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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都是恶女了,为所欲为不过分》【番外合集】(第11/13页)
。哎。
等等!
刚刚皇上说什么?
雍州牧?!
他们的脚步同时顿住了,往暖阁里头看去。
就见沈旭放下茶碗,起身作了长揖。
“臣去。”
说出这两个字后,他的心中陡然一松。
他要回去。
第226章 番外7 是沈猫大人。
前后不超过三天。
恩科舞弊案就在极短的时间内, 顺利结案。
对不少朝臣而言,也就是刚听闻到风声,便已经结束了。
着实雷厉风行。
宋首辅在午门广场公开销毁了泄题试卷, 表示试题会重拟,恩科时间不变。学子们欢呼雀跃, 激动亢奋地高喊着“不负君恩”, 再没有人脑抽地去说什么要“居上宽仁”之类的胡话。
朝堂上懵了一会儿, 很快, 就又有几个不长眼的开始疯狂弹劾。
一连十几道折子如雪花似的飞上御案,字字句句都在痛斥沈旭结党营私, 蒙蔽圣心。
口口声声说什么沈旭素日里横行无忌,目中无人,独揽大权。清远侯是一心为了皇上,其情可悯,其行可原。
谢应忱看完冷笑, 把折子给了顾知灼。
啪!
顾知灼生气地一巴掌拍在御案上。
一不小心拍得有点重,她小小地倒吸了口冷气。
谢应忱赶忙捏住她的手,揉了揉掌心。
舞弊案的案宗他全都看过, 东厂审问了所有的涉案人等, 主犯和从犯加起来有十余人, 这些供词让人看得生气。
尤其是容执那一句句“牝鸡司晨”……
他们自以为是, 认为东厂是夭夭的靠山,只要把东厂裁撤了,夭夭失了靠山,没了底气,他们就能塞人进宫。
“还痛不痛。”
谢应忱对着她的掌心吹了又吹,温热的呼吸挠着她痒痒的。
“不痛了。”
“等会儿我让人在这儿裹上一层棉花垫子。下回你想拍就拍。”
顾知灼眼睛一亮:“棉花送来了?”
谢璟和废帝的其余子女家眷, 尽数流放到了闽州,唯有季南珂,顾知灼把她留了下来,如今还在诏狱。
季南珂是天道为了平衡被妄改过的天命,特意弄来的。
她说她来自一个叫“现代”的地方。
现代不现代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顾知灼这两年来从她的嘴里挖出来不少东西,比如玉米番薯,比如新的制糖法和制盐法,比如棉花,新型的纺纱车,甚至还有一个叫作“电”的东西……
种下的第一批棉花,被当作贡品送了一些进宫。
“我一会儿去看看!”
“还有番薯,也送来了一些来。我让人一会儿煮来尝尝。”说完,他对沈旭道,“沈督主去雍州时也带一些去,试着种种,看看在雍州能不能活。”
沈旭:“……”
他坐在这里半个时辰,他们终于还是想起他了呢~
哼!
沈旭是被他宣来的,原以为是为了这些弹劾自己的折子,结果……
呵呵。
谢应忱含笑,如春风细雨温和道:“沈督主,你临行前,再帮我个忙。”
他说着,拿出了一个只有巴掌大小的乌木匣子,匣子里头是一把黄铜钥匙。
“你瞧瞧,这里有没有这几个人的把柄,随便挑一些出来,能定罪就定罪,无罪的撤职永不录用。”
他顺手把桌上一堆折子推了过去,手指有节奏地叩击着御案,笑容不达眼底。
“两年了,朝廷如今已经稳当,可以动刀了。”
“免得他们浑浑噩噩,连坐在上头的人是谁都搞不清。”
沈旭接过了匣子。
晋王死后,这两口子去接手了晋王留下的那间密室,这事也没瞒着他。
密室中所有东西都挪了出来,其中大部分是晋王收罗的百官的把柄,如今全都锁在紫宸殿的澄心堂。
这是澄心堂的钥匙。
“好。”
沈旭答应了。
谢应忱知他来意,温言笑道:“京中的人事,你自行安排妥当,东厂和锦衣卫不撤,你留下信得过的人。”
沈旭点了头:“臣会带走盛江,禁军领统一职,还请皇上另行任命。”
“也好,”谢应忱颔首道,“让盛江任雍州总兵。你到了后,齐广平由你处置。”
齐广平是雍州总兵,在黑水堡城出事前,他就已经是雍州总兵了。
沈旭一把捏住了腕间的小玉牌,长睫轻颤。
谢应忱对还在翻折子的顾知灼说道:“夭夭,你要去吗?”
沈旭眸光一顿。
顾知灼挑了挑眉,看向他:“禁军统领?”
“我答应过你的。”
“有吗?”
她想了想,不记得了。
不记得才好,免得她又惦记着出家当国师,谢应忱打断了她的思绪,“这不重要。要不要去?”
她愉快地答应了:“去!”
禁军统领,不错不错!
谢应忱弯了弯嘴角,瞳孔中倒映着她的身影,仿若含着点点微光。
哼,说夭夭“牝鸡司晨”?全天下就好好瞧瞧,什么叫作掌兵皇后。
沈旭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声势赫赫。
递过弹劾折子的所有人,凡能在澄心殿里找到罪状的,一个不落全部打入大牢,依律严办。剩下的也没逃过,都被安上了或大或小的罪名,革职查办。
锦衣卫倾巢而出,抄家的抄家,拿人的拿人。
绣春刀所过之处,风声鹤唳。
朝堂还沉浸在科举舞弊案中,商量着劝皇上免了清远侯死罪,便当头迎来了一场腥风血雨。
新帝以仁治治天下。
对百官也向来宽和,以至于,他们都快忘了,龙椅上的这一位是如何从必死的绝境走上帝位的。——没一点手段和狠辣怎么可能办得到。
一时间人人自危。
机灵的老老实实地上衙下衙,埋头办差,不够机灵得像个无头苍蝇一样飞来飞去。
愚蠢的上下串联,弹劾沈旭滥施淫威,骄纵不法。
于是,又抓了一拨。
“活该。”
宋首辅私下里与老妻说道。
“把皇上当软柿子了。”
“要不是废帝留下了一堆烂摊子,民生为重,皇上这两年顾不上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人,又岂能容他们上蹿下跳到现在。”
他闭门只顾出题,对外说是旧疾犯了,谁也不见。
卫国公一见他病了,也赶紧病,哎哟哎哟地直吆喝。
短短三天,上蹿下跳最厉害,动不动之乎者也,嚷嚷着“阉党猖狂,后宫干政,国之将亡”的那群,一个不落地全都下了狱。
朝上一下子静了,落针可闻。
群臣老实地跟鹌鹑似的缩着脖子,可还不等他们缓过气来,又是一道圣旨,犹若惊雷,在他们的头顶炸开——
册立皇后顾知灼为禁军统领,掌京城戎卫。
满朝一片哗然。
皇后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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