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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魅魔昏君怀崽跑路了!》30-40(第7/16页)
的吗?”
那可不, 他就是被将军送来盯梢,啊不,保护皇上安危的。
瞅瞅将军,小心思藏得多深, 临走了才板着脸告诉他,必须看紧蔺雪。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就算出自祭师府, 又有什么好防的?
不过是怕皇上被抢走的借口罢了, 懂, 他都懂。
“岳副将,你、你快给我说说丛洲打叛军的细节, 听说兵不血刃就让叛军心服口服地投降了?”陌影笑容满面, 桃花眼弯弯, 好看极了。
岳黎愣愣地看着, 露出傻乎乎的憨厚笑容,直到陌影叫他,他才如梦初醒,赶紧低头。
将军神通广大的很,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盯着皇上发呆就麻烦大了。
岳黎添油加醋地把易丛洲的丰功伟绩说了说,从剿灭叛军说到打得胡军哭爹喊娘,陌影听得啧啧称奇。
“我家小……丛洲真厉害。”
岳黎笑容一僵,什么?这是他能听的吗?
皇上说将军小?将军长得那样高,手脚都细长,怎么会小?
岳黎风中凌乱,又想,小就小了,反正无用武之地,在龙床上将军也用不上。
“既然要往北去,定会经过庆州。都好久没见过丛洲了,朕要写信给他,让他过来见一面。”
陌影冲岳黎阳光一笑。
岳黎又感叹,皇上是什么绝世好夫君,可给将军碰着了。不仅不嫌弃将军小,还如此宠爱,几天不见就说好久,一刻也离不开的样子。
一入夜,陌影便叫魅影传信,易丛洲回复说,等到了庆州府附近会回来一趟。
几天时间眨眼而过,玄衣卫押送着池霖过来了。
抵达时是黄昏,只能第二日再审。陌影已和闵亦玉梳理过一遍罪证,但怕夜长梦多,决定亲自去牢里看看情况。
池霖被关押在庆州密级最高的死刑大牢中,牢房后边有一道暗门,可通过小孔窥探牢中情况。
带着岳黎进入暗房,没过多久,传来了池霖醉口齿不清的声音,听着醉醺醺的。
“把、把我关在这里又如何,我爹是当朝第一文官,几十年的丞相,他会有办法。”
透过小孔一瞧,几个狱吏正好吃好喝招待着池霖,不仅没给池霖戴镣铐,还将他奉为座上宾。
他的手伸得太长,不仅深入京城,也染指到了地方。
池霖满足地喝了口酒,晃着酒杯嘲讽道:“区区一个闵家,也想撼动我?皇上又如何,不过一个傀儡,王喜没死之前,都能将他拿捏得死死的。还以为他娶易丛洲是为了扳倒易丛洲,如今看来,易丛洲没事,有事的是皇上自己。谁都能轻易咬死的漂亮小兔子,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来动我。”
这些大不敬之语让岳黎气愤地上前一步,被陌影挥手制止了。
“易丛洲也是,身体那副鬼样子,也没几天好活了吧?短命鬼,拿什么和我拼?”
陌影沉着脸走出暗室。
岳黎怒气冲冲道:“池霖竟如此狂妄,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杀了我们戍边三卫那么多兄弟,还敢口出狂言!”
就是,死到临头了,还说他家小魅魔!池霖说他这个昏君没问题,可说易丛洲,绝对不行!
心里堵着一口气,陌影第二日特意起了个早,清早提审池霖。
宫中来了不少管刑狱的官员,廷尉与中原四州的官员列席旁听。
池霖被押上来时,不停打着哈欠,懵懂而无知。
陌影看到这不把别人放眼里的自大样子就来气,给池霖的灵魂施加了一道痛咒,池霖立刻痛不欲生,在地上疯狂打滚。
不到一盏茶功夫就披头发散,神情恍惚,鼻涕眼泪混着灰黏在脸上,狼狈极了。
他平日嚣张跋扈,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发了一回疯,哪还有先前的春风得意。
有些官员暗暗看好戏,也有些紧张地捏住了袖子,不停擦着冷汗。
陌影停了手,不再折磨他。能量恢复之后,他能随心所欲地掌控池霖的灵魂,不费吹灰之力让他认罪。
可那样太便宜池霖了。
做了那么多恶,果也要他亲自来尝。
闵亦玉来到大殿中央,向陌影行了礼,面对着池霖,正义凛然道:“池霖,你这些年奉旨在中原修建堤坝,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与地方太守狼狈为奸,这些年加起来侵吞了朝廷上百万两!罄竹难书,罪恶滔天,还不快快招来?”
池霖擦了擦脸上的脏污,头疼地甩了甩脑袋,轻蔑道:“皇上未下旨革职之前,本官官职比你高,见了本官还敢不跪?哪来的黄口小儿,敢在圣上面前信口雌黄,害群之马,应当斩立决!”
闵亦玉不甘示弱:“戴罪之身,还痴人说梦。皇上,请允许臣拿出池霖贪赃枉法的证据。”
他叫人捧上一本厚厚的账目,写的全是池霖与其他官员勾结串通的明细。
闵亦玉翻开第一页,念道:“去年修坝,池霖于五月二十五日收受庆州太守李章礼金五万两,都尉礼金三万两。”
前几日还与陌影一同议事的太守、都尉扑通跪下,“冤枉啊冤枉,皇上,冤枉!”
“还敢说冤?”闵亦玉接着传供应石料及负责修坝的官商。
每出场一个,太守与都尉的脸就白一分。
那日都尉还找蔺雪的茬,今日便落到这一步。
官商们一五一十将太守等官员克扣银钱,他们只能以次充好之事道出,索贿、霸占沿线的良家妇女之事更是层出不穷。
铁证在前,庆州太守与都尉面无血色,重拳之下,啼哭着认了罪。
“罪臣是被逼无奈,罪臣上有老下有小,此举绝非罪臣本意……”
石料官商与修坝主事已被策反,坚定地咬着池霖不放,可陆续认罪的中原四州官员,无一人敢指认池霖。
这情况大大出乎闵亦玉预料。
他暗中谋划这么久,折损了不少心腹,才拿到这样一本账册,以为一定能断了池霖后路。谁知,地方官的嘴这么紧。
没有官员指认,仅靠石料商,证据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无论他如何质问都没有效果,现场陷入胶着状态。
陌影却能理解李章等官员,毕竟周添荣猝死的案例在前。
周添荣咬着池霖不放,最后先死的是他自己。
还有,法不责众,这么多人贪了,官员们准会以为惩罚不会太重。水患未平,到处需要用人,官场不能乱,他们还有将功抵过的机会。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池霖也看出闵亦玉后继乏力,下巴高抬,盛气凌人道:“不过几个不值钱的刁民,暗藏祸心想对付我,编出这么多所谓的账册。闵亦玉,我池霖行得正坐得直,坦坦荡荡。可你呢?你与宦官暗地里做的那些勾当,以为我不知道吗?”
糟糕!
不仅没锤死池霖,还要被他倒打一耙。
在这样浑浊的官场上混,若要保全自身,怎么可能干净清白。闵亦玉背后的人是子夕,难道池霖知道了这一层关系?
倘若他真的抖露出来,这便是子夕一生的污点,还怎么让他接班?
达咩,得赶紧打住!
“是吗?”一直未开口的陌影施施然道:“前有周添荣,后有石料商人,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吗?要怎样你才肯面对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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