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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在综武侠世界当姐姐》200-220(第6/27页)
谷大概率每个世界都有。
月月觉得这个方法具备不小的可行性。
暂时想不到其他方法的她,便告别了对她的身体并不放心的妹妹林诗音,独自前往不老长春谷。
不老长春谷地处西南,周边山林毒物数量繁多,此行不仅可以解决长春之源的需求,同样可以满足重水之精的需要,可谓是一举两得。
月月穿越西南山区,来到不老长春谷所在。
这个世界没有长春之源,自然也就没有不老长春水,不老长春水所在的山谷里自然也就没有一群靠着不老长春水维持着青春不老的人类。
月月在系统的帮助下,成功找到了在她当萧月时遇到长春之源的那个泉眼,将重水之精和长春之源融合在一起的那个球体放了进去。
在不老长春谷中经历了一年一次的巨月后,这个球体向月月和系统传达它已经饱了的讯息。
于是月月将它从泉眼中捞了出来,带着它踏上归程。
解决完这一大事的月月放慢了赶路的步伐,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决定赶路的速度,不再像去时那般着急。
有一日月月坐在酒馆里用餐,突然听到一位说书人说起当年赫赫有名的名侠沈浪、熊猫儿、王怜花的故事,常年待在李园养身体,并不怎么出门的她才惊觉这个时间的时间线竟然紧紧连在她当白月月的那个世界之后。
早在月月见到洪七公口中丐帮最伟大的帮主乔峰时,她就知道自己穿越的世界有些是相互关联的。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有些世界的时间距离得会这般近。近得她忍不住想要去建在花神祠旁边的幽灵宫看一看故人。
在月月听说书人说起沈浪他们的传奇故事时,她就已经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她曾经来过的世界。
生活在这里的沈浪、熊猫儿、王怜花,过的是未曾与白月月相识的人生。
月月并不关心已经成为江湖传说的他们如今过得如何,她关心的是并未在说书人口中出现过的白飞飞。
白飞飞,承载着白静对柴玉关刻骨仇恨的白飞飞,如今在哪里呢?
第205章 白荒原飞剑客2
鹅毛大雪簌簌落下, 地上的积雪转眼又厚了一层。
月月撑着绘着点点红梅的白底油纸伞静穆地立在一座小小的坟茔前,抬手抹去石碑上的落雪。
“谢谢你带我来见她。”良久,月月对站在她身侧的白团子道。
白团子裹着月月的白貂皮披风, 死死地盯着空无一字的墓碑,哑声道:“不用。”
月月对着墓碑长叹一口气,俯身将手中的伞斜放在墓碑旁, 为它挡住漫天的风雪,而后对白团子道:“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白团子道:“不用。”
月月环顾四周,这里白茫茫一片,看不见任何能够借宿的房屋,便对白团子道:“我想去你家借宿,天气这么冷,你总不能让我露宿街头吧?”
“你跟我来。”白团子接受了月月的说辞,望了一眼伞下的墓碑,在漫过他小腿的雪中缓慢移动。
*
白团子的家是一间小小的木屋,木屋盖得很牢固, 将呼啸的北风完全挡在外面。
木屋中的一切一览无余, 只有一些刚好够维持生活的用具。
“没有吃的。”白团子对月月道。
“没事,”月月把之前从客栈打包的一大块熟羊肉, 以及厨子做好的馍馍放到木屋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我们可以吃这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团子眼睛亮了亮,却道:“这是你的食物,我不吃。”
“这是我的借宿费, 你作为屋主为什么不吃?”月月问他。
白团子被她的理论说服, 急匆匆跑出屋子:“我去找些柴生火。”
“这么大的雪,你要去哪里找柴?!”月月急急追了出去, 才发现白团子去的是盖在木屋边的柴房,那里堆着他储备的干柴。
*
一锅热乎乎的羊肉汤出锅,里面泡着烫软的馍馍。
月月用新削的两只木块夹了一块滚烫的羊肉放入口中,满足地露出微笑:“小孩,你的厨艺可以啊!”
是的,这锅羊肉汤是白团子煮的,他始终践行着无功不受禄的原则,向月月强烈表示,如果不让他动手做饭,他就不吃。
本来就不喜欢做饭的月月欣然应允,在提供了食材和调料后,闲适地看着白团子忙碌。
至于白团子做得好不好吃,她其实并不在意,因为她对食物并没有什么要求,好吃、难吃,都不影响她食用,只要别让她动手就行。
白团子抿抿唇:“你喜欢就好。”
白团子的厨艺远远超出月月的预料,她当然满意得不得了。
“我叫林诗月,你叫什么名字?”吃饱了的月月望着埋头吃肉的白团子道。
白团子咽下嘴里的羊肉,沉默了许久。
当月月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缓缓开口:“你可以叫我阿飞。”
“好的阿飞。”月月应道。
阿飞抬起头,用他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望着月月,问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见她的墓碑吗?”
月月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愈加难看:“你问这些干嘛?”
阿飞立刻闭紧嘴巴。
他虽然沉默寡言,但始终有着孩子的好奇心,于是他憋了许久,还是对月月道:“我想知道。”
月月很难用林诗月的身份向别人解释她和白飞飞的相识,但是阿飞的反应令她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本不欲开口的她多问了一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会好奇我的来意,为什么会好奇我和她的事情?”月月连连对着阿飞发问,最后问出最关键的一句,“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阿飞动动嘴唇,挣扎了许久才道:“她是我的母亲。”
白飞飞,是阿飞的母亲。
他们就是这么一个关系。
早就猜到这种可能的月月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既为早亡的白飞飞叹气,也为小小年纪就失去母亲的阿飞叹气。
“你可以叫我月姨,”虽然她这次的身体和白飞飞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月月还是决定认下这延续自白月月与白飞飞的关系,“我和你母亲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她从未说起过你。”阿飞道。
“她又对你说起过谁呢?”月月知道这个世界的白飞飞是不曾遇见过她的白飞飞,但是她还是大胆套用她熟悉的那个白飞飞的性格去推测这个白飞飞的思维。
阿飞沉默。因为他的母亲直到去世前,才对他透露了一些自己的过去。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她?”阿飞想起白飞飞病倒后自己的束手无策,不禁问道。
月月白着一张脸道:“我的身体很差,这两年刚能动一些,不就来找她了吗?”
阿飞回忆起月月明明穿着披风却和在外面冻了三天三夜的他的手一样冰冷,最终接受了月月的说辞。
虽然阿飞基本上没有接触过人,但是身为白飞飞的孩子,他天生就有着很强的警惕性,对这个世界的一切充满提防。
尽管他已在内心深处相信月月的话,但他还是要做最后一次确认:“你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月月苦笑道:“虽然我很想在你面前使一招幽冥鬼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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