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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姑妈五岁半》40-50(第13/27页)
和期待。沈思妍莞尔一笑,“是呀,我经纪人对沈老师印象很好。”
沈琮点点头,思忖片刻,说:“这样,我改时间,调到你前面半小时,明天你跟我一起,我把你介绍给我那一百名观众,反正他们那个时间段都是有空的,应该也愿意看你的节目。”
“好呀,那真是太感谢沈老师了!”
沈琮摆了摆手,“是我感谢沈老师你才对,愿意帮我说话。”
沈思妍只是笑,没接话。笑得很甜。
她在心里说:反正我只是说经纪人让我跟你学习演戏技巧,可没说要合作,是你自己在那边发散性联想。到时候电影选了别人,可别赖我。
第二天沈思妍跟沈琮一起去招揽观众,这一幕给直播间的人看傻眼。
【沈琮昨天不是拒绝了吗?怎么今天改主意了,看这样子,还打算把自己昨天拉到的人全介绍给沈思妍?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可能晚上睡觉的时候后悔了?】
【别真是我们说的那样,因爱生恨,背后又于心不忍,所以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跟沈思妍说他改主意了……】
【这什么傲娇男二嘴毒心软的设定,友友们,你们可以出书了,哈哈哈哈哈。】
【要不是沈琮脸没薛宸好看,不然真可以上位当男一的。】
【所以现在是趁薛宸不在,开始偷家吗?(bushi)】
弹幕上发言越来越邪门,什么“三角恋、因爱生恨、偷家雄竞”的小说桥段都编出来了。
昨天帮他发言的路人今天统一闭麦——因为一打开直播就看到了沈琮“背刺”他们的画面,心梗的同时对他也失望至极。昨天真是白帮他说话了!
*
昨天一天,高姝乐就在寨子里逛,收集有用的信息,拉到人数为零。
高萝在家画“邀请函”。她用自己带的一个小本子,每页纸上都画了一个萌版的戏曲花旦的形象,长长的水袖圈成一个圆形。在圆圈中间,用笔画圆润带有俏皮感的字体写上:诚挚邀请龙口寨居民观看我的演出,下面写上时间、地址、表演人等信息。
等晚上高姝乐回来,她们商量完,再把具体的时间和地址填上去。这样,一张有趣又不失记忆点的手绘邀请函就做成了。
第二天,高姝乐出门的时候,高萝表情严肃地说:“乐乐,今天你至少要发完五十张,不然明天我肯定要跟你一起去的。”
她们只剩两天的时间,今天拉不到五十个人,意味着她的观众很有可能不足一百人,起点就比其他嘉宾低,意味着赢的几率也会相应减少。
高姝乐明白她的意思,暗自给自己打气,一定要多拉一点人,不然明天就要让阿萝跟自己一起吃苦了。
高姝乐想了一个办法,假想自己现在是在拍戏,角色是一个剧团里郁郁不得志的戏曲演员,她现在的任务就是找到观众来观看自己的舞台,证明自己不比台柱子差。
有了“人设”和信念的加持,她出去招揽观众的时候,都有底气许多。
下午派派来找阿萝玩,跟他抱怨沈琮的奇葩行为。
“你说他都找到一百个人了,为啥还要再找一遍,我都烦死了。”
第一天跟着沈琮出去拉人,还主动邀请那些当地人,纯属是觉得这事儿新奇、好玩。现在让他第二天再重复一遍这个操作,派派就觉得像上班,烦躁、疲惫。虽然他还不没上过班,但心境完全是一样的!
“你的意思是,他把昨天拉到的人都介绍给沈思妍了?”高萝确认道。
“对啊!你说他是不是脑子不好!那么听沈阿姨的话,一点主见都没有!我妈妈说我可有主见了。我才九岁都有主见,沈叔叔都三十出头了,怎么还这样呢?他没长大吗?”
派派口无遮拦,高萝悄悄转头看向身后的端端,端端跟她摆手,又拍拍胸口,意思是,她这段不会播出去,叫她放心。
“沈叔叔应该是不好意思拒绝。”高萝跟派派举例说明:“比如我现在找你帮我一个小忙,你会拒绝我吗?”
“我……不会。”派派想了想说。然后话锋一转:“可是他昨天晚上拒绝过了啊。”
“昨晚拒绝了?”
“对啊。”派派把沈琮昨晚跟沈思妍的对话内容大概描述了一遍,“是拒绝的意思吧?”
高萝若有所思:“如果你没有添油加醋或歪曲事实的话,确实是拒绝的意思。”
派派立即抗诉:“我才没有!我是原话复述的!”
“那确实有点奇怪。”高萝问他:“晚上有发生别的事吗?”
派派摇头,“没有。”
“你确定?你俩同一时间睡的?”
“那倒没有,我先睡的。沈叔叔可能是年纪大了,太早了睡不着。”
高萝真想把耳朵堵上。
这年纪小就是不一样,不止睡眠好,胆子还大,什么都敢说。
“大概你睡着之后可能发生了什么。”高萝推测。
“能发生什么?”
“这只有你沈叔叔知道了。”
“好吧……”
两个人坐在曲廊上,一起撑着脑袋看风景。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起风了,四周的山林渐渐有雾气弥漫。这是要下雨的征兆。
没一会儿,大雨倏然落下,由远及近。碧绿的河面上,硬币大的雨点子噼里啪啦地砸下来,一砸一个漩涡,在河面上激起一层水花。屋檐下很快形成一排雨帘,远处河道里传来哗哗的
水声,间或响起滚雷擦过屋顶的声音。
天跟着黑了下来,眼前视线昏暗,到处都是声响。
高萝看出要下雨,提醒派派,提前让他回去了。
这会儿高萝撑着拐杖,从行李箱里找出两把伞,准备去接高姝乐。
端端看出她的意图,赶忙说:“你别去了,这么大雨,我去接人,你好好在家待着。”
孩子还拄着拐呢,怎么能让她冒雨出去接人。回头不小心摔了,势必腿伤加重,说不定还要发烧感冒。
这雨来得突然,好多嘉宾和工作人员都被困在了外面。
端端走后,高萝又想到了夏时,不知道他跟小年有没有回来,如果在外面,有没有地方躲雨。
她来到曲廊上,往隔壁的屋子看。
隔壁屋子的主人家是一对大婶大叔,雨太大了,还刮风,那雨斜着往屋子里打。
大婶正要关屋门,听到附近有人喊她。抬头找了几圈,才看到是隔壁的阿萝。
阿萝的声音被雨声隔绝了一大半,落到大婶耳中像蚊子哼哼。
大婶仔细听了,才听懂,是问她住在这里的小伙子和小男孩儿回来没有。大婶摆摆手说了一个字:“没。”
端端走了之后,屋里就只剩了高萝一个人——原先住在这里的长老,这段时间被城里的女儿接过去住了。
高萝忧心忡忡地等了大约十多分钟,来了两名工作人员。他们是端端打电话叫过来的,担心留高萝一个人在家会不安全。
高萝见到他们,让他们帮忙打个电话,问问高姝乐跟夏时的情况。
阿萝刚在曲廊上站了会儿,身上被淋了雨。
一名工作人员找出毛巾帮她擦头擦脸,完了又找出一套她们带过来的干净衣服,让她换上。
另一名工作人员则帮她打电话询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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