看见:“真好,很高兴听见这个消息。”
先前那些事情,飞蛾飞旋没入火焰,留下的只有灰烬。你无需再担心。
又过了一会,五条悟从那种深邃的状态里出来,他品出了一点不对劲:“不对,你还没说完。铃木星夏,你不应该说明白些吗?”
作者有话说:
星夏:这么会端水,我有帝王之相(不是)
泡完温泉以后星夏就清水出芙蓉一样,密教词汇都用少了,要是一直日常也很难不温和许多。谁能想到折腾半天最后还是接手了一个烂尾教呢?
第43章 第43章[VIP]
因为一个死掉的人他就叫了你全名,这事还从没发生过。
你问:“具体是哪方面呢?”
“……你还想挑拣着说?!”
这些日子你变了不少,更愿意听人说话,更包容,不过还有一些坏习惯没改掉。当你决心敷衍一件事情的时候,你会让所有人都见到你的不动容。
哪怕前后差别只在一个小小的转折点。
你说:“那天我杀了个人。被他发现了。灭口失败,他跑太快。第三次我在店里吃饭,突然他就坐我对面,和我探讨起了赛艇的胜负。”
“人很多,我不方便动手。又被他跑掉了。”
毫无技巧,全是干货。可惜现在听见它的人一点也不懂得辨别,而以为你在发疯。
他首先质疑了你的实力:“你这样的就别说想杀他了吧。”
“……”是,无可置疑的是你确实失败了,你甚至不对自己有所辩驳。不过他讲话也太不中听了。
你压抑住意图倾诉的口舌,最后吐露的字眼是:“人死了就结束了,对他我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但我很高兴你告诉我这些。虽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看起来伏黑甚尔死了对我们都好。”
这就够了。
你还记得这个男人更多的事情。
首先,他的特别之处你在头一次见面时就领悟。他身上有种乖张的颓废感。
进可一念之间做出令人惊讶不已的举动,比如你看着他很像那种能随手对路边不认识的人实施手起刀落的类型,不过他应该不会那么做:制约他的不是社会道德,是他眼中根本没有人;退可默默无闻就在街巷里流连过完一生。
伏黑甚尔没对你看起来年纪轻轻就出来养活自己表示惊讶,你们的见面就是一个满不在乎的人遇到另一个满不在乎的人。
直到第二次。你没对两位前辈说谎,他确实惊讶到了你。
你欣赏月光下刀刃的蓝白反光,这颜色寒冷,只是面向的不是你,而是目标敌人。沙地出现又消失,你面朝蜘蛛之门。
他突然就跳出来,好像你们很熟一样:“真是惊人。”
你当即反手挥刀,却只缭到他指尖和手心,还连一处伤口都没有。嘴角有疤的男人都没多留心手持危险物品的你,他只是定下目光投向你身后的某个地方。
你知道,那处方才有流沙,有簌簌吞噬的声音,还有……一具曾经活在世界上的尸体。
现在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没留下。
你还记得自己对他说了什么:“譬如朝露。”消散时也无影无踪。
他就像和你在超市里卖蔬菜的地方偶遇一样讨论,话题差不多类似于哪个菜更新鲜,轻松日常:“哦,他看起来确实没有活很久。”
你们又随口说了些什么,内容无关紧要。唇舌吐出的话语不过是消磨。
正因为他隐匿能力惊人,可以自由出入城市的各个地方,你才不明白,他今晚特意跳出来是为了什么——他本可以安然无恙地路过。
不过你不好奇,也懒得探究。想明白的事情也容易忘,不如以死亡做一个结束。
小刀在你手上翻转两圈:“不必担心,逝去的生命里大多也只是苦痛。”你往他在月亮下的影子里走去。
他没安息,他逃走了。
跳上垂直地面的墙——这事情很难,但他毫不费力。最后,在垃圾桶上方的某个空调外机上,低沉的声音隐没在轰隆隆的声音中,但你能听见:“真是暴躁的女人。我叫伏黑甚尔,再见。”
最后一次,在空调都舍不得开的店里。你见识到了他的坏运气。
你记得他下了很多注,然后接了个电话,最后下注的船全被超了。
“会一分不少地回来的。”
但是输光了。
你能听见他和他打电话那人的声音。“我这有人呢。”
然后对面说些什么“女人,妻子,孩子之类之类的。”
他们说了什么手续费,3000万。伏黑甚尔看着你的表情,你忘记你那时候是什么心态了,但应该很无语。
他们说的数额也不是什么小钱,你猜测这个人在策划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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