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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在综武侠世界当姐姐》140-160(第25/27页)
他们手中,率先举起酒杯:“两位兄台如此英雄豪杰,能有机会得二位主子召见,实乃小弟之荣。”
两个黑衣男子闻言大笑举杯,高个黑衣男子酒未入喉,白衣男子闪电击出一掌,打中他的咽喉。
满杯酒从他口腔中极速喷出,全部飞到矮个黑衣男子的脸上,接着高个黑衣男子便失去知觉倒在地上。
一时间毫无防备的矮个黑衣男子的双眼被浑浊的酒液浸透, 完全失去了目视的能力。
如此好时机白衣男子当然不会错过, 他当即对着矮个黑衣男子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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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个黑衣男子闭着眼睛,只能凭借听力还击, 一招败落,招招败落,几招过后,也如同伴一般被白衣男子击倒在地。
白衣男子俯身在两个黑衣男子身上补了定身的穴道, 这才唤来躲在角落的小二将他暂放在马厩的马车赶到门口, 并将两个黑衣男子以及被裹在棉被中的慕容九送进马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此时已近黄昏,醉仙楼的食客本已没有几人。
又因为他们忽如其来的打斗, 原本还未用餐完毕的食客怕被殃及池鱼纷纷逃走,偌大的一楼大堂只剩下小二和当事的四人而已。
*
载着人的马车回到铁萍姑暂住的客栈,白衣男子出钱请两个小二把被点住穴道的慕容九和黑衣男子一同送入慕容九的房间,自己抱着醉酒的铁萍姑上楼。
关上房门,插上门栓,白衣男子一步步走进被他放在床上的铁萍姑。
被酒液浸饱的铁萍姑小脸通红,因为醉酒呼吸时偶尔会发出短促的咕噜声,显得尤为可爱。
白衣男子俯身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捏了捏她微微发烫的脸蛋。
然而这般程度的亲近却是无法令他的满意,他的一双洁白修长的手慢慢下移,挑开了铁萍姑胸前的衣襟。
“光天化日之下,公子想对这位姑娘做什么?”一道女声突然在屋中响起,惊得白衣男子手指一顿。
白衣男子深吸一口气,拢住铁萍姑被解开的衣襟,这才缓缓转身问道:“来者何人?”
他转身的动作看似缓慢,实则一触即发,但凡来人施展任何对他不利的招式,他都能确保自己可以立时反击。
然而来人并无要与他动手之意,只静静地坐在窗檐等着白衣男子与自己面对面。
“你是铁萍月?!”白衣男子失声道。
一路跟着他们到来这里的月月摸着自己并未易容的脸,疑惑道:“你认识我?”
月月的现身,令白衣男子想起一些被他忽略掉的细节。
他初听铁萍姑的名字便觉得有几分熟悉,只是他思及铁萍姑出身移花宫,又是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样,想来也不会与外界有什么接触,就没有过多联想。
此时月月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世上姓铁的人本就不多,铁萍姑、铁萍月这两个名字摆在一起,以他的头脑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呢?
“在下听说过铁女侠的名号。”白衣男子一脸诚恳道。
月月又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确信这就是自己的本来面目后,问道:“我这么有名气的吗?你既然能认得我,想来我们必然见过面,怎么我对你却没有任何印象?”
白衣男子拱手笑道:“在下不过无名小卒,曾经偶遇铁女侠行侠,自此对您的英姿铭记于心。您对我没有印象,实在正常不过。”
他撇头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铁萍姑,对月月道:“在下陪同铁姑娘来此寻亲,白日在醉仙楼用餐,铁姑娘不胜酒力,这才醉倒。在下仅是扶她歇息,对她绝无半分冒犯之意。眼下铁女侠到来,在下便将铁姑娘完璧归赵。”
“萍姑初出江湖,对许多事都不了解,这段时日有劳少侠费心。”月月向白衣男子道了声谢,翻进屋中,朝着铁萍姑所躺的木床走去。
白衣男子侧身相让,两人擦身而过之时,他忽觉心头一痒。
他屏气凝神,忽略着突如其来的感受,望着月月背对着他的身体,默默将内力覆在自己掌心,准备寻找最适合出手的时机。
白衣男子手掌刚一举起,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外至内开始发痒,就像有九条小虫顺着他的后脑、脖颈、双肩、后心、双肘、腿弯钻入他的身体内部。
这似针扎,又似虫咬的酸痒疼痛,霎时间令他失去所有力量,恨不得自己生出成百上千双手供自己抓挠痒处。
然而他此时并未处在能令他安心的环境,他不敢放任自己的行为,只能死死忍住这种他已经经历不知多少次的酸痒疼痛。
“你这是怎么了?”确定铁萍姑只是喝醉,并没有其他不适后,月月转身看向白衣男子,却见他满头大汗、满脸痛苦。
白衣男子苦笑道:“在下身中奇毒,遍访名医也未能寻得解药。此毒每月都会发作三日,熬过去就好了。这次不知为何提前了几日,还好铁女侠您已经赶到,我可以放心地将铁姑娘交于您手中。”
“不才会一些医术,不知公子可愿让我帮忙?”月月见他忍得极为难受,不由问道。
白衣男子抖着嘴唇,话还未说出口,月月就将手搭在了他的腕间。
熟悉的脉相在月月的指尖跳跃,她却对着白衣男子面露惊奇:“公子中的这种毒我竟从来没有见过,不知是何人为公子种下此毒?”
白衣男子苦笑道:“我、我也不知。”
他身上的痒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强行忍耐的身体都在微微发颤,连说话时都带着颤音:“铁女侠,我先走一步。”
说完,他便快步朝着房门走去,抖着手去够被他插上的门栓。
“等等,”月月将那枚在醉仙楼被她用酒液制成冰片捏在两指之间,射向白衣男子昏睡穴,“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被击中穴道的白衣男子应声而倒,并未听到月月最终公布的答案。
“这个世界体内能被我种下九枚生死符的不过一人,”月月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白衣男子,冷笑道,“你这个自称无名小卒的轿夫。”
这人说话又是“在下”、又是“小弟”,一副极有礼貌的样子,若是行事光明正大,定会第一时间介绍自己,然而他明知月月是何许人,却始终不愿提及自己姓名,这本就是有问题的。
月月口中的轿夫,自然是那日在安庆城外的天香塘地灵庄内,用以大义凛然的姿态给铁无双泼脏水,说他是给铁心兰下毒的主谋,劫走段合肥镖银并杀害双狮镖局九十七人的元凶。
他两张嘴唇上下一碰,气得铁无双对他出手,结果堂堂三湘武林盟主与他对掌后被他一掌击飞,最终看不开这一切,郁郁而终。
当时在地灵庄冒充青衣幽灵的江小鱼就曾指出这个口齿伶俐、掌力非凡的轿夫实乃江别鹤的儿子江玉郎假扮,只是这件事随着那轿夫逃走而不了了之了。
月月当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受伤的铁无双身上,并未对这个自己种了九枚生死符的轿夫多加在意。
真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个轿夫竟然撞到了她的手中。
月月一把捏住白衣男子的脸颊,狠狠地揉捏一番,却没有发觉任何易容的痕迹。
“原来这就是那个轿夫的真实样貌,”月月钳住白衣男子的下巴,仔细观察他的模样,“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江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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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人现在落到她的手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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