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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在综武侠世界当姐姐》200-220(第11/27页)
我!”
月月懒得听这种老夫老妻扯皮,用力拍了拍桌面,震得桌上的碗筷直跳,老板和老板娘的眼皮和心脏也跟着乱跳。
“你们说够了吗?”月月盯着老板娘道。毕竟这对夫妻能说话的只有她而已。
老板娘闭紧双唇,原本情绪失控的她理智已然回笼,她已经很好地将自己的身份转变为毫无话语权的阶下囚。
月月摆弄着方才装酒的粗陶碗,这只承受了老板一记重拳仍保持原样的碗在四人的目光中化作湮粉。
老板和老板娘见状心头一颤,只觉得如果自己不听话,下一刻变成粉的就是他们自己。
“你给我们下毒,就是因为我这张脸吗?”月月问老板娘道。
老板娘怂怂地回答:“是……”
月月轻抚自己的脸颊,脸上露出一丝讽意:“我活了这么些年,头一次听说因为这个给人下毒的。你可真是刷新了我的认知。”
虽然月月不能理解老板娘因为嫉妒她的模样给她下毒这件事,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林诗月是她穿越这么多个世界,遇到的模样最美的一位原主。
不是说其他的原主不好看,而是她们确实在模样上和林诗月存在差距。
林诗月如同艺术作品中的仙女一般,除了绝美的容颜、柔柳扶风的身姿,周身还自带一股仙气。更是因为刚刚参透《战神图录》的月月进入她的身体,又为她注入了对世事漠然的一种神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和有人见到仙神会低头参拜,有人见到仙神会想要将其拽下神坛,撕碎毁去的道理一样,月月今日遇上的老板娘正好属于后者。
月月对于这种嫉妒心,只能给予两个字的评价:有病。
她不欲在此事上和老板娘纠缠,而将目光转向老板。
“我方才刚一说出你所中之毒的效果,你就立刻看向你的妻子,说明你知道这是什么毒,”月月解开老板的哑穴,问道,“你现在告诉我,这毒的名字。”
虽然因为这酒家会给客人下毒一事,月月已对这家店的好感降到谷底,但是两相比较,她还是比较和对她没有这么大的恶意的老板对话。
老板犹豫再三,最后在阿飞狼一般的目光的逼视下,老实回答道:“是寒鸡散。”
已通过系统扫描毒酒获得1000积分的月月补足了寒鸡散的名称后,用目光将老板上下扫视一遍:“我听说寒鸡散是‘七妙人’中的‘黑心妙郎君’花蜂专用之毒,你就是花蜂吗?”
老板被月月这不靠谱的猜测气笑:“虽然那碗酒无色无臭,但我若是花蜂本人,又岂会不知酒中有毒,非得等你把脉后道破真相才知道?”
月月煞有介事地点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听说花蜂长得极为俊美,江湖中少有男子能与之媲美,你想要和他比还有不小的差距。”
“七妙人”这个组织是由七位闲散的江湖客组成。这七个人好事不做,专做一些偷鸡摸狗、男盗女娼的事,在江湖上的恶名由来已久。
“妙郎君”花蜂在“七妙人”排行第六。因为胆子只比芝麻大一点,他只敢对良家妇女进行一些骗财骗色的勾当。要让他翻窗进入女子房中像几十年前十分猖狂的梅花盗那些行采花之举,他是万万不敢的。
他的计划能每每实现,除了他长着一张极会哄人的嘴,他那张俊美的容颜也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很显然,被月月制住的这位酒家老板并没有这样的资本。
老板冷哼一声,拒绝回应月月的猜测。
“大嫂既然能手握寒鸡散,想来花蜂这位‘妙郎君’当年也是你的裙下之臣了?”既然老板拒绝配合月月的提问,她便将目光转向老板娘。
老板娘傲然道:“以老娘年轻时的模样,那花蜂还不是手到擒来?”
老板冷笑道:“也不知是谁背着丈夫和花蜂胡来,竟然还怀上了孽种。”
老板娘梗着脖子道:“那也比某些人非要争着当活王八,知道我有丈夫还非得和我在一起,甘心当我孩子的爹要强!”
“我哪里知道你当时已怀了孩子!”老板对着老板娘吼道,“你不过就是想找个怨种接盘!”
而他很不凑巧就是被老板娘选中的冤大头,还偏偏咬住了钩。
“二位对对方有什么怨气可以容后再发泄,先和我说说寒鸡散和花蜂的事吧。”已将他们年轻时发生的八卦听了和大概的月月点醒他们道——
作者有话要说:
注:
①出自冯梦龙的《警世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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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白荒原飞剑客6
老板娘傲然道:“你既然知道花蜂是我的裙下臣, 那我手里有他的寒鸡散不是很正常吗?”
月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看向老板,问他:“你觉得正常吗?”
老板似乎没想到月月会突然问他, 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正常。”
“你觉得呢?”月月侧头问站在一旁的阿飞。
“我不知道。”阿飞诚实回答。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但他看到月月接连问了他和老板两人,心中自然知道此中存在异常。
“教你一个行走江湖的小技巧, ”月月对着阿飞身处一根食指,“像这种开在荒郊野外、老板又心怀不轨的酒家,店里一般都会有密室。”
根本不给老板和老板娘多言的机会,月月随手将他们的哑穴再次封住,拉着阿飞去找这个酒家的密室。
酒家卖酒,藏酒的地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天然适合隐藏秘密的密室。
月月站在酒家后院里,指着立在厨房外侧的酱缸对阿飞道:“你把它移开。”
阿飞依言动作,当酱缸移开口,一块四四方方嵌入地面的木板出现在他们眼前。
木板磨损的痕迹严重,边沿还有翘起的泥土,一看就是才被人移开不久。
“这下面是密室?”阿飞问月月道。
月月点头道:“说它是地窖、酒窖也使得。”
她抬腿用力跺了跺, 厚重的木板和原地契合的地方分离, 径直飞了起来。与此同时,地窖深处飞出十支木箭, 乌黑锐利的箭尖牢牢地扎在木板上。
“这是机关暗器?”阿飞问道。
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机关暗器,但他的母亲可是幽灵宫的宫主。幽灵宫最不缺的就是各种鬼魅手段,白飞飞随便透露出来的两句,都是寻常人自我摸索多年都难以领悟的精华。
月月赞许地看着他道:“就是机关, 而且是有毒的机关。身体要是被箭尖划破, 不仅当时受苦,人还会沦为他们的阶下囚。”
“不过这里属于他们的私产, 他们在自己家里怎么布置都是没什么错处的。”月月又补充了一句。
“他们没错,错的是我们?”阿飞问道。
“当然不是,”月月立刻回道,“若非他们要给我们的酒里下毒,我又怎么会把他们制服呢?是他们先动手的,我不回敬他们一番,岂不显得我太好欺负?”
“这和我们来找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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