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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他的原配》30-38(第8/12页)
蔺照雪今日起得很早,去买开市的花饼。
等她撞见他时,他事忙,急得甚至都没有看她。
马上的男人眉骨高耸,眼神锐利。
高头大马,像疾风,在夜色里转瞬便无影无踪了。
他有特别紧急的事。
蔺照雪从没见李总恒这个向来淡定稳重的人,有这般慌张过。
蔺照雪不明所以,她打算放下花饼后,就去打听一二。
于是,提着早市刚买的还热腾腾的花饼,借着将亮未亮的天色,回了蔺府。
可等到蔺府门前时——
蔺照雪却发现了个不速之客。
晨雾和还未灭的昏黄灯火掩映下,男人丹青一般出尘清逸的面貌逐渐显露。
鼻骨挺如青峰,唇若丹砂,眼若点漆。
还是那一身素衣。
是李燕庸。
李燕庸来这里做什么?
蔺照雪并不想和他纠缠,打算换个角门子,和他绕道走。
但李燕庸很明显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只瞥了她一眼,眼睛看不出情绪。
后,蔺照雪只觉得吸入了什么雾气,晕得很难受。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依稀只记得,她晕得想吐。
等这股难熬的眩晕过去,她的意识渐渐恢复。
总算变得清醒了。
她张开眼睛——
却发现自己靠在李燕庸的肩膀上,他的下颚离得她很近,抵在她的头顶上。
好闻的安息香席卷了她,身上也暖热。
蔺照雪浑身一僵,又惊又怒。
她攥紧拳头,咬紧牙关,使劲,用了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开。
要把他推开的时候,身子侧过来,余光也瞄到了四周的装潢。
她在李燕庸的卧房里。
可惜,蔺照雪最终也没能推开李燕庸。
李燕庸比她高比她壮特别多,男女身体上的差距,让蔺照雪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她简直可以说浑身都不自在。
如坐针毡时,她才感受到:
她正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肩膀,盖着他的被褥。
身后墨色的发丝也都散着,衣裳也都换得只剩下牡丹花纹中衣。
露肤度不算低,尤其是后面的领子,因此她的脖颈,还被李燕庸干燥的手轻轻摩挲着。
蔺照雪彻底被惹急了,圆睁:
“李燕庸,谁给我换的中衣?还有,你疯了吧,把我迷晕了带到你卧房来?”
“我们已经分开了,分开了好吗?”
李燕庸面对她的质问,眼里没有丝毫的慌乱,心平气和地回她:“别担心,是侍女给你换的。”
“但就算是我换的,也没什么。”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是最亲的人,这辈子分不开的。”
他根本没有觉着自己有什么不对的。
蔺照雪气笑了:
“我要嫁给李总恒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发现我失踪了,会立刻来你这找你,你关不住我,死了这条心吧。”
李燕庸:“李总恒半年内,不会回来了。”
他又补了一句:“不,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死无全尸的可能比较大。”
说这话时,李燕庸清冽的丹凤眼很是平静,似是根本不是在说别人的生死,而是在说今晚吃什么呢?就那般平淡漠然。
蔺照雪急问:“李总恒怎么了?!”
这话一出,她又察觉了离奇的地方:
“不对,你怎么知道他的情况?”
李燕庸不打算事无巨细地告诉她李总恒离开的实情,但对于其他的疑问,他倒也不避讳,直白:
“李总恒本身便陷入了一起不小的波动,我不过是添了一把柴,所以略知一二。”
李燕庸坑了李总恒一把。
李燕庸虽不及李总恒资历深,但到底还是马上当宰执的人,脑子能差到哪去。
坑李总恒一把,他做得到。
她脑子里思量,可这时,李燕庸的手却扶上了她的背。
他的眼里似乎有很浓的情愫。
他会继续做什么,不言而喻。
蔺照雪试图避开他的手指,让他冷静下来的:
“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想把我一直关在这?”
李燕庸:“我打算和你重新培养感情,让你看到我的改变,我们将会共同相处半年。”
蔺照雪:“那丁焕花呢?”
李燕庸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就像他的人从来不拖泥带水一般,
“我和她和离了,她不会因为膈应而多事。”
蔺照雪一噎,继续说:
“她不膈应我还膈应。你和我,在你和丁焕花翻云覆雨过的床上,进行这种事?别,我有洁癖。”
蔺照雪特地让自己看向李燕庸的眼神,变得很是嫌弃。
本以为骄傲的李燕庸,会因她的嫌弃而放开她,但李燕庸没有。
他玉白的面上多了些润红,只说:
“我没和她有过男女之事。”
蔺照雪愣了。
什么?
李燕庸:“其一是,我也并不允许自己和播种的狗一般,为了什么家族兴隆生好多个孩子,有徽儿一个堵住嘴,便够了。”
“其二是,丁焕花比我小太多,我原先因救命恩情,顺着她和她父亲的意,娶了她,但并不能因此享受着小姑娘年轻的身体,我们年岁相差太大,她迟早会后悔,等她后悔了,我可以给她送嫁。”
“在里,我因恩情亏欠照顾于她,在外,我给她身为我妻的体面,说是我不能生育。除此之外,从无逾越。”
这是李燕庸的原则和骄傲。
他虽读圣贤书,行事循规蹈矩,但并不死板,他考虑得很全面。
蔺照雪和李燕庸,看似是两个大相径庭的人,但内在一样,都是不拘泥于死板规矩,有自己考量主张的人。
蔺照雪的话全被堵了回来。
这时,李燕庸已经掐住了蔺照雪的腰身,把她往自己跟前带。
时间来不及了,为了让李燕庸主动放弃,她换了个话头,问:
“你要陪我一个月?那你不上朝了?”
李燕庸从来都没有告过假,从来都是主动加班加点的那个。
“你的功名怎么办?你不做宰相了吗?这时候正是立功的好机会,别因为情情爱爱耽误了您李大官人。”
李燕庸已经咬上了她的脖颈,一点点往下,一寸寸掠夺,再到颈窝,又咬又亲,时而重时而轻,就像动物在蹭人。
闻言,他喘着粗气,含糊地回:
“我告了假。”
话中,他压住乱动的蔺照雪:“别躲我。”
他继续道:
“我只想陪着你,好好弥补一下。”
这话一落,李燕庸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蔺照雪的嗓子没了声音,只剩下细细的喘息,和指甲的窸窣。
良久,男人夹杂着气声的一句闷哼后,蔺照雪紧紧掐着他壮实的右臂。
李燕庸这次比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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