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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姑妈五岁半》20-30(第3/31页)
就跟个瓜田里的猹一样,上蹿下跳,想找刚刚那个瓜。
“是不是要打架?啊?发生什么事了?是谁要打架?”
Jun见帮手来了,马上停住脚步不走了,指着高萝:“她要打我。”
这是真帮手,因为张天恩是正儿八经跟高萝打过架的,算打了个平手。
恶人先告状,高萝要给Jun气笑了。
“你要打他?”张天恩神色一凛,俩牛眼珠子瞪着高萝,像要替天行道一样。
高萝抬头垂眸看他,神情不屑:“怎么你要帮他啊?”
“我……”
张天恩才说一个字,被高萝恶狠狠地威胁:“我劝你少管闲事,再多嘴一句,下次别想在节目上吃到乐乐烧的菜。只要吃一口,你就是猪!”
高萝拿出来的筹码分量太重,张天恩马上就闭嘴了。
下一刻,当没看到这两组嘉宾一样,拉着边沅主动走了。
【哈哈哈哈哈给我乐死了,我以为这小胖子有多能耐呢。】
【原来是纸老虎,只惦记着食物的纸老虎。】
【阿萝跟高姝乐脾气够好了,第一天阿萝跟这胖小子干架,后面还让他吃高姝乐烧的菜,我真觉得对他太宽容了。】
【小胖子倒是识相,就是Jun什么时候能够懂点事啊,我真的受不了这么蛮横的小孩。到底谁说他们这组有意思啊?第一季是怎么火起来的?】
【其实他上一季没这么横的……只是喜欢当队长。】
【他不是喜欢当队长,他其实是喜欢指挥别人,让别人都听他的。】
有网友指出Jun喜欢当队长的本质,他其实只愿意享受身份带来的权利,完全不愿意承担相应的责任。
当然他才六岁,很多品性问题都是教育不到位造成的。像责任感淡漠,多半是因为周围人的溺爱和在他犯错时的包庇。
比如现在对待阿萝这件事的处置方式。
*
六组嘉宾采摘完物资,第一期的拍摄终于到了最后一天。
前一天晚上,另外五组都特别激动,因为终于要结束了,要回去了,可以回城里住舒适的大房子了,不用再呆在村里,天不亮就听鸡打鸣,每天还顶着大太阳走几公里路去做饭,被太阳晒、被油烟熏。
高姝乐也问高萝:“要回去了,开心吗?”
高萝回:“没什么感觉。”
说的是实话,她没觉得日子有多苦,虽然碰到了几个贱嗖嗖的、贼欠揍的小孩儿,但是因为有桑奶奶跟曹爷爷,她觉得这几天过得还蛮开心。
她喜欢跟桑奶奶呆在一起,喜欢听她讲从前的事 。大概是因为她觉得桑奶奶跟她外婆一样慈祥、温暖,是特别特别善良的、优雅的小老太太。
这天晚上高萝很晚才睡觉,她在给桑奶奶和曹爷爷准备礼物。
翌日,所有嘉宾起了个大早,用完早饭后各自前往售卖点。
高萝跟高姝乐没来过乡西,两个人提着一大一小两个竹编篮子,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
乡西虽然环境好一点,但是居民不多,因为很多人都进城打工去了。
两个人走了半天,终于遇到了一个交叉路口,高萝就提议在这里卖花。
交叉路口经过的人多,卖出去的机会就高一点。
路口两边有农户,都是二层楼房。
离高萝近一点的农户家里刚好有人在,是女主人,她看到一行人停在自家门口,问他们干什么。
高萝马上做乖巧状,解释说:“阿姨,我们来卖花,占用这边路口一点点地方,我们卖完就走,保证不打扰你。这个送你。”
高萝说着从篮子里抽了开得最好最漂亮的一枝石榴花送给她。
女主人看到是石榴花,笑了:“在这里卖石榴花?你不知道我们村里是种石榴的吗?基本上每家每户都长了石榴树的。”
高萝心里有准备,事已至此,只能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声音软软地对女主人道:“没关系,能卖多少算多少。”
女主人知道高萝今天这两篮子是卖不掉了,看面前的小女孩故作坚强,又可爱又可怜,就说:“你也不用送我了,多少钱,我跟你买,当阿姨给你的开门红。”
高萝说不要,女主人坚持:“那就当我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最后高萝收了钱,跟她甜甜道谢,女主人笑着摸了摸她的脸。
【人真好哎,真善良。】
【应该是知道她们今天卖不出去,看小包子的眼里都带着怜悯。】
【算了,卖不掉就卖不掉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下一期的房子没想象中差呢。】
大家抱着最乐观的想法,幻想下一期的房子整体居住环境会好一点,不然阿萝要吃苦头了。
高萝跟高姝乐在路口坐了一上午,只卖出了三枝花,第一枝是被路口女主人买的,第二枝是被边沅买的。
边沅是流动摊位,推着个板车在乡里卖瓜,东头窜到西头。
他说香瓜还挺好卖的,一上午卖出去十几个。路过阿萝这里,看她们实在落魄,就买了一枝。
第三枝的买家比较意外,是在乡东卖茄子的冯黛月。
虽然她的茄子也不好卖,因为这边很多农户都种了茄子,不需要花钱买,但是节目组在乡东呆了六天,她刷够了脸,看到眼熟的乡民就招呼他们买。
乡民质朴,被摄像机对着脸拍,不好意思,就买了,所以她生意还算没那么糟。
她买完花后,高姝乐在心里默默想,冯黛月其实人还蛮好的,刀子嘴豆腐心。
实在没想到人回去就给她摆了一道。
冯黛月返回乡东后,将石榴花插在自己的摊位旁边。
见到有乡民路过,就招呼他买茄子,乡民看到石榴花好奇,问哪里来的。
冯黛月说:“在乡西一个路口买的,好看吧?听说是从你们石榴林摘的。”
这话乍一听没问题,落在乡民耳朵里全然不是那回事。
节目组摘花是给乡长打了招呼,得了他的允许,但是乡民不知道。
所以冯黛月这话在他们听来,是有人跑到林子里摘他们的花,还堂而皇之的在他们乡里卖。
一传十十传百,一伙人集结起来,要去乡西讨说法。
那时候距离冯黛月买完花已经过了三小时,中途高萝高姝乐还回去吃了顿午饭。
下午三点,那伙人终于找到了高姝乐跟高萝的摊位。
看到是一个女人带着个小女娃,突然有些拿不准主意。
为首的觉得不好欺负女人,就指着扛摄像机的金琦:“就是你们偷花是吧?!为了做节目,干起偷鸡摸狗的事了?你们节目组要不要脸啊!”
“不是不是,不是偷的,打过招呼了……”金琦慌乱解释。
“跟谁打的招呼?!”
为首的刚问出这句话,忽地听到一道苍老暴怒的男声:“跟我,行不行?”
还想着谁说话这么摆谱,那伙人挑头往四处看,过了片刻,终于有一个人看到了,指着前面,张口结舌:“叔……曹叔!”
曹立正坐在临街农家的屋檐下,左手支着他的拐杖,右手拿一把蒲扇。
这会儿蒲扇不扇了,静静被他捏在手里。
本身天就热,见了这伙闹事的人,曹立大动肝火,恨不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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